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好景不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变电站刚退去,油化工业又蠢蠢欲动,关于在当地临海地带设置炼油厂的消息早已铺天盖地,而交州市政府早有了万全准备,一边遣人向部分居民做思想工作,边阻止消息散播、避免新闻媒体的介入。
老城区居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万般无奈,就留人准备材料向省政府申述,同时,由陈文君亲自奔赴京城‘告御状’!
只不过她或许太低估权贵们追逐利益的决心,刚下火车站,就被安保公司的人控制了,侥幸逃脱后,来到郊外的这间小旅店避人耳目,同时给陈思妤报了平安。
陈思妤急坏了,没想到养母一声不吭就跑到了京师,生怕遭遇不测,想起陈潇正在京城任职,就打了电话,希望他能出手帮一帮,至少保得养母的安全。
对于陈思妤的请托,陈潇绝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从饭店出来后,一路驱车赶赴而至,找到陈文君道出身份后,才刚定了神,没想到马九就带人杀到了!
陈潇心知石峰的安保公司干这些事早习以为常了,虽然马九万不敢对自己不敬,可难保这些人不会狗急跳墙,毕竟,有一些人为了巨额的利润,人命的代价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小了!
为了保障陈思妤养母的安全,陈潇权衡了片刻,拿手机快速拨了个号码,匆匆讲了几句,电话还没得及挂,房门爆出巨响,那廉价的门锁直接报废!
“臭蹄子,看你往……哪里……”
马九刚要兴奋猖狂地大笑,可看到立在场中的男子,脑袋嗡鸣一声,错愕张大的嘴巴愣是合不上去,几乎可以塞进一只大苹果,抬起手指着对方,哆哆嗦嗦道:“你你、你怎么在……”
陈潇把手机放回兜里,凛然一笑,道:“才几天不见,你这狗腿子的疯毛病还没改过来,看来上回的课程给你的印象还不够深刻啊。”
一听上课,马九的脚踝子结结实实抖了下,寒意从脚底板直冒上脊梁骨,稍顷,脑门就渗出了滴滴汗渍,蠕动着嘴唇,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回答,看到躲在陈潇身侧的陈文君,这才闪过清明,强装镇定道:“陈、陈公子,冒犯了,您胸襟气量大,千万别跟我这混东西一般见识,我是真没想到你在这,本来我是要找您身后那女人的……”
“我不认识你!”陈文君恼色上靥,对这些人的动机早已一清二楚了,分明是和交州市政府沆瀣一气,要把这件丑闻遮掩下去!
陈潇哼了声,冷笑道:“都说不认识你了,别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赶紧滚!”
马九心头羞辱,却根本不敢有丝毫的不敬,又猜不透两人是什么关系,只好强辩道:“陈公子,您别听她乱说,这女人是盗窃团伙的人,我们受了客人委托要抓她……对了,您和她是……”
“别含血喷人!”陈文君性子刚烈,容不得被如此的污蔑欺辱,呵斥道:“你们这群土匪流氓,简直是无法无天,你们说,我究竟犯了哪宗罪,有什么真凭实据拿出来亮亮,还有,你们又是什么人,有什么权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们说受了客人委托,那人是谁,叫他来跟我对质,当面锣当面鼓,别搞这些偷鸡摸狗的肮脏勾当!”
马九当即被骂傻愣了,陈潇暗自莞尔,早听说这女人的性子刚烈秉直,倒真是名不虚传,也就不难怪把陈思妤教诲成那般了,只是圆滑实在不足,难道不知道这天下最傻的事情,莫过于跟土匪强盗讲道理?
多说无益,陈潇沉声道:“你俩的账,我记下了,回头找石峰慢慢算,在我容忍到达极限之前,立刻消失,至于她……哼,你们有本事动她一根手指试试看?”
话说得轻描淡写,言辞中的威慑力却把马九镇得提心吊胆,惶惶不知所措,知道回头的报复是免不了了,见陈潇步步紧逼上来,眼角抽动不止,最后一咬牙,横下心肠道:“陈公子,不是不肯卖您面子,只是这女人犯的事太大,我实在做不了主……要不这样,您稍等片刻,我和石少通过气后,只要他说行,我立马让道,您要气不顺,事后你想怎么修理我都成,绝不二话!”
“你这狗腿子倒是够忠心的,真以为你那主子能护得你周全?“
陈潇眼露厉芒,抬起一脚,势如雷霆地踹中了那唤作三儿渣滓的腹部,见闪开了道,示意陈文君跟上,桀然笑道:“在京城,我想走的路还没人敢拦,石家父子靠着给人摇尾乞怜得来了些许权财,也敢在我面前撒野叫嚣?一群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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