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一听到你回来,她特地请假,张罗了一桌子菜给你接风。”
“是雁子姐的主意,我只是凑了个份子。”珍珍小声反驳着。
“没心没肺的东西,姐姐这是为你好,想让一个男人喜欢上你,首先要让他感动。这么好的男人,你都不要,那姐姐我就不客气了。”盛雁说着就来扯李爽的浴巾,在珍珍的惊叫声中,李爽一闪身躲了过去,盛雁顺势一扬手将他头上戴的浴帽掀掉了。
“哎哎,小心点,痛!”李爽惨叫一声。
“啊,怎么搞得,又受伤了。”两个女孩同时关心的叫道。
“哼哼,我说怎么提前回来了,是不是跟单位同事打架,被领导开除了?”盛雁恶毒的揣测。
“闭上你的乌鸦嘴!”李爽不耐两人的追问,解释道:“下乡时,被村子里的人打的,缝了几针。”
“要不要紧,给我看看。”
两个女孩不由分说凑到李爽的身边,四只手不停的在他的脑袋上摸来摸去的,可惜,头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什么状况来。不过,两个香喷喷的身子,四只软软的小手,弄得李爽倒是非常舒服,非常享受。
“雁子帮个忙,把绷带给我拆了。”
“干嘛?”
“太显眼了,换个小点的方式。”
“不会感染吧?”
“放心好了,一点皮外伤。哎呀,毛手毛脚的,你当拆包裹啊!算了,算来,还是珍珍来吧!”
“这样看的是要帅多了!”李爽将买回来的帽子戴在头上,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有绷带缠着。
“切,整个一非洲难民,还好意思说帅。”盛雁对李爽的自恋嗤之以鼻。
“我觉得李哥比刚见的时候,白了许多了,也帅了许多。”珍珍眨巴着眼睛由衷的说道。
“去,小孩子毛还没长齐,知道什么是帅?”盛雁口无遮拦的话,将珍珍弄了个大红脸,接着她看到,李爽那强忍着笑意,憋胀的有些扭曲的脸,更是让小女孩羞的无地自容。
在和两个女孩嬉笑打闹中,很多时候,李爽都是抱着脑袋,没办法,谁让嘴长在头上呢,一笑就扯到头皮上的伤口。随着欢快的笑声,李爽下乡的那些日子里积累的郁闷、烦躁、沉重的心情也变淡、变轻。
低头看看杯中琥珀色的酒水,抬头望望窗外皎洁明亮的月亮,李爽忍不住希望,这一刻,过的慢些,再慢些。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李爽,换了一身运动服,赶最早的一班车来到单位,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将检查细细看了几遍,确认没有修改的地方,才抓起电话,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通了。
“你姐姐怎么样?”李爽打的是兰兰的电话,昨天大峰将人送到后,就离开了。
“情绪很差,也不怎么和我说话,晚上一直守着将手机的电都打光了还不睡觉。好不容易睡着了,没几分钟又爬起来,让我带她去找那个姓王的,说怕他出什么事情。”兰兰声音透着疲惫。
“她现在怎么样了?”李爽听的心里揪的痛。
“睡了。”
“你今天上班吗?”
“请假了。”
“那,我现在过去方便吗?”李爽沉吟了一下说道。
“你过来吧,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商量。对了,进楼门给我发条短信,我怕电话声音吵到姐姐设置了静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