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这个摊位前,还是围了不少人。
原因无他,宋东和王惠,在这个圈子里都算是老面孔了,而且是很有影响力的那种。两个人都在这里解石头,免不了有许多人来围观。
尤其是宋东亲自动手,那更是难得一见的场面,这得多有潜力的料子啊?
但定睛一看,顿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料子,确实是太极品了!
这块仔料,结构松软,硬度低,透明度差。稍稍有那么一点赌石常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料中下品。想不到以宋东这么专业的人,会选出这么一块料来?
在这么多目光的注视下,宋东感觉到很不自然,确实是有些丢人了。
“宋哥,给大家展示一下你的专业技术,有多么的出神入化。”王惠带着微笑,说道:“好久都没见识过了,今天终于可以开开眼界。”
这话柔中带刚,笑里藏刀,要是宋东这一刀没弄出点什么名堂来,面子上就很难过得去。关键是,就凭这废料,还想弄出名堂?这么下去,有点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的意思。
“我怎么觉得手很痒呢?”陈可逸搓了搓手,兴奋地说道:“我这是第一次赌石呢,不自己切一刀,实在是过不了这个瘾。”
什么?宋东惊讶地看着陈可逸,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陈先生,你会切?”
“实话实说,不会。但先前看了好几个,没吃猪肉。也算见过猪跑了。”陈可逸认真地说道:“我就是想自己试试。”
听陈可逸说的这么坚决,宋东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他心里也明白,陈可逸这是变相地在为自己解围。陈先生这人品,确实没的说。
陈可逸接过石头,按照先前看别人的手法,有样学样的,先擦了擦。
周围的人,看得直摇头:如假包换的菜鸟。菜得不能再菜了。
如果这料是他选的,那倒是不足为奇了。看来宋先生只是帮朋友的忙,先前差点误会了。
“陈老板,这块料,就不用再擦了吧,直接切好了。”何三看了下,觉得惨不忍睹。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潜台词是:早死早超生,磨磨蹭蹭地有什么意义?
王惠也是一笑,说道:“擦倒是没错的,但是行话说,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我建议陈先生还是来一刀痛快的。”
是擦还是切。对于陈可逸来说,其实都无所谓的,他压根就没想着从这块石头里发现翡翠。擦那么几下,主要就是为了感受感受那个过程,倒不太在意结果。反正这块仔料是最便宜的,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擦了几下之后。也没擦出点绿来,陈可逸便准备直接切了。
拿着手持的切割机,挨在石头边上,找寻切入点。
在赌石的过程中,切是非常讲究的,尤其是切入的位置,深浅,以及角度。
要是不够,那发现不了绿,或许就错过了里面的翡翠;要是过了,那就更惨,直接把翡翠给破坏了。
所以切是一门很深的学问,需要很多的实践和经验积累,不是谁都能做的。
“该从哪里入手呢?”毫无疑问,陈可逸在实践和经验方面,都是零蛋,哪里找得准位置和角度,只能随意而定,刀锋在石头的各个位置游走,想找一个顺眼点的地方切入。
但在这个过程中,他突然有了一种很奇异地感觉:体内的水珠在游动,但是其激活的程度,却随着石头的各个位置而不同,仿佛是在引导着自己,找到了最有活力的那个点。
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但横竖都不懂,索性就按照自己的感觉走。
陈可逸找到了这个点,开动机器,沿着这个方向,切了下去。
手法之拙劣,下刀之草率,放眼整个市场,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宋东一看,表情有些凝固:怎么找这么一个点,不说最差,也是第二差了,这不是乱弹琴么?再看看这切石头的手法,太过奔放了,解石要慢慢切,一点一点探索,陈先生倒好,恨不得一刀切成两半。
“陈先生独具慧眼,找的点都如此标新立异。”王惠倒是带着笑容,一阵赞叹:“以陈先生不可阻挡的财运,想不见绿都不行了。”
何三暗地里直摇头:见绿?开什么国际玩笑,别说这石头本来就是废料。就算是快好料,也得给这菜鸟切废了。
围观的人群也直摇头:菜鸟就是菜鸟,纯粹是在毁玉。不过反正也是块极品废料,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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