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届呢。”
“放屁??????”李世华准备高声怒斥三友的辩驳。
“是谁在放屁啊?”
这时,蒙院方向传来一句李世华既熟悉又畏惧的声音。抬头望去,得见一虎背熊腰壮小子带着的五人朝这边奔来,为首者正是的陈超家老二---陈虎。
这陈虎同父兄般,也是位噬武者。自今季开始上大蒙班后,陈虎嫌在蒙院这种集中学习多有羁绊,还不如在家中,既可随时随意去找家塾先生授课,又可兴致所来跟大哥过上两招来得舒心自由。
因此自上开蒙班后,陈虎只最初上了个几次课后,便再没在蒙院露过头。当然,开蒙班所需付的俸金禄米,他家每季仍是照常付予蒙院,开蒙班中仍依旧保留有他的位置。
近来,陈虎听闻村中同龄好友说,以前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总爱争强斗狠的李世华,在近来三两个月中,有越来越嚣张迹象。今日陈虎意至兴来,就破天荒的决定回蒙院上课。
刚到蒙院门口,陈虎便远远的瞧见前面有伙人围着李文,似乎对其不利。受父亲影响,更多是在多方接触下,陈虎对兴叔家这位贵而不娇的儿子,那是满足喜欢的。
“李世华,你们围着李文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李文是我自家兄弟吗?真不知,你是变成鼠辈了,只敢以大欺小?还是你身又痒,欠揍呢?”
“我???我们只是在这讨论问题。哪敢为难你家兄弟。”李世华唯唯诺诺回答。他实在没估到,这克星会突然出现于此。他一时措手不及,方寸大乱。之前几个月积累下来的信心,顷刻间烟消云散。
李世华家中富有,食物丰足下长得肥硕健壮。而且他性格也同李世富般,同样喜好争第一,并且同样是为了争第一而不惜手段之辈,羞为牛后是他们的信念。
李世华在开始读小蒙班时期,对那隐有被众人推为首的陈虎同学,那是一百份不服气。
世华、世富两兄弟除了外型多似父亲李贤外,思想亦秉承其父:全乡中,清潭村人口为最多,村最大,不但田地财富最多,而且所出举人数目亦是令他村难望其背,连清潭村也是坐落清河最上游。风水所至、物丰人杰,他村唯有在下游喝洗脚水之份,哪容他人超于己前拉屎拉尿。
只是,李世华使尽浑身解数,既出钱收买,又以美食相诱引,更不惜以武力威胁,可惜不但没让他势力增加,却反令更多同学强烈要推陈虎为首的意愿,并且众多同学有意无意的开始排斥他。
不服?李世华当然不服。他曾私下多次约斗陈虎,想以这种直接粗暴,但多不被乡人接受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烦恼。
陈虎倒次次爽快接受约战,不边那小子也太坏了点,每次都装成副势均力敌样,直到最后时刻才艰苦战胜。并且陈虎伤人也阴,表面看不出有多重的伤,那份深入肌体的痛却是既难忍受又持久。
如此李世华吃足多次苦头后,才幡然醒悟,对方根本超出自己不止一个层次,人家是在逗着、阴着玩呢。自此以后,就真如李世富所言,李世华在小蒙中蒙这四年一直是夹着尾巴做人。还好,那陈虎非是那种持强凌弱之辈,四年中倒没有故意去为难过‘夹着尾巴’的自己。
在世华与世富两兄弟眼中,不能“挥斥方遒”,不能率性行事,只能坐观他人风光无限,这就是一副‘夹着尾巴做人’的做派。
“李文老弟,他们有欺负你吗?”陈虎没再搭理那李世华,直接询问李文来。
“谢谢虎哥!我们只是在争论着,我们这届小蒙班并没给清潭村丢脸而已。”
听到李文的回答,陈虎多少明白了些什么。他冷然对李世华说:“听闻你家三父子最喜争第一了,你们真该好好敬请兴叔给你家上上课。记得兴叔曾讲过:斗狠得来的第一,那绝不是真正的第一。知道什么是真正意义的第一吗?”
“是什么?”李世华禁不住好奇,顺着陈虎话意弱弱问。
“敬出来的第一,才是真正的第一!”
“不对啊,虎哥!我记得爹说过,‘拼出来的第一并非是好的第一,修出来的第一才是有意义的实在的第一’。”李文对陈虎的话语提出了歧义。
“唉!兴叔怎么说怎么都有道理的。懒得跟那些掉进钱眼的人讲这些道理,心态不同,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对了,李文你有两三个月没去过我家了,是否上次被揍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