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的两个字却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冷墨箫自然是知道她话中所指何意,却是轻轻的说了三个字:“张风吟。”
在说完这三个字后,他也不管对方何种心绪,却是缓渡迈出,徐徐的离开了天奴儿。
天奴儿面色复杂的望着对方的离去,再念及那三个字时,其娇躯却是一颤,联想到大比场上与张风吟的种种,其面上闪过了一丝绯红,但更多的却是那复杂,浓的几欲化不开来。
冷墨箫缓渡的来到了莫浩身旁,一掌对着他轻轻拍下,将他体内的剑伤尽数化解。
“方才之事,莫要怪我。”
“无妨,其中之事我心中自有判断。”莫浩对着冷墨箫轻轻一笑,目中露出理解之色。
之前,冷墨箫以千万剑气伤了莫浩,这一点,莫浩自然知晓,但冷墨箫如此做,却是碍于极限之战规则,不得已而为之的,此处莫浩自然能够理解。
此刻,二人相视一笑,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纷纷离开了大比赛场,只余下寒风的死尸以及呆滞的天奴儿,在风的吹拂中,述说着之前惨烈的决战。
“师父…….”冷墨箫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迟暮老者,方才那舍生取义的一幕,这让作为弟子的他如何报答?
“好好好……..”天机子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目中闪过了激动与欣慰,这人对视良久,述说着师徒的情深。
夕阳西下,人影渐渐散去。
百年大比虽说还剩下两日,但这余下的两日对于青云宗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夜深之时,天机子正在闭目,但忽地其双目睁开,望着前方的空旷一声轻叹:“金儿,你来了。”
黑暗中,缓缓的走出了一男子的身影,这男子面上沉吟,似有些犹豫,赫然,他突然双膝跪地,在地上拜了三拜后,沉声道:“师父……百年大比事情已了,青云宗已然再无危机,弟子恳求师父让孩儿回去报仇…….”
天机子再次轻叹,似是早就知道了来者之意,“金儿,且不说修士无法参与帝国争斗,若为师袒护你,真放任你离去,你报仇之后,是放任罗乌国自生自灭呢,还是…….”
“我自当取缔为王,复我罗姓帝统,光复我罗乌国”少年男子面上闪过坚决。
“你这又是何苦呢?”天机子摇了摇头,面上闪过悲恸。
“弟子当年家破人亡时被师尊所救,赐道号名为灵金,此情弟子记得。但弟子的真实姓名却是罗金,乃是罗乌国前期皇室唯一的遗孤,弟子的父皇被老臣谋杀,罗乌国沦陷他姓之手,若此仇不报,若罗乌国不复,弟子枉为人子啊若父皇泉下有知,弟子又有何颜面来面对自己的父亲?”灵金说着说着面上闪过了悲恸。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为师理解,但凡世之中绝对不允许修士为皇,此事自亘古便流传至今,为了人道永昌,更在现世中由八阶修真国联合制定这条律令,这让为师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自寻死路?”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