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弟妹看起来端庄高贵,想不到手段还是一套一套的,见势不妙,就想溜?”谢思齐突然阴测测地说道。
什么,弟妹?白云飞顿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疑惑地看着陈可逸,再看看任由他扶着,依偎在身边的夏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尼玛都有老婆的人,还去勾搭唐一珊,还要不要脸了?
不过突然又转念一想:他有老婆,那对自己而言,是天大的好事啊,要是珊珊知道了这个情况,怎么可能还会给他机会?
恩,这个事情,不但不妨碍我跟他的交情,反而更深化了我们的友情,没竞争了嘛,彻底从敌情变成好友的节奏。
“溜什么溜?脚崴了,送去医院都不行?”陈可逸不乐意了,说道:“药我都已经喷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明天再过来看看情况就行了。”
夏冰则是面露一副痛苦之色,光洁的额头上有细微的汗珠渗出。她原本只是想表演一下,结果穿着高跟鞋,一不小心还真给崴了。
“药倒是喷了,但是有用么?”谢思齐撇了撇嘴,说道:“就你那两下子三脚猫的功夫,能管个什么用?真以为我们都是瞎子,看不懂?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业余的专家。”
尼玛的,你要演戏,哪怕也专业点好不好,这样都能把桃树治好,你以为你是神仙啊?
“有用没用,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要由事实来说话。”陈可逸不耐烦地说道:“现在没功夫跟你瞎磨叽,我先把人送去医院,一会再来跟你理论。”
说着,扶着夏冰就要走。
靠,一会再来理论?你当我傻子啊,要是溜出去了,还能找到你的鬼影子?
“想走没那么容易!”谢思齐冷冷地说道:“今天的事,不拿出个章程来,就别想踏出去一步。
说话间,农场内的保卫人员,就隐隐把陈可逸和夏冰围在中间了,个个荷枪实弹的,声势很吓人。
“怎么着,还想杀人灭口了?”陈可逸冷着脸,说道。
“我们是法治社会,怎么能说那种话,只不过是协助调查罢了。”谢思齐现在火气大得很,他身上的压力也很大,蜜桃无缘无故发生病变,他没能及时解决,管理上的责任,是跑不掉的。
在这种关键时刻,陈可逸还来忽悠他,他焉能不怒?
其实他也明白,像这么古怪的病变,不可能喷上药之后,分分钟就好了;关键在于陈可逸无论是制药,还是喷药,都显得太过业余,完全没有说服力。
“把这两个人带去协助调查,我怀疑蜜桃的病变,就是他们在搞破坏。”谢思齐计上心头,不愧是当领导的料,直接就把帽子扣在了陈可逸的头上,说是他把这片桃林给破坏的。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是临时工没戴安全帽,然后导致了整栋大楼的火灾。
“还讲不讲道理了?”陈可逸有些怒了:“你们谢家的人,就是这种作风么,还没过河就开始拆桥了。”
“道理?你还跟我讲道理?”谢思齐说道:“再次申明,我们是法治社会,一切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人情和歪理,在法律面前都没用。”
看这样子,他是下定决心要把屎盆子扣到陈可逸脑袋上了,虽然作为直接负责人,他该负的责任还是少不了,但至少有个垫背的。
更重要的是,心理舒坦。
“咦,好像起作用了。”这时,白云飞突然看着刚喷过药水的那颗桃树,眼睛都瞪大了。
起作用了?谢思齐疑惑地看了一眼,顿时目瞪口呆。
喷过药水的那颗桃树,上面结的桃子,全都恢复了饱满圆润的状态,个个长得像是蟠桃,与周围的烂桃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且还不光是饱满程度,无论是色泽,还是香味,都更诱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陈可逸的药水,还真管用了,而且还如此神速!
保卫人员这会正上前,要把陈可逸和夏冰给拷起来,谢思齐赶紧大喝一声,让这些人赶紧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表弟,我就知道你有过人的本事。”谢思齐厚着脸皮,满面堆笑,冲着陈可逸竖起了大拇指:“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尼玛,当领导的人,境界就是不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这金贵的桃子,我治不了,还是另请高明吧。”陈可逸懒得跟这厮墨迹,直截了当地说道:“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会如实向上级部门汇报。”
“别别别,表弟,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谢思齐赶紧上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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