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字有关。”
“因此蓝儿一直就有个想法,等血字消尽,找一个合适的用剑的修士,试试看让他用天绝剑一段时间,看看效果。不过苦于一直忙着,没有遇上过合适的。而这件事很可能事关当年极大的隐秘和正一门重宝,又不能轻易放出风声去,所以一直就拖到了现在。”
蓝草心从衣小虫身后伸出脑袋来:“然后段白出现了,我又拐走了人家的剑,可不就顺水推舟,解决一下正一门阴阳失调的问题么?”
终南子瞪她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就算是我们你不告诉,至少也要早点告诉正一师太一声。”
蓝草心嘟了嘟嘴:“这不是才遇上,还不知道人家段白肯不肯加入门派受限制嘛!再说正一师太跟我也不熟……前两天给她去说随行队伍的事,原本想提的,结果老太太拉着我热泪滚滚的,一打岔我就忘了!”
终南子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蓝草心笑骂:“别人家的姑娘结婚后都变懂事成熟,瞧瞧你都跟人反着来!原来挺靠谱的丫头,如今惫懒成个什么样儿了!”
蓝草心嘻嘻笑着趴在衣小虫肩膀上:“那是她们的老公没有我家老公好,会疼人!”
一屋子男人都被蓝草心大言不惭的言论给逗笑了。而一不小心被夸奖的那位微侧首看向自家得意洋洋的小娇妻,邪魅的唇角微勾,越发满眼化不开的疼宠温柔……
任淳亲自去了一趟正一师太那里。此时段白已经默默地在正一师太院外不动如山地跪了一夜。天绝剑早在他求见的时候就由道姑捧了进去,任淳进去的时候正一师太还在默默地望着古剑沉思,脸上不是没有失望和伤怀。
任淳心中明白,上前一步稽首道:“师太不必误会,草儿此举并不是拒绝您的好意,而是内有隐情,其中大有深意……”
任淳走后不久,正一师太终于叫了段白进去,屏退了所有人关门说话,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
从终南子那里出来,蓝草心和衣小虫正要下山去聃城医院看望还在龟息之中的疯老爹任曦,没想刚一脚跨出院门就差点撞上一个行色匆匆的大和尚!
高人之间差点相撞,这可是稀罕事,这人得遇见多心急的事儿才能这么乱了方寸啊?尤其,蓝草心抬头一看诧异地发现,这大和尚还是普济寺戒律院的住持僧觉慧!
觉慧大师恐怕是一路缩地成寸疾奔而来的,蓝草心眼一花,自己已经被衣小虫揽在了身后,而大和尚人已经堪堪停在了面前,满脸急汗,强自镇定稽首道:“抱歉差点撞到两位!还请借过,贫僧有急事要见终南掌门。”
人家有急事,两人立刻让开,彼此对视一眼,出门的步伐就慢了一点。
此时任淳也刚走,唐继云回去修炼了,终南子正跟任夔说话,觉慧大师匆匆推门进来急忙忙抬手合十双掌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终南门下可还有驱毒灵药,贫僧再求取一颗!”
终南子面色一凛,起身肃容道:“两位小师父所中热毒还没有下去?”
觉慧大师眼睛微微发红,急痛道:“明慈的毒下去了,可明悯的今早却发作了起来!来势凶猛啊!贫僧出门所备药物不多,没想到两个弟子竟齐齐中毒,如今各种方法用尽,竟然愈演愈烈……如门下还有灵药,还请终南派援手啊!”
终南子眉头一皱:“灵药倒不是没有,但最适宜热毒的昨天就已经都送去了,如果那几味灵药都不管用,恐怕……”
觉慧大师脸色就是一变,转而又急急地道:“那么还有一个法子,请掌门千万莫要推辞!”
终南子郑重道:“但有所助,绝不吝惜!大师请讲!”
觉慧大师急切道:“我去药房,听说前两天那个以剑入道的段白原本损耗过度伤势极重,贵派有高人为其诊治,竟是一天一夜便恢复如常,昨日便去了正一门院外长跪!那位高人可还在?烦劳掌门请出此人,亲自为小徒看一看诊!”
终南子眼睛一亮,当即扬声向外道:“蓝丫头回来!”,说着当先走入院中匆匆拉着觉慧大师向外行去:“你再来晚一步她可就走了。走!一起看看去!”
觉慧大师一边被终南子拉着疾走一边诧异地看着蓝草心和衣小虫:“这两位就是给段白开药的高人?”
衣小虫那身绝美的气质就不说了,蓝草心他可是认识,一百七十八号,终南子的心肝宝贝徒孙女,本届大会当之无愧的第一黑马!
衣小虫敛目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蓝草心对觉慧大师印象很好,一边跟衣小虫牵手疾行一边温和有礼地答话:“正是弟子给段白师兄开的方子!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觉慧十分惊诧,但还是立刻简明扼要地给蓝草心讲了讲事情的由来。
原来昨天的擂台上,蓝草心走了之后,明慈小和尚赢了一场比赛,他下来以后过了一会儿该到明悯的比赛,对手是一个谁都没见过的散修。这个散修之前也不是太过显山露水,也从来没有用过毒,谁知竟然在这一场上突然对明悯下了毒手。原本那散修已经败了,却在裁判来到两人中间宣布比赛结果的时候突然暴起,竟是连裁判和明悯一同毒害了!
当时变起仓促,谁也料不到一个散修不甘落败竟然敢下毒手攻击裁判,裁判也算应对及时,当时反手就把那散修毙了!古怪的事那散修死后竟然立即魂飞魄散,而那毒也立刻就汹涌发作起来,裁判和明悯当场倒地不起!
亏得当时诸位高僧大能都在,两人抬到主席台后立刻诊断确认是一种诡异猛烈的热毒,虽然成分和毒性还不是很清楚,但用些清热的灵药应该就会没事。
天山派掌门人玉峰真人当时就拿出了天山派独有的专解天下热毒的清心丸给那裁判服下,端木家主也给明悯服下了随身携带的解毒灵药。当时两人症状就缓解了,众人也就松了一口气。
但是奇怪的是,当天下午比赛结束很多人离开之后,那中毒比较深的裁判都已经醒转过来,可以自己配合汤药运功驱毒了,明悯的病情却又出现了反复,全身滚烫神志昏迷呼吸急促,发作得比刚中毒时还要厉害!
端木家主大吃一惊,不敢贸然继续用药,其他人也没有更稳妥的办法,一时众人束手无策。明悯的双胞胎哥哥师兄明慈见到弟弟命在旦夕,心急如焚,请过师命之后直接启动了兄弟俩同修的秘法,将热度度了一半在自己身上。
病情不再那么危机,众人也被这双胞胎兄弟的情意感动,便各自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清毒的灵药,说明用法,随觉慧自行抉择。其中终南派作为大会主办方,更是毫无藏私,尽心尽力。
兄弟俩的热毒再一次被压了下去。然而刚刚一夜过去,刚刚竟然又有发作的迹象!觉慧急了,这才不顾尊严亲自跑来求救!
“你说裁判只吃了一颗天山派的清心丸就醒了?”蓝草心留意道,“那有没有给明悯也吃过清心丸?或者参考清心丸的药方给明悯配药?”
觉慧大师懊恼地道:“清心丸玉峰道长随身也只携带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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