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被割下头颅的老者,西门庆摇了摇头,道:“我还答应林冲呢,要带这老东西回去让他报仇。 你倒是手快,直接给我杀了!”
武松嘿嘿一笑,随即脱下上衣,然后将老者的头颅包好,并对着西门庆摇晃了一下,笑道:“把这颗人头带回去就行,我帮老林杀了此人,老林还得谢我呢,不请我喝酒,我可不愿意!”
西门庆白了武松一眼,随即道:“走吧,回营!”
武松点了点头,随便便和西门庆一起,骑着快马,回了军营。
回到军营,西门庆让武松把人头送去林冲那儿,自己则回了中军营帐,招来了徐宁、张清、李逵。
看到西门庆安然回来,徐宁三人这才放下心来,于是问了问经过。西门庆简单的说了说,但过程却让三人提心吊胆。其中李逵更是大大的后悔,后悔没跟着去。
徐宁问道:“统领,你说宿远景要和咱们当面一战,不管胜了,还是败了,都会撤军。这话可信吗?宿远景老奸巨猾,我在东京的时候就深闻此人智谋,咱们可得小心,万万不能大意!”
张清也道:“我也觉得宿远景再玩咱们。他身为殿前太尉,怎么可能退兵,这若是退兵了,赵云磷还不治他个失职大罪,到时候牢狱之灾是难免的。所以宿远景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撤军。定有什么阴谋!”
李逵吼道:“妈的,老匹夫,爷爷现在就去杀了他!”
西门庆摆了摆手,笑道:“铁牛,别激动,坐好。”说完,西门庆看向了徐宁和张清,又道:“我虽然和宿远景没有太多的交流,但对他的人品还是看得很准。他能在浑噩的朝廷中独为清官,这份清廉之心不用猜忌。当然,就算他有阴谋,咱们小心行事,还怕他吗?他退兵也好,不退兵也好,明日一战,咱们竭尽全力,将宋军消灭便是。打败宋军,宿远景就是不想撤军,也得撤军回城,不是吗?”
徐宁点了点头,道:“说的没错。只不过我怕宿远景有什么阴谋,就等着咱们入套呢!你看看林冲兄弟,就是被宿远景算计而入了圈套。”
张清也道:“没错,咱们要小心!”
西门庆笑道:“来之前我已经把地势好好看看了。 咱们到达敌营的这条路是平坦的官道,四周都是平原,宿远景想要埋伏起来,不容易啊,只能直面对抗。同样,咱们想要用计,也很难!”
徐宁道:“那能不能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带领一队人马绕到敌军身后,釜底抽薪?”
西门庆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四周都是平原,目标很容易被发现,而且你要想绕到敌军后方,路程太远,到时候万一被发现,便会被孤立,更加的危险。所以这个冒险计划万万不行。”
“这样啊。。。”徐宁点了点头。
张清道:“那能不能引蛇出洞?我先出兵,引敌军追杀,你们在伺机出兵?”
西门庆道:“这个也不行,宿远景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个计划呢?”
张清挠了挠头,道:“如此看来,那只能直接出兵了。”
西门庆笑道:“没错,直面对战,真正的厮杀,没有计谋,没有阴谋。这才是考验士兵战斗力的时候啊!”
李逵哈哈一笑,卷着膀子,笑道:“那样才爽快呢,看来熊营如何杀得敌人落荒而逃!哼哼!”
西门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次日清晨,西门庆命令全军士兵做饭。吃过饭后,西门庆留下一万豹营把守军营并保护受伤的林冲,随即自己带领其他豹营弟子,和徐宁、张清、武松、李逵等营士兵,浩浩荡荡朝着敌军进发。
与此同时,宿远景也指挥十万大军,迎战而来。
很快,两军便碰面了。
只见宋军的阵营极其规整,两边列成阵势,用强弓硬弩,射住阵脚。两阵里花腔鼍鼓擂,杂彩绣旗摇。宿远景一身戎装打扮,但见:凤翅明盔稳戴,鱼鳞铠甲重披。锦红袍上织花枝,狮蛮带琼瑶密砌。纯钢钢枪紧挺,青毛鬃马频嘶。虽是年迈老者,但一身戎装,还是颇有神威。
而在他的身旁,还站着四五位大将,个个穿戴名叫铠甲,手提威武兵器,一个个嚣张跋扈,一看便知道是禁军内的好手。但可惜了,这些禁军将领,个个心高气傲,每日里只知道习武训练,没有像张清、徐宁、武松般经历铁血战争洗礼,所以缺少了一股铁血之气。
两军人马刚刚停下来,宿远景身旁的一员络腮大汉策马走出来,此人乃是禁军校尉王石震,武艺高强,性格火爆。
他策马出来,指着铁棍便被西门庆喝道:“西门小儿,不在边境好好征辽,却跑来造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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