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行事,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
听到这里,金立终是忍不住大笑道:“他们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既然如此,那意思便是严叔你不是了。”
严叔闻言,张了张口,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状,金立眼中更显嘲讽道:“看来,严叔果然不是身不由己,那是为了什么,哦,十指尚有长短,严叔定然是更疼爱弟弟,或者说更喜欢权势,毕竟如我弟弟那般被人挑唆几句就将我这个哥哥至于死地,丝毫不考虑,就他那个模样,能不能压得住下面那些人,呵……,现在只怕原属于我的权利,并没有多少落到那个蠢货身上吧。”
严叔脸色大变,身子不由颤抖了起来,见状,金立方才似笑非笑的道:“看来严叔已经充分了解我话里的意思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了。”
扑通一声,严叔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直接瘫在了地上,哆嗦着声音喊道:“我王。”
只不过,金立却是丝毫未有半分动容,右手一挥,一抹银光闪过,严叔头上的头上竟是应声而落,望着对方瘫软在地上的模样,金立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哈,原以为你还有几分风骨,没想到也不过如此,简直枉费了我一直以来对你的那几分好感,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疑惑,我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明明你做事的时候将自己都给摘出去了不是吗。”
严叔颤抖的道:“我王,你真的误会了,我无论如何心里都不敢有如此想法啊,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王。”
“你有没有想法我不知道,反正做起事来,却是狠毒,说什么这么多年将我当做孩子,真是好笑,你这么给自己脸上贴金,果然贴的太多,连脸都找不到了、”
一句一句的话,仿若利刃一般,刺穿了严叔往日里的自欺欺人,“我王饶了我,饶了我。”
金立毕竟是严叔看大的,对于金立严叔可以说是十分了解,知道此时若不再做些什么,下一秒就是他的死期,想着身后的一大家子,此时的严叔是真的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如今只怕这一大家子都得丧命了,面色顿时如土灰。
金立阴冷的望了严叔一眼,只笑着道:“我以为严叔跟了我这么多年,对我的性格应该十分清楚,你认为如今求饶对我来说有用吗。”
这话一出,严叔身子一顿,再抬头之时,竟是满脸的阴狠之色,直直的望着金立道:“既然如此,我往便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本还计划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饶了你的性命,既然你不想要,我干嘛还要为你操心,我身后的一家子,决不能死在拟的手上。”
连连点头“嗯”了一声,金立笑着言道:“对吗,这样就好,何必假惺惺的对我关照有加呢,说那么多不得已是想着万一我抢回了位置,好将你放在身边吗,你也想得太多了。”
既然已经知道若是今天被金立逃了出去,他就是必死的结局,严叔自然也不会客气,只扭头望着王太龙道:“王将军烦劳你了,定要将这逆贼,斩于刀下”
王太龙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当下言道:“你就放心好了,他才几个人,咱们又带了多少人,便是耗也耗死他了,儿郎们听着,今天便是都死在这里,也不能让着逆贼走出这里一步。”
嗤笑一声,金立一跃在了屋顶之上,只望着众人道:“逆贼谁是逆贼,你们才是,而且,若论人数的长短,看的可不是现在,就比如你身边站着的那位,刚刚还在我身边谄媚着,这一会的功夫不就到你身边耀武扬威了。”
王太龙闻言,眉头深锁,怀疑的眼光扫了扫身边之人,整个人戒备了起来。
而他身旁的王羽凡正是他的族亲,被他喊来做了个副官,此时忙上前劝诫道:“将军,休听他胡言乱语,他如今分明是挑拨离间,扰乱军心,将军可不要轻信。”
王太龙抬了抬手,示意王羽凡稍安勿躁,方才言道:“他到底是这里原本的王,军中这些人许多都是接收过来的,以往他不在自然没有二话,如今回来,又如何肯屈居我之下,依我看来,倒是有半分可信,羽凡以防万一,你现在便去将咱们的人给唤道身边来,若是有个万一,也可以护咱们周全,至于其他人,一会你命令他们,先上,尤其是那些平日里不服管教的人,可记清楚了。”
王羽凡闻言,神色十分踌躇,终是忍不住言道:“将军这么做是否有所不妥。”
这边王羽凡话音刚落,王太龙便已经冷冷的望了过来道:“既然知道我是将军就照着我的话去做,现在就去。”
王羽凡无奈的应了声是,忙照着王太龙的吩咐想将人区分开来,没想到刚分了一个区域,便见突然一人拔刀,直接将王家一个偏房的侄儿给扎死在了当场。
这件事仿佛一个开端,瞬间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便连王羽凡自己短短的时间之内,就被不同的人攻击了五次,心中一惊,不敢怠慢,忙想跑回王太龙的身边,只可惜,终是在离其五步远的地方被金立一颗石子给结果了性命。
黯然的闭上了眼睛,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这边王羽凡一死,王太龙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慌乱,忙飞身跳在了屋顶之上,竟不知从哪里拿出弓箭来,对准下方,竟是一瞬间便射死了十几人。
只不过待其还要动手的刹那,被王太龙给拦了下来,王太龙,将弓箭收回身后,便向着金立的方向飞了过去。
见状,杨意好笑的道:“这个叫什么王大将军的是不是有病,他该不会真以为他自己能赢得了金立吧,就这点本事,我一根指头就能解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