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费一兵一卒擒拿关胜,简直犹如奇迹,事先西门庆也从未想过。当然之所以能成功,还要归功于关胜的自大以及重情重义!
若是旁人,估计就会宁死不赖帐了。
此时中军营帐内,西门庆和众多将领坐下,都盯着堂下站着的关胜,不断的打量。
而关胜微微抬着头,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脸上没有点变化。似乎落入敌人手中毫不在乎。
西门庆挥了挥手,让侍卫给关胜松绑。谁知关胜直拧,一脚便踢开了侍卫,随即道:“不用如此,即为阶下之囚,就该有阶下之囚的样子!我关胜落于你们的手中,你们要杀要剐随便,我关胜绝不皱眉!”
西门庆让侍卫退下,随即起身来到关胜身前,盯着关胜的眼睛,笑着问道:“关胜,今日擒你来可心服口服?”
“不服!”关胜喝道。
西门庆冷笑道:“原来你也是个不守诺言的小人啊!”
关胜一瞪眼,眼中杀意四伏,吼道:“我若不守诺言,岂能甘愿跟你回营?”
“即是守诺言,那为何心里还不服?”西门庆笑了笑,随即拍了拍手说:“你是心里憋屈吧,没想到会被我这个看不起的黄毛小儿所擒,心里郁结!在你心中认为,我们打赌,我就是被杀的料,是不是?哼,关胜啊关胜,枉你自称忠义,简直狗屁不是!你轻视我,这便是你性子桀骜,自大。输与我心中不服,这便是心里狭窄。另外,落入我手,还一心思的自傲,哼,关胜,你当你是谁啊?怪不得你祖宗关羽会败走麦城,被人所杀!别给我表现你的假仁假义,你这所谓的忠义,从来都是作为他人看的!”
关胜气得脸色发紫,吼道:“西门庆!你在诽谤于我,今日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西门庆回了座位坐下,随即哼道:“不死不休?你认为你能打得过我吗?”
顿时,关胜哑口无言。
西门庆暗暗摇了摇头。本想着礼贤下士招降了关胜,谁知道这家伙油盐不进,还傲慢的厉害。西门庆自是看的不爽,于是忍不住的骂了几句。
此时骂完,西门庆有些后悔了。此时关胜定当恨死了自己,哪里肯招降?突然,西门庆转念又一想,若是关胜因为自己的几句咒骂,而怀恨自己,那他这样的人不招揽也罢!真正的豪杰,可不会因为几句骂言而怀恨于人!
想到这,西门庆道:“关胜,我知道你心中不爽,现在愿意留此,只是为了守诺言罢了。既然如此,那我梁山不留你!我梁山人都是真情相对的兄弟,亲如一家,你根本就不配上我梁山!这样吧关胜,我放你回去,然后再给你打个赌,如何?”
关胜眼睛一眯,道:“打什么赌?”
西门庆道:“就赌我放了你,还能把你擒过来!怎么样?”
关胜二话没说,点头道:“既然你愿意,我自是和你赌!只是你若是输了呢?”
“不存在我输!”西门庆道:“我若输了,你自然〖自〗由了。但若是你输了,你觉得你该怎么办?”
关胜盯着西门庆,随即瞄了瞄两侧的将领,随即道:“我关胜若是再输,便心甘情愿,心悦诚服的上梁山,做你的马前卒,可否?”
西门庆站了起来,笑道:“好!来人,松绑,把青龙偃月刀以及战马归还于关胜将军,让他回去!”
随即,关胜被侍卫带出去,然后骑马离开了大营。
待侍卫禀报说关胜已走,堂下的李逵叫道:“统领啊,你咋能让他走啊,这再要擒他,就不容易喽!”
林冲也道:“是啊统领!现在关胜已经知晓你的实力,定然会万分小心!”
西门庆笑了笑,道:“各位头领放心便是!关胜有勇无谋,是大将,便做不了统帅。我能擒他一次,定能擒他两次,你们放心便是。”
众人听后,只得点了点头,然后又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帐篷。
此时军帐内只剩下西门庆和吴用、宋江。
西门庆转头看向了吴用,笑着道:“学究,看你一脸的奸笑,一定有了好主意,快些说出来吧!”
吴用笑道:“你不是也有注意了?”
西门庆说:“你是军师啊!”
一旁的宋江不爽了,娇声道:“好了啊,快些说出来,让我听听啊?”
西门庆打了个冷战,随即推搡了吴用一把。吴用给了西门庆一个白眼,然后笑道:“靠力是擒不住关胜了,但靠谋,我能擒他七次!关胜有勇无谋,而呼延灼虽然比关胜好些,但也是有勇无谋的人。而且他和关胜都是骁勇善战的武将,两人早就产生了不服输的隔阂,正好,咱们就用这点,让他两人互相猜忌,从而一举攻破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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