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姨娘的房间里面,丫鬟们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呵一下,生怕将屋子里面的主子惹怒了,一个丫鬟她手捧着一个盘子,立刻盛热水,而曾姨娘蹲在安鹏海地身前,手捧着温布,轻柔着他的红肿的膝盖,看着他一脸疼痛难忍的样子,她低下头,掩饰住她眼里诡异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起来。
“嘶”安鹏海倒吸了一口气,一脚踢向为他揉脚的曾姨娘。
“老爷......”曾姨娘被安鹏海踢倒在地上,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一向宠着曾姨娘的安鹏海并没有因为曾姨娘脸上哀怨的表情而心疼,反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力气那么大干什么?想痛死我啊!”
昨夜安鹏海被安庆源罚跪在祠堂里一个晚上,天刚亮又上朝,一天一夜折腾下来,他全身生下没有哪一出不痛的,特别是他的膝盖,又红又肿,沉重得他双脚似乎被绑了铅块一样,走都走不动。安鹏海不行想进于氏的房里,一见她,安鹏海的火气就猛地冒上来,于是脚步就往他最宠爱的姨娘——曾姨娘的房间走去。却没有想到,这个平时最贴他心的曾姨娘伺候他竟然都不尽心!
曾姨娘看着脸上浮现出怒气的安鹏海,带着委屈的口气说道:“老爷,用力揉才能散血,这样您明天双脚才不会那么难受,您误会贱妾了,贱妾是为您好。”
安鹏海听到曾姨娘的话语。压下心里的火气,沉着声音说道:“继续!”
曾姨娘被丫鬟搀扶起身,换了一张毛巾,继续跪在安鹏天面前,继续刚才的动作,只是这次,她准备自己的力度。不会再激怒此时心情不佳的安鹏海。
一边揉着,曾姨娘小心翼翼地看着安鹏海,当看到他脸上的怒气减缓,她暗暗松了一口气,想到昨个安茹玥和她说的事,她想了想,随后对着安鹏海说道:“老爷,家主也真是的,竟然罚您跪祠堂,明明就是二少爷犯错。您教训他一段又什么?这老子教训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这家主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呢!”
安鹏海听到曾姨娘的抱怨,脸色黑了下来。不悦地说道:“你说什么?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那你说我父亲教训我也是对的了?”
安鹏海的话语立刻让曾姨娘僵住了,她没有想到这安鹏海竟然曲解她的话语,尴尬地笑了笑。站起来将毛巾递给丫鬟,随后拉着安鹏海的手臂撒娇地说道:“老爷,您怎么能误会贱妾呢?贱妾是说的是您教训二少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家主教训你是不分青红皂白!”
安鹏海听到曾姨娘的解释,冷哼了一声。不过脸上的怒气缓了不少。
“不过......”曾姨娘一脸试探地看着安鹏海,接着说道:“老爷,二少爷可是老爷您最重视的儿子。您怎么责打他呢?”
安鹏海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曾姨娘,随后没好气地说道:“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真毁了我的前途,杀了他难消的心头之恨!”
曾姨娘听到安鹏海如此厌恶的口气,心头咯噔地跳了一下,难道这个安景明真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她紧张地抓着安鹏海的手臂,焦急地问道:“老爷,二少爷做了什么?竟然会毁了你的前途?”
安鹏海低头看着手臂上的手,审视的目光锐利地看着曾姨娘,淡淡的语气说道:“你很好奇?”
曾姨娘干笑了几声,立刻松开安鹏海手臂,随后掩饰地说道:“老爷,贱妾这不是担心你吗?贱妾是知道,这样的事情,贱妾一个后宅之女是不应该问的,可是贱妾就是担心您,您是贱妾的天啊!老爷,如果这事是机密大事,您就当贱妾没有问过这些话吧!”
安鹏海看着曾姨娘脸上浮现的关心不像是作假,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把玩在手中,“这事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本来我打算让贵妃娘娘求皇上让我调回京城当差,本来贵妃娘娘已经答应下来了,却没有想到因为安景明这个孽子做的浑事给搞砸了,真是气死我了!”
曾姨娘瞪大了杏眼,惊讶地说道:“老爷,您不能回京城当差了?那我们还得回去泉州?”
“嗯!”安鹏海郁闷地应了一声。
曾姨娘听到安鹏海地话语,心里暗暗窃喜,她一直都知道安鹏海有意想回京当官,却没有想到他去求了贵妃娘娘帮忙,搞砸了最好,泉州也不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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