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苏右嗟叹。
闻人甩了甩头发,拢到后脑,从手腕上摘下一个皮筋,将头发挽成一个发箍,她头发本来就不算长,挽起来之后,跟假小子似得。
不过当我再往下看,那肯定不是假小子了,感觉闻人经过这一条的修炼之后,身材变得更好了呢,更加的纤瘦,但该大的地方,非但没有变小,反倒尺寸有所增加,而且,一如既往地紧致而挺拔。
闻人被我看过,没有在意,只是抱起肩膀,嘶了一声:“好特么冷啊!”
“师父,擦擦身子。”苏右脱下她的运动服外衣,翻过来,递给闻人。
闻人擦干身体,一件一件穿上了衣服,这才缓了过来。
“师父,练的咋样?”我问。
闻人没回答。而是看向我的口袋:“还有烟吗?”
“…;…;有。”我赶紧拿出来,印象中闻人是不抽烟的。
闻人叼着烟,眯起眼睛,表情很是娴熟,我刚要给她打火,熟料,闻人自己打了个响指,啪,她的手指上。居然腾起一束火苗,跟打火机差不多!
“卧槽!”我不觉惊叫,“师父,你这是…;…;什么功夫?”
“好厉害啊!”苏右居然拍手叫好。
闻人不紧不慢地点着香烟,甩了甩手,熄灭火焰,冲我挑挑眉毛:“驭火之术,要不要学啊?”
“我怕烧着自己。”我皱眉。
“哈哈,走吧。回头教你。”闻人勾着我肩膀,走了两步,却腿一软,靠在了我身上。
“怎么了,师父?”我赶紧扶住她。
“泡了一天,有点虚,你背我吧。”闻人轻声道。
“好。”我背起闻人,她不重,也就九十多斤。基本不影响什么。
三人出了密林,顺着山路下来,回到停车场,我刚要放闻人下来,苏右冲我嘘了一声,小声道:“师父睡着了,你小心点。”
我点头,走到奔驰车后座,苏右打开门,我轻轻把闻人放了进去,苏右陪着,我绕去驾驶室方向,进去,启动车辆,开下山。
路上,闻人一直在睡,偶尔还说两句听不懂的方言胡话——她被冷水激着,发烧了。但她不用治疗,自有强大真气护体,自行调息即可,有时候,发发烧也是好事,会提高免疫功能。
快到市区的时候,我发现路边有个牌子,指向右手边,写着南山别墅四个字。
“诶?陈哥那个别墅,是不是就这里啊?”我问苏左。
“是的,我来这里看过房子,条件挺好,就是入住率低,我嫌离学校太远,就没买。”苏左说,她是土豪嘛,看别墅、买别墅就像逛菜市场、买黄瓜似得。
已经开过去了,我又掉头开了回来,左转进了别墅区,穿过一条林荫小路,来到里面的建筑群,已经晚上八点钟了,入住率确实很低,掌灯人家,十之二三而已,不过沿街倒是有些商铺还在营业,包括一家面条馆。
我在面条馆门口停车。叫醒闻人,说吃晚饭,一说吃饭,闻人精神了,说肚子好饿!
进了面条馆,我要了三份炸酱面,一份热汤鸡蛋面,给闻人暖一暖身体。
没什么客人,很快店家上面过来,是个女老板,我问她:“老板娘,这边几乎没啥人家,你这店赚钱吗?”
“人家不少啊,这边别墅区人不多,但那边,”老板娘指向东边,“有个小村,很多人在城里打工,晚上回来,图省事,有的会在这边吃碗面。”
我顺着她手指看过去,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毕竟是城郊,别墅区和农村并立,很正常的现象。
刚吃几口,外面传来摩托车声。果然进来几个农民工模样的人,一人要了一碗面,几个小菜,一杯散白酒,坐在我们隔壁的大圆桌,聊了起来,他们干了一天的活,身上难免汗哒哒的,不时有异味飘过来。
苏左娇气,皱眉,示意我们赶紧吃,吃完走人,劳动者为城市建设付出汗水,很光荣,我也不好过去让他们换位置,只得快吃。
边吃面,边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听着听着。我渐渐来了兴趣,去前台要了一瓶不算贵的白酒,拎着过去,坐在他们的桌边:“哥几个,请你们喝瓶酒。”
民工纷纷打量我,表情疑惑,我拧开瓶盖,给他们分别倒满,又给自己斟满,举杯:“敬几位老哥。”
“兄弟,有啥事儿,直接说吧。”其中一个农民工老哥直爽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放下酒杯,“刚才听你们聊天,说是在工地挖到了什么宝贝?还写着jiang字?哪个jiang啊,葱姜蒜的姜,还是长江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