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听到安茹玥的话语,眼皮一跳,随即说道:“玥儿,你说轩儿和盈儿见过面了?”
安茹玥听到任氏的问话,侧头看着她,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随即说道:“母亲,就在我们将要回京的时候,王小姐带着仆人跑去翼州,说拿着当年母亲给王夫人的信物,说是让相公履行当年母亲和王夫人定下的婚事,可是当时妾身已经和相公成亲,而王小姐她却说退一步,成为相公的平妻,可惜相公拒绝了王小姐,并将她赶出了翼州,说不许她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哎!幸好今天相公不在,否则……”安茹玥摇摇头,话语说一半就止住了。
一旁的王玉盈听到安茹玥的话语,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她没有想到洛鸿轩竟然将那天的事告诉安茹玥,想着她就气愤,当初他当年羞辱她还不行,如今这个女人竟然在琴姨的面前羞辱她,她还不容易在琴姨心里建立起来的形象给毁了!
任氏听到安茹玥的话语,心里震惊万分,这盈儿一个大家闺秀,竟然离开京城跑去叫轩儿让他娶她为平妻,这怎么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呢?
一旁的王夫人看着任氏蹙着眉头的样子,赶紧帮助女儿挽回形象说道:“玉琴,当时我们为盈儿选了夫婿,我无意中提起了当年和你的儿女亲事,你不知道,鸿轩如今可是北陵不少大家闺秀想要的夫婿,我这一说,盈儿她就起了心思,就没有想到竟然跑去了翼州,哎,都怪我家教不严。”
一旁的王玉盈听到自家母亲的话语,心里立刻着急了起来,这哪是为她说话,这话不是说她没有规矩吗?娘亲怎么那么糊涂!
“对了,母亲,你不知道吧,当时王小姐没有翼州之前,王家已经和洛家人联系,祖母、父亲,甚至那位二夫人可是很积极地想要相公娶了王小姐为平妻呢!”
安茹玥的这句话一落下,任氏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而王夫人和王小姐脸色瞬间苍白,安茹玥看着在场人脸色的变化,嘴角露出淡淡笑意。打蛇打三尺,母亲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边洛家的人,特别是小蓝氏,小蓝氏毁了她一生,而王家人竟然和那边洛家人关系那么好,要算计到自家儿子的身边,任氏当然不高兴。
王夫人恼恨万分地看着安茹玥,这个安家的嫡女实在太可恨了!王夫人看着任氏难看的表情,目光含着不悦看着她,立刻说道:“书琴,你别听她说,当时我想起我们两个人的约定,就书信给了洛家主,想着当初或许你和洛家主提过这件事,当时我以为你过世了,想着那边的人毕竟是轩儿的长辈,这事应该问问他们。”
“哦,是吗?”安茹玥打断了王夫人的解释,轻笑地看着她,随即说道:“那王夫人,为什么当时王小姐到了坎塔城的时候,就住进了洛府,哦,对了,还有当时半路拦了相公的事应该是洛老夫人和那位二夫人出的注意吧?”
安茹玥的问话顿时让王玉盈眼眸一缩,这个女人,竟然知道当时自己和洛老夫人的谈话难道派人监视着自己?看着安茹玥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自己,王玉盈贝齿嘴唇,口腔中的血腥提醒着她不要冲动。
王玉盈手紧紧地握着帕子,随即笑着不自然地说道:“当时小女上了将军府拜访洛夫人,可是洛夫人给小女吃了一个闭门羹,没有办法,小女在那里人生地不熟的,想起洛氏家族也迁去了翼州,打听之后只能上了洛府借住。”
“没错!洛夫人,虽然你的浩命比我大,但是我还是不能不说,如果当时洛家不是在翼州的话,你是不是让盈儿流落街头,她一个弱女子,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连收容盈儿暂住你府上都不能,你真的一点胸怀都没有!”
安茹玥听到王夫人责骂声,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淡淡地说道:“王夫人,当时是王小姐私自出京,还是你们授意她出京的这一点你比我还要清楚,还有王小姐竟然出了远门,自然知道身上带着银两,有了银两自然能住客栈,这一点,如果王小姐不知道的话,真是脑子有些问题,能让王小姐千里迢迢,顺利来到翼州,可见王家的下人本事不小,本夫人自然不担心王小姐出了什么事,真的出事的话,那也说明王小姐一个大家闺秀一点规矩都没有,为了外男,竟然抛弃亲人,这一点说出去,不知道外人会如何想王小姐,本夫人是没有容人之能,何况上门的女人是过来抢本夫人的相公,这样的女人,本夫人没有叫人打出去,都说客气了!所有,王夫人不用责备我,毕竟如今王小姐不是平安回到了京城了吗?”
安茹玥的一番反驳的话语顿时让王家母女脸色一阵紫一阵红的,磨着牙齿看着安茹玥,一脸狰狞的样子,可见她们气得不轻。只看到王夫人胸脯上下起伏,怒指着安茹玥,随即说道:“你……你真是一个妒妇!”
听到王夫人的骂语,安茹玥没有生气,反而挑了挑眉头,笑着看着气得炸毛的王夫人说道:“王夫人,难道您不知道,在坎塔城,不少百姓都说我是母老虎吗?”
安茹玥的这句话顿时让主位上的任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想到她这个儿媳妇嘴巴那么厉害的,竟然能让意岚无还口之力,当年意岚的嘴皮子可是很厉害,可是如今,在儿媳妇面前,嘴皮子竟然使不出了!
任氏想着自己的儿子这辈子只要儿媳妇这一个女人,而听现在儿媳妇的话语,这辈子她不会允许别的女儿在儿子的身边,哎,这两个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哎,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王夫人在安茹玥这里讨不到便宜,立刻将目标投在任氏的身上,只听到她恼恨地说道:“玉琴,你看看她,这是一个做儿媳妇该说的话吗?如果我的儿媳妇对我这个婆婆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我立马叫儿子给她一封修书,让她滚回娘亲算了!”
任氏听到王夫人这句怒话,话语中暗讽着自家的儿媳妇,她的眼里闪过不悦,就算当初她们是好友,但是这儿媳妇可是她家的人,怎么能让外人给欺负去!
任氏拿起手边的茶水,吹了一下,喝下一小口,随即淡淡地说道:“意岚,没办法,我儿子就是喜欢这样性子的,何况这样性子的儿媳妇我也喜欢,玥儿和轩儿的婚事是皇上赐婚的,这婚事自然没有休离,这两夫妻感情也好得很,外人说三道四又怎么样?当是耳边风就好。”
王夫人听到任氏的话语,一股气堵在心口,怎么也不能发泄出去,没有想到任氏竟然帮起安茹玥说话,那就是说这个婚事是不成了?怎么行!一旦不成,不仅失了他们王家人的面子,和主子也不好交代。
王夫人深呼吸了好几下,将怒气给死死地压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任氏,随即说道:“玉琴,那你看盈儿和轩儿的婚事如何?当年我们可是都约定好的,你还将你随身携带的玉佩给了我,说是定亲之物,还有我们往来的书信,可以看得出你也是希望王洛两家成为亲家的,如今我们不求盈儿成为轩儿的嫡妻,成为平妻就好,以后为洛家开枝散叶,也是盈儿的福气,我可是听说如今洛夫人还没有为洛家生下一儿半女。”任氏斜着眼睛看着安茹玥,她可是听说现在的洛夫人可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安茹玥眼观鼻,鼻观心地拿着茶杯静静地喝茶,对着王夫人后面话语中的嘲讽听而不闻。到时任氏听到王夫人的话语,再也忍不住,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吓了王夫人一大跳。
“意岚,关于当初我和你说的轩儿和盈儿的亲事,当时我确实有意两家联姻,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已经有了儿媳妇,至于盈儿,洛家并没有给王家婚书,这件事也作罢,如果意岚你真担心盈儿的婚事,我可以叫轩儿留意他的身边是否有合适的俊才适合盈儿的!”
任氏的话语顿时让王夫人气得咬牙切齿,怒瞪着任氏,“任玉琴,我们王家都找上门来了,你竟然要失约,说出来,你们洛家可是失信之人!”
一旁的安茹玥听到任氏怒语,冷冷地掀起眼睑,淡淡地说道:“王夫人,您这句话有失偏颇,什么叫洛家是失信之人?请问相公和王小姐可有婚书?”
“是没有婚事,但是我们手上却有你母亲的书信和信物!”王氏恨恨地说道。
“呵!”安茹玥轻笑出声,“母亲给的书信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没有官媒之印,如果成为婚书,说不去,也不怕贻笑大方,至于信物,母亲当初喜欢王夫人的孩子,送给的礼物而已,王夫人将其当做定亲之物,呵呵,王夫人您大可将这件事说出去,让外面的人评理!”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王夫人听到安茹玥的辩驳,脸色铁青,手紧紧地拽着帕子,恨不得将帕子当成安茹玥的脸,将其撕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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