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在安家和相公的身上呢?如今我嫁给相公,在皇上的眼里,我们两家等于在一条船上。”
夏梅听到安茹玥的这一番分析,一扫刚才幸灾乐祸的样子,脸上浮现担忧的表情,“夫人,那怎么办?”
安茹玥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走一步算一步,或许我过于担忧,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现在我想的是相公又没有告到逸王和德妃!”
此时金銮殿上,雷天宇被押入大牢,而雷家众人被迫离开早朝,因为雷家被夺兵符之事,朝堂上变得诡异的安静,谁都不敢出声,生怕萧阳曜的怒火牵连到他们的身上。
洛鸿轩紧紧地握着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站出来对着上面的萧阳曜说道:“臣有事启奏!”
萧阳曜看到出列的洛鸿轩,早晨他就听张远说昨夜洛鸿选和他两个儿子连夜进宫找他,说有急事,关于他得四儿子的。萧阳曜点点头,淡淡地说道:“何事?”
洛鸿轩将昨天在洛家发生的事情道了出来,惊得在殿上的大臣纷纷朝萧翰康看了过去,而萧翰康面无表情,等到洛鸿选说完之后,他出列说道:“父皇,儿臣问心无愧!当初儿臣确实是碰见过洛夫人,只是当时儿臣想到快到母妃的生辰,想要买些东西给母妃,却没有料到会被人拿来诬赖儿臣,至于洛将军说母妃参与了当年谋害他生母一事,儿臣觉得及其可笑,母妃和洛夫人当年曾为相识,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萧阳曜心里不说震惊是不可能的,心里对于德妃和萧翰康的猜忌心生起,只是听到萧翰康的话语,再想到昨夜德妃守在他的床边一夜未寝,让萧阳曜不忍心将德妃给压入大牢审问,何况黄道人曾经说的德妃对他及其重要的话语让他犹豫了。
洛鸿轩看着萧阳曜阴沉的脸色,却久久未曾说话的样子,想到德妃此时在萧阳曜心中竟然如此重要,这让人咬牙切齿,正想出声,只看到萧阳曜说道:“天策将军可有证据?”
“有!虽然蓝氏被害,但是她的贴身婢女却将事实道了出来。”洛鸿轩老实地说道。
萧阳曜点点头,一旁的张远立刻会意,派人去将那名婢女叫了上来。
婢女上朝之后,脸上难掩的胆怯,跪了下来,看着萧阳曜,随即说道:“皇……皇上,奴婢知晓自家夫人所为,只……只是奴婢毕竟是下人,不敢阻止夫人所作,至于夫人说是逸王交代她做的,奴婢只是当时夫人急急匆匆地出府,却碰见了逸王……”
听到婢女的话语,萧阳曜锐利的目光看着萧翰康,只见他没有一丝害怕,跪了下来,一脸诚恳地说道:“儿臣不想辩驳什么,儿臣相信父皇能给儿臣和母妃还一个公道。”
萧翰康的话语让萧阳曜眼神一闪,紧紧地抿了一下嘴巴,突然,脑袋急剧地痛了起来,因为剧痛,脸庞变得扭曲。
“皇上!”
“父皇!”
大殿上得人看到萧阳曜的变化,立刻惊呼叫道。
“都给朕闭嘴!”听到众人的声音,更是令萧阳曜脑袋更加痛了,看着下面的跪着的萧翰康说道:“将逸王押入宗人府,待查清楚之后再做定夺!”说完,立刻让张远宣布退朝。
萧阳曜离开之后,在场的大臣脸上担忧难掩,安鹏天看着洛鸿轩,摇摇头,轻声说道:“德妃和逸王的事皇上只是将逸王关押进了宗人府,却未作表态,我们低估了此事他们在皇上心里的地位,走吧,先去瞧瞧皇上如何?”
洛鸿轩沉重着一张脸点点头,众大臣来到紫宸殿,却被拦在了外面,说皇上谁都不见。无奈,众人只能离开了皇宫。
直到深夜,安茹玥才等到洛鸿轩归来,从他得嘴里听到今天在大殿上发生的事情,安茹玥叹息地说道:“可惜啊!结果竟然是这样。”
洛鸿轩眼里含着冰冻三尺的冷意,“萧翰康觉得在宗人府就能逃过一劫了吗?想得美,我要让他在宗人府过得不安稳,还有德妃,如今她在外面的势力都是由她父亲再撑着,她父亲一定知晓不少事,那么就抓了她父亲,不信不能抓到她得一丝把柄!”
安茹玥看着洛鸿轩脸上难掩杀意,眉头蹙了起来,正想说话,只听到门被急促地敲响,夏梅在外面焦急地说道:“将军、夫人,睿王遭遇刺杀身受重伤!”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