吧!”这时赖大师立脚,望着不远处的隐龙穴自说。
“观山觅水察大势,再配合这颗撼龙珠帮助精确定位,我们这一脉的堪舆术比起他人确是胜出良多。”那日,大师正是走到此处,随身带的撼龙珠便有所反应,故此他一下就找出了隐龙穴所在。
“咦,不对!”大师惊呼。
“那日,正是于此处,撼龙珠便变得一阵温一阵凉的,今日怎么还是冰凉如水呢?难道我病了,影响到它的发挥了?”这是大师习惯性地摸向锦囊中的撼龙珠,但惊觉情况有变。
“怎的到了这里还是一无反应?”不甘心的大师,这时已立在和李贤前些天站的小土岗上,紧锁眉头自言。
“撼龙珠莫不是如这隐龙般蛰伏起来了吧!”
“啊!”一言及此,大师如遭雷击,双目圆瞪,嘴不拢口的惊叫。
“原???来???是???你!”大师脸色一青一白良久后,一字一顿无比艰难地说出这四字,脑海中同时回放着和那人相遇的情形和对话。
“怪不得在那天,这撼龙珠反而变得有些凉快了。天机不可泄,撼龙珠是给吓得藏起它所有的神气了。”
原来赖大师在这一刻,突然想通了他所寻之人正是李文。李文正是天龙脉所指向降生之人,是大有来头之人。那时他的一摸,并不是撼龙珠无反应,而是反应太大了点,撼龙珠竟被吓得紧紧收敛神气,直到今时仍不敢稍露半点。
“如果这是他,我可对他没半点恶意的啊,反而怀有善意的,不至于让我咯血吧?”赖大师还是有点想不通。
“只是我想用撼龙珠去探测时,当晚就染急病。难道???难道是传说中自带有的‘灵魂禁咒’?”
赖大师想起师门莫个说法,霎间明了日前因何咯血。是因自己用灵异的手段而招来的反噬,而且自己到来的多日,已吸引起了对方对风水的兴趣,当日更有想收其为徒的妄想,要知天龙脉所指之人,必是有救民济世的使命在身的。
“如他所言,阴宅风水不过是在阴间偷塞个一官半职给祖先罢,哪能算得上经世致用。可笑我还想招他为徒,误他入歧途。我已在他心中植入影子了,现今再回村已是万万不能,否则必遭天谴。”
赖大师暗自庆幸着,因己怀的是善意,故天留一线生机。
“可惜我们相遇时日无多,只听他道出风水学的片言只语,即是太年幼深度有限,但我已有所收益。假若我可听到更多的真言灼见,我的水平自能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可惜了!可惜了!”
“枉我多年来的追星路,痴想着能在其身旁辅弼,以提升自己的命运。谁知是命数不够,天意难料啊!”
“那个哪是什么兽珠,多半是赠给这位主子的龙珠。但不知因何出差错,如今被狼群占据着,不过,他日必有清算之时的!”
“隐龙穴的后人必是在他身近前的人,所以隐龙这几年才会蛰伏。希望你能紧跟他的脚步,日久益处便是越多。否则就算有副将灵骨相压,也未见得压得住这条千年睡龙。”
“难得占有龙穴,可要跟紧了,莫像我般为个福浅之人。”
“原来是你,缘来却没我!”赖大师像个疯子,喃喃说个不停。
“竟是身带千年不遇‘灵魂禁咒’的人,他临世目的必巨!祈望他为乱世带来份安康,为人心带来份清流!”赖大师肃身遥对着清潭村躬身拜了三拜,才无比惆怅的出乡而去。
赖大师心灰意冷下回归故乡,立志培养后人,其后代真出了个闻名遐迩的风水大师赖文俊------赖布衣,这当然是文外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