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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白泽就顺利的转过碉楼上的几个了望孔,摸到了最低处的一处排水口下,抬头向上望了望,估摸着大概有十来米的高度,当下心中有数,突然脚蹬腿发劲,向上一纵,四梢齐动,双手呈鹰爪,牢牢抓住面前的排水管,好像一只大壁虎,手脚贴着墙面,连连抠动,蹭蹭几下,就爬到了碉楼的顶上。
整个过程,居然不超过十秒。
这种贴壁而上的功夫,属于江湖秘技中的一种,因为善于爬墙,形如壁虎,所以就被称为“壁虎功”或者“游墙术”。本身并没有杀伤力,只是胜在技巧巧妙,寻常人很难接触而已。
在旧社会里,有所谓飞贼的,夜入千家,大多都是练了“飞檐走壁”的本事,而这里所谓的“走壁”,说的其实就是这种壁虎功。据说练到最高明的地步,哪怕是身子背对着墙壁,直上直下,也能一路“游”上去。
白泽以前虽然没有专门练过这门功夫,却在白老爷子嘴里听过这种技巧的练习方法,再加上他此时拳入宗师之境,内外功夫合在一处,手脚一动,刚柔并济,毛孔中气息吞吐,自然而然就能生出一股吸力来。
以此为根基,外用壁虎功,初学乍练,往上一窜效果居然好的出奇,就如同练了这本事十几年的积年大盗一样。
十几秒下来,硬是抓墙无声,没有叫任何人半点踪迹。
藏人的碉楼上面都是平的,在是当做晒谷场来用的,白泽此时翻身上去,凝神静气,脚下落地无声,转眼就寻了一个最顶层还亮着灯的窗户。
随后耳朵前后一颤,顿时就将这风雨夜中的一切杂音全都过滤,听到了楼里面传出来的一些细微响动。
侧着耳朵又仔细听了几分钟,白泽用脚勾住房顶,使了一个“珍珠倒卷帘”的势子,把整个身体如同倒挂的蝙蝠一样,慢慢的放了下去,正对上事先找好的玻璃窗。
透过窗户,却里面原来是个藏式的经堂,之前他看到的灯光都是这屋子里点的几盏酥油灯。而这整个房间的布置,也是异常的宽敞华丽,彩画彩雕的巨大佛龛占去了整整一面墙,除了上面供奉的几尊佛像之外,一侧的墙面上还挂着许多镶满各色宝石的唐卡,被灯光一照,金光闪闪,华贵无比。
神龛前面有一张精致的实木禅床,上面铺着厚实华美的毛毯,此时一个身穿大红袍子,留着短发,皮肤黧黑隐隐有些发红的年轻人,正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卷佛经在看。
居然是个喇嘛
白泽心中一奇,立刻伸手拉开玻璃窗,双脚一松,一个鱼跃就纵身扑了进去。许是因为这经堂里长年累月的燃烧酥油,市场都有烟气充盈,因此这一面窗户并没有关上,还留了一条缝隙用来通气。
“你是谁?”
窗户一开,一阵冷风直灌进来,吹得屋子里面的所有灯呼的一声,摇摇晃晃,那原本在禅床上打坐,盯着佛经,似睡非睡的年轻喇嘛,顿时一个激灵回过头来,就看到窗户大开,一道黑影转眼就到了面前。
刷的一声,白泽的这一系列动作,真好似电光火石,凭空一闪,人在屋外一跃而入,还不等落在地下,眨眼间便仿佛是饿虎扑羊,一下就把这喇嘛按倒在禅床上,随即伸手把嘴一捂,横刀一拖,就切开了他的喉咙。
这个喇嘛双眼猛地往上一翻,两条大腿扑棱棱一阵乱蹬,好像离了水的大鱼,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白泽,不多一会儿就慢慢失去了光泽。
“哼平常做的都是该千刀万剐的事情,还想要神佛保佑?”
白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话也不多说一句,就直接杀了这喇嘛,脸上的神情却不禁有些阴沉起来。
通过审问那两个混混,白泽也这牧马山庄不过只是驼背桑巴的一个据点,平常也不是长住在这里,所以碉楼中的这个经堂虽然也长年有人上香,点酥油供奉,却并没有轻喇嘛常驻诵经。
至少是在今天之前没有。
想到口供里说的,今天晚上驼背巴桑有贵客上门,白泽不由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忽的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就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人用藏语在门外说了一句话,白泽也听不懂是。
不过他能听的出来这时候房门外,的确是只有一个人在,立刻悄声上前,也不开门直接把藏刀一刺,顿时破开门板,一刀就朝那人的小腹扎了。
哧的一响,两寸多厚的木门如被薄纸一样被藏刀刺穿,随后房门外就传来一声闷哼,白泽再一把拉开门,就看到一个同样披着一件大红僧袍,身材高大,甚至比白泽还要高出一头的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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