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牌局,陈可逸都是以赢钱而告终,本来以为今天又是要丰收的节奏,谁知道天不遂人愿,最终输了个底掉。
其实光是输点钱,倒也没啥,只要两个女人能够消停点,讲究点传统文化中以和为贵的精神,比什么都强;但传统道德在当今社会,似乎已经失传了,两女表面上看起来是亲如姐妹,但实际上是在暗中较劲,连打个麻将,都要盯着。
“要说麻将啊,是我大天朝的国粹,也反映出这个民族的特点。”陈可逸觉得有必要给她们上一课,便把自己研究的那一套歪理邪说给摆了出来:“要说岛国的人,喜欢下围棋,围棋讲究的是什么?是从全局出发,为了整体的利益和最终胜利可以牺牲局部的某些棋子;
米国人喜欢打桥牌,与对家紧密合作,针对另外两家组成的联盟,进行激烈竞争;属于是崇尚个人英雄主义的同时,更讲究团队合作;
咱们天朝人呢,打麻将,讲究的是孤军作战,看住上家,防着下家,盯着对家,哪怕自己不和也好,反正不让别人爽。”
话音一落,现场的人就有些愣:不就是打个麻将么,哪用得上扯这么有用没用的?难道当老师的人,就是这么有深度啊。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总有一些觉悟高的先驱者,能够脱离低级趣味。看看哥,就走出了这个狭隘的圈子,宁愿我自己牺牲,也要让你们两个爽。”陈可逸继续说道:“你们应该向我学习,不要只顾着自己爽。”
“输钱就输钱呗,咋那么多废话?”冉冬夜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的歪理邪说还是这么多,当心哪天被关进精神病院去。”
靠,怎么可能关精神病院,哥又不上访!
“看来妹妹真是太了解这个家伙了。”夏冰也说道:“是啊,他的歪理邪说特别多,这六年来,我真是受够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冉冬夜的那句“这么多年”,听在夏冰的耳中,就有些示威的味道了,她自然也不会示弱,回敬一句六年来,算是在宣示主权吧。
冉冬夜何等聪明,一下子就觉出味来:不对啊,我是说她为什么对我隐隐有敌意,原来是要跟我抢男人?
六年,怎么回事?她一下子想起陈可逸对自己说过,曾经有一个未婚妻的,莫非就是这位?
但是他说已经分手了啊?算了,不用想了,肯定是没彻底分掉,藕断丝连的。哼,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本着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语重心长地指点了你们两句,怎么就成了歪理邪说?”陈可逸大摇其头:“哎,现在的人啊,就是太浮躁,一点不同的意见都听不进去,尤其是女人,更尤其是美女。”
“哼哼,男人就会说女人的种种不是,然后又来厚着脸皮哄女人。有本事的,就不要女人啊。”冉冬夜狡黠地笑了笑,说道。
哼,本姑娘还没答应你的追求呢,这三个月你都得把神经绷紧了,别想玩什么花样。要不然,本姑娘就不接受,看看你还怎么唧唧歪歪?
夏冰却是另一个心思,说起来她跟陈可逸订婚有六年了,但是实际上交集很少,别听她说什么“已经受够了”,其实对这种歪理邪说,还新鲜着呢。
“你还有什么废话,干脆一并说了吧。”
靠,本老湿的名言警句,具有净化社会,教育民心的作用,到了你们这里,就成了废话了?哎,难怪现在都说,没文化真可怕。
“给你们讲个对联吧。”陈可逸一副摇头晃脑的架势:“千古绝对哦。上联是这一世夫妻缘分已尽,我都还好,你自己保重。求下联。”
呃,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不就是最近沸沸扬扬的离婚案件?
在夏冰听来,突然觉得陈可逸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夫妻缘分已尽?
“那下联是什么呢?”冉冬夜在那里琢磨了半天,也没对出个工整的。现代社会,除了研究汉语言的文化人,谁还对对子啊?就算想破头皮弄出一个来,对仗勉强工整了,但那个高深莫测的意境,又怎么达得到呢?
“这个上联存在好几天了,一直悬而未决,今天总算由第一个更重量级的人物,结合自己的人身感悟,对出了下联。”陈可逸顿了顿,然后说道:“我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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