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心里估价差不多,这位孙先生的眼光还蛮准的。
第一个完毕,我又依次打开其他包装,孙先生逐一鉴定,等鉴定到第四件的时候,他有点拿不准了,“叫醒”一直眯着眼的赵先生,并叫他“师傅”,原来是师徒二人,怪不得赵先生眯着眼,师傅得端着嘛,让徒弟先试试水,不行了他再上。
此后,以赵先生为主,历时半小时,完成了对所有十二件古玩的鉴定,我全程没有说话,心里默默计算着,一共估价七亿五千八百万人民币,比预想中的还高了一些。
“还有吗?”赵先生似乎意犹未尽,鉴定完最后一件,又问我。
“倒是还有一个小物件儿,不过我没打算卖。”我笑道,难得遇到个这么懂行的,我不想扫了他的雅兴。
“可否能让老夫见识见识?”
我点头,从脖子上摘下天珠挂坠,递给赵老先生,看见天珠挂坠的一瞬间,赵先生眼睛就亮了,拿过去,仔细端详,不断发出啧啧的称赞声。
这枚天珠,是前年一个南美洲的客户送我的(我带兵帮他干掉了当地的敌对势力,让他统一了南美的某种不可明说的商品市场,你懂得),纯天然的喜马拉雅山九眼天珠,至少值两千万人民币,当然了,商人的话不可尽信,两千万或许有水分,打个对折,我估计还是值的。
“好漂亮呀!”旗袍美女也来了兴趣,双目放光,毕竟是个好看而珍贵的饰品,女孩子难免会喜欢。
“极品!极品啊!”赵老先生兴奋地大喊着,“江先生,这个你真不打算卖吗?”
“额…;…;”我眼珠转了转,“如果价钱合适,可以考虑。”
“凤林,你先估个价。”赵老先生把天珠给了旁边亦目瞪口呆的孙先生。
孙先生接过天珠,仔细端详片刻:“如果老朽没记错的话,去年在港岛的拍卖会上,有一颗天珠拍出了1.3亿人民币的天价,那颗天珠的品相、质地,几乎和江先生这颗一模一样!”
“噢?”我也有点兴奋,值这么多钱?
“不过…;…;”
嗨,他这一不过,我就心凉了,文玩界的人说话有自己的一套术语,一般讲完优点估价后,再加个“不过”,至少打五折。
“不过”,能卖六千万也很不错。
“不过什么,孙先生?到底值多少钱嘛!”旗袍美女催问,她似乎不太懂行。
孙先生又笑眯眯地伸出三根手指。
“三千万啊?”旗袍美女一脸失落。
“非也,”孙先生摇头,“港岛的那颗天珠,缺损一部分,且有裂纹,而江先生的这颗,浑然天成,成色极好,老朽估计,这颗天珠,至少值3亿人民币!”
我听完,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这老家伙,说话跟坐过山车似得,3亿!我那次在南美打了三天的仗,酬金才不过三千万人民币,居然白赚了一颗价值3亿的天珠,真是太幸运了。
“3亿,您确定吗?”旗袍美女睁大了眼睛,又看向赵先生。
赵先生也笑眯眯地点头:“嗯,只多不少。”
“那就好,”旗袍女鬼魅一笑,劈手躲过天珠,挂在自己脖子上,“我买了!江先生的这些宝贝,我全包了!”
“啊?”我惊讶地喊出声来,你是谁啊,你就全包!
“怎么了?”旗袍美女问我。
“额…;…;还是应该由贵阁的阁主来定夺吧?”我苦笑道。
“我就是啊!”
“啊?”我又惊出声来,“你是?”
“呵呵,”赵老先生捋了一把花白胡须,冲我笑道,“江先生,她确实是麒麟阁的阁主,江湖人称‘玉面娇娘’的周家三少奶奶,白倾城,便是她了。”
嗯?三少奶奶,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