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进入井口之后,这下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哪怕是他们无缘无故的就突破了境界,也是显得那么的没逻辑,再加上这莫名其妙就出现的十个字,更是令得两人诧异不已。
“莫非是哪位前辈留下的机缘?”
荆钥小嘴微启,小手触碰在了那些字上,她很怀疑自己和张樵的突然突破是机缘问题。
张樵沉声道:“也不是没可能。”他感受了一下自身的力量,很沉,爆发力十足。
就在他们打量着这株巨大的枯树之时,一道声音荡悠悠的不知从何处传了出来。
“呵呵,你们的到来,老夫可是期待已久了。”
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飘飘声音竟好似贯穿了张樵和荆钥的脑海,令得二人心神一阵震荡。
二人回过神后,张樵首先朝四周说话,“何人在说话?”
四周静默良久,随后,张樵和荆钥只听得身旁“嘎吱嘎吱”声响起,在反应过来是那株枯树传出的之后,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几丈。
最后,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一缕缕火焰与寒冰分别从枯树的周身冒了出来。
张樵看见,整株枯树不是被烧成了木炭就是被冰刺扎的千疮百孔,满目疮痍,都冻成了冰雕。
最终,伴随着“轰”的一声,枯树彻底的炸开,顿时木炭与枯树碎块化成的冰雕暴射向四面八方,张樵与荆钥连忙闪躲。
正在二人开始将注意力重新放在枯树的方位之时,只听得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这次的声音的来源很明显,是在枯树的位置上。
“睡了六十年,这身子都不自在了。”
一个身子佝偻的老者出现在枯树之处,扭动着身体,浑身关节咔吧咔吧的响,他的周身环绕着火焰与寒雾,很是夺目。
那个人一直在树内?张樵疑惑,但还是上前问道:“敢问老先生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枯树之中?”
老者一身陈旧的衣服,满鬓白发,面色苍白,并无多少生气。
他笑呵呵的,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张樵与荆钥,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帮你们突破了境界,怎么,没点感谢之语吗?”干枯的双手一挥,火焰与寒雾消散于空气中。
荆钥正纳闷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突破了境界,现在知道原由了,微笑着拱手道谢了一声。
而张樵有些谨慎,淡淡道:“多谢老先生的帮助,只是无功不受禄,不知老先生为何要对我二人这般厚意?”
老者本来还想着要沐浴在这两人的感激涕零中的,结果面前这男的却是煞了风景,语气淡淡的,哪里像是在感激?
遂有点老顽童脾气的白了张樵一眼,道:“我手段通天,灵气爆棚,闲的没事做,不行?”
然后侧过身,只看的见荆钥,直接无视了张樵。
“呃。”张樵面庞有些抽搐,明明自己也没说什么,这老人怎么就这么小孩子气的?还歪曲了自己的意思。
一旁的荆钥也觉得这老人家脾气怪怪的,但见得张樵的尴尬模样,唇角微翘,心中有点幸灾乐祸的。
三人也就在这般沉默了几下后,老者表情有些无奈的转过了身,狠狠的瞪了眼张樵,最后叹了口气,道:“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时间也不多了,懒得和你计较。”
什么鬼?张樵表情怪怪,他本来就觉得这井底这下的一切都是怪异的,包括这个突然出现的老者。
况且他们头上的大地就是巨龙堡的地盘,在不知这老者的身份之下,他肯定要小心的去看待这老者,只是这老者的脾气怎么看怎么怪。
荆钥突然想起方才老者说的沉睡了六十年,现在他又说他时间不多了,便恭敬道:“老人家,难道您帮助我们突破,和您说的时间不多了有关系?我们和您素昧平生的,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还望告知原由。”
时间不多了就帮助他们突破了?张樵想。因为这是巨龙堡底下,张樵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心中的戒备与疑惑。
老者看出了张樵的心思,不屑道:“你也不用担心我害你们,若是我想害你们,恐怕你们连一息都撑不过。”
毕竟对方帮助自己突破了境界,张樵听了这话,怎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心胸狭窄、忘恩负义之人?这令他的表情很是尴尬。
难道真是自己谨慎过头了?他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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