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有点慌了,赶紧将副驾驶车门上锁,在车里求助似得看着我。
提刀藏民见拉不开门把手,用刀柄敲了敲车窗:“搔货,把门打开!”
“骂谁搔货呢?”我将驾驶室这边的车门关闭,皱眉问。
“你!”另一个藏民,一手抓住我肩膀,另一手指向路边的戈壁滩,“往那边,走一小时再回来。”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嘿嘿,”藏民银笑着,看看同伴,“等我们哥几个爽完,你就可以带那个搔货走了!”
我轻声叹了口气,本来不想下狠手的,可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如果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七七会怎么看我?
“听见没有,滚!”第三个藏民抬脚,踢向我的小腿,在他的靴面接触到我牛仔裤的瞬间,我踮起脚尖,向外抖一下小腿,把他的脚弹了回去。
“啊!”藏民抱着右脚,原地单跳,疼的直叫唤,用母语喊着什么。
抓我肩膀的藏民一愣,疑惑地看着同伴,我冲他笑了笑,伸手抓住他的手指,反关节掰了过去,藏民被迫跪倒在地,咒骂着让我放手。
我放开了手,抬膝撞向他的面门,藏民直挺挺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妈的!老子砍了你!”那个为首的藏民发现这边情况,拎着刀绕回,像切西瓜一样,照我脑袋砍来,我侧身躲开,近身一步,化掌为刀,砍向他的手腕,藏刀应声落下,我又挥肘,将藏民击退了好几步。
藏刀落地前,被我用脚接住,又磕起来,入手,指向藏民:“呵呵,你的牦牛,还值十万么?”
藏民捂着胸口,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认输,发狠地喷了一下鼻息:“哼!今天就饶你这条汉狗一命!”
听到这两个字,我不由得沉下脸,这已经不是拦路讹钱的问题了。
“把手伸出来。”我冷声说。
“什么?”
“伸出手来!”我厉声喝道。
藏民穿的长袍很厚重,行动不变,见我步步紧逼,他知道跑不掉,只得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我抓住他的拇指,狠狠压向他的手腕,咔吧一声,继而是藏民的哀嚎。
“给你留个念想儿,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我将藏刀丢进戈壁滩,转身上车,松开手刹,挂档,绕开那头死牦牛,扬长而去。
开出近百米,七七才缓过神来,惊讶地问:“你当过兵吗?”
“额…;…;算是吧。”我笑了笑。
“好厉害啊!”
我谦逊地说:“小菜一碟罢了,对了,你胸没事吧?”
“啊?”七七摸了摸自己,脸红了,“没、没事。”
“没事就好。”我点点头,好像不该这么问。
七七不再说话,也不再听歌,像是惊魂未定,略显局促地坐在副驾驶,不时瞟我两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中午,我们在一座县城吃了饭,又加满油,下午计划行程数百公里,得抓紧时间,否则在天黑前,有可能无法赶到住宿的地方,只能睡在车里。
怕什么来什么,四点多的时候,天开始下起瓢泼大雨,雨刮开到最大,也看不太清路,渐渐的,前面憋了很多车,寸步难行,我下车去问,有人说前面有个地方山体滑坡,过不去了。
没办法,只能等待,高原气候异常,骤雨来的快,去得也快,不多时就恢复了晴空万里。
“今晚该不会真的住车里吧?”七七苦笑。
我耸了耸肩:“天意如此的话,我也没办法。”
人在处于困境的时候,更容易交到朋友,或者说,更愿意去交朋友,以此排解心中的郁闷,所以,七七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跟我在车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你多大?”她问。
“24了,你呢?”
“比你小一岁,刚毕业。”
“找工作了么?”我问。
“嗯,等这次旅游结束,我就得去上班了,”七七轻声叹气,许是对她的工作不太满意吧,“你是做什么的?”
“我啊,保安。”
“保安?”七七疑惑地打量我一番,“可不太像。”
“别看我只是个小保安,工资可不少呢!”
“呵呵,多少?”
“五千块每月,不算奖金!”我张开右手手指,骄傲地说。
“那确实不少,”七七点点头,略有些敷衍地说,“嗯,好好干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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