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丢弃了。”陈可逸婉拒了邱明山回购虫子的想法。
“没关系,逸少不愿意忍痛割爱,我完全理解。”邱明山笑道:“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刘三刀在逸少的指挥下,是如何大杀四方,所向披靡。”
“嘿嘿,侥幸,侥幸。”陈可逸谦虚了一句,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臭屁的:
同样一只蟋蟀,在别人手下是废物,到了哥手中,就变废为宝。
这个就像是三国的诸多名将,总是有一个老生常谈,“未得其主”,直到“投与明公,肝脑涂地”,充分说明一个现实: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这个世界,并不是只要是金子,就一定会发光,关键是要跟对人。刘三刀为什么会埋没了,因为主公不给力嘛,要不是《新三国》的神编剧,设计出那句神一样的台词,广大人民群众还会继续被罗贯中那厮给蒙蔽。
现在跟着哥这个英明的主公,想不扬名立万都不行,哇咔咔!
“哼,知道是侥幸就好。”
谢思凯听着这话,看着陈可逸这样的表情,心里不太舒服:不就是瞎猫撞到死耗子,碰上罗强这种菜鸟,侥幸赢了一场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要是遇上我的庞德,保证让你渣都不剩……
“哟,有的人赢得起输不起,看个热闹都叽叽喳喳,什么赌品啊?”
一直萎靡的陈可军,现在精神头一下子就上来了,情绪高涨,得意地对着谢思凯,说道:“俗话说,赌品看人品,一点没错。”
“你别得意,不就是赢了一场嘛,路还长的很,但愿不要遇到我,否则有你们的苦头吃。”谢思凯自然也不会退让,嚷嚷着:“咱们战场上见真章,不把你们姓陈的给干趴下,简直愧对我这个姓。”
陈可逸有些头疼:想不到老陈家和老谢家,已经到了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自己无论站在哪边的立场上,都不太好办。
谢思凯这个表哥,明显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很难想象,当他知道的一刻,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是“你这卖主求荣的叛徒,三姓家奴!”
慎重,一定要慎重啊,现在还是低调点好,不暴露。
在一片惊叹声中,第一轮的比赛,就算是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第二轮的抽签,说来也是巧,“部将刘三刀”还真就是好死不死地与“抬榇庞德”狭路相逢。
结果一出来,就引起一阵轰动。
“没办法,天要让你亡。”谢思凯像是中了彩票大奖,惊喜得很。
“上次让你侥幸赢了一阵,这次就这么好的运气了。”陈可军嘴还挺硬的:“这次就由我兄弟来报仇。”
话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没底:刘三刀有几斤几两,专业人士看一眼,就心中了然。
上盘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奇迹,或许真是对手疏忽了;这次面对的是一心想要羞辱陈家的谢思凯,要想爆冷,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老弟,你跟我来一下。”陈可军拉着陈可逸就出去了。
现在还早,等到刘三刀那一场还有些时间,他觉得这段时间不能浪费了,要拿出自己的本事来,好好把这只虫子给调教一下。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
“虫子本身的实力,是一方面,主人的技艺,也非常重要。我那许褚就是因为不是自己调养的,所以吃了亏。”陈可军说道这里,还有些不爽:“其实,要是经过几场战斗的磨合,还是能有所作为的,谁知道第一场就碰上谢思凯那厮,那只虫子他调养了一个月,战斗力强的很,这才导致我最后棋差一招。”
尼玛,都被打得找不到北了,还“棋差一招”,真是输了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颇有国足风范。
“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陈可军说道:“为了这场战斗的胜利,我决定把压箱底的功夫教给你。”
“唔,有什么绝招?”陈可逸问道。
“按照我的方子,去抓些中药材,熬制一下,然后弄一根老鼠的胡须,泡在药材里。用这鼠须代替芡草,来撩拨虫子,有奇效。”陈可军作为纨绔,在这种歪门邪道方面,的确有些道行。
“现在临时抱佛脚,来得及?”
“就是考虑到时间紧迫,才用这个速成的法子。要是时间充裕,就用绝招了。”
“什么绝招?”陈可逸好奇地问道。
“弄几只母的,让刘三刀过上性福的生活。”
我x,yin才就是yin才,干什么都不忘他的老本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