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莲花色笑嘻嘻地自后面探出小脑袋,得意地眨巴着大眼睛。
“小屁孩,没事做就玩泥沙去,别打扰大人的正事!”徐子陵漫不经心地一挥手,却冲着那个宝相庄严的妙龄女尼猜估道:“你要告诉我你是吕后吕雉吧?”
“徐公子为何不猜是虞姬虞美人?反倒猜是吕后?”与师妃喧有几分相似的俗家女子微微一笑道:“本来以我所想,徐公子必然往美人里猜,谁不知竟然大出人意料之外,嘻嘻!”这名俗家女子声音如铃,说话大方自如,神韵成熟,但是言语却随便与人谈笑,毫无前辈高人那种架式,但是却别有一种气质,让徐子陵不得不尊敬非常,就想生气也生气不起来。
“肯定不是虞姬。”徐子陵摇摇头道:“刚才我与嘲风对辩时,只有小丫头莲花色出来斗气,如果她真的是虞姬,那么还不跳出来踢飞吹牛皮的我!”
“我就知道你是吹嘘的!”嘲风和莲花色一听,得意洋洋,差点没有把胜利两字写在额头。
“虞姬深情,已经长眠相伴霸王。”宝相庄严的妙龄女尼单掌合十道:“贫尼非是吕后。”
“那你是陈阿娇?”徐子陵迈起方步,走了几步,老气横秋的样子差点没有让嘲风和莲花色两女用脚把他绊倒才解恨。徐子陵想了一会儿,猜测道:“你是‘金屋藏娇’的陈阿娇?”
“贫尼非是陈阿娇。”宝相庄严的妙龄女尼摇头道。
“那是‘未央宫神话’的卫子夫?卫青之姐,霍去病之姨母?”徐子陵又问道。
“非是卫子夫。”女尼还是摇头。
“那是远嫁匈奴和亲的王嫱王昭君?”徐子陵想了半天,再探问道。
“非是王嫱。”
“那是能于掌心跳舞轻盈无物如燕飞凤舞的赵飞燕?”
“非是赵飞燕。”
“那是东汉光武帝贤后阴丽华?”
“非是阴丽华。”
“那是续与“汉书”的曹大家班昭?”
“非是班昭。”
“你不是想告诉我,你是那个以‘暴戾’和‘专制天下’闻名,导致‘八王之乱’的贾南风吧?”
“非是贾南风。”
“你除了说非是非是,难道不会说些别的吗?”徐子陵摇摇头道:“猜不着,算了,你自己说说你是谁吧!”莲花色一看他放弃了猜测,拼命做鬼脸,得意莫名。妙龄女尼却不作声,仿佛完全没有听见徐子陵的话似的,她单掌合十,宝相庄严。
“徐公子猜测徐神仙、张帝师和东方先生时,仅蛛丝马迹即能猜出,为何偏偏猜不出女人的身份,莫非你是故意为之?还是因为一看美人便会大晕头脑呢?嘻嘻!”那个与师妃喧有几分相似的俗家女子取笑道。
“你又是谁?你是师妃喧她的母亲?”徐子陵奇问道。
“本人比师妃喧的母亲要大一点点。”俗家女子嫣然一笑,学着妙龄女尼的口吻道:“非是母亲!”
“那是她姥姥?”徐子陵又猜道。
“非是姥姥!”
“那是师妃喧的奶奶?”
“非是奶奶!”
“晕,那她怎么长得跟你那么像啊?你是她奶妈?不对,你是她姑妈?姨妈?婆妈?契妈?”徐子陵觉得头也晕了,猜了半天也没有弄明白,一拍脑门道:“给点提示吧!你说你姓什么?”
“我姓谢,就是你说谢谢,我说不用谢的那个谢!嘻嘻!”与师妃喧相似的俗家女子笑嘻嘻地答道。
“谢道蕴!咏絮才女谢道蕴?老天,我碰到了一个牛人!”徐子陵忽然恭恭敬敬地给那名与师妃喧容貌相似的俗家女子行礼,又变出纸笔递过去,涎着笑脸道:“才女给签个名吧!我挺喜欢你那首“泰山吟”的。‘峨峨东岳高,秀极冲青天。岩中间虚宇,寂寞幽以玄。非工非复匠,云构发自然。器象尔何物,遂令我屡迁。逝将宅斯宇,可以尽天年。’写得真是太好了,给我签个名吧,如果能加一个唇印更佳!”
“你搞什么?怎么态度忽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嘲风扯着徐子陵的手臂,怒道:“你要她的签名干嘛?还要唇印,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小贼!”
“你知道个屁,这年头才女越来越少了,像你这样的傻女越来越多,我不抓紧时间要个签名,那么就没有机会了。”徐子陵一说,嘲风差点没有插死他,竟然胆敢说自己是傻女,有自己那么聪明的傻女吗?
“想不到徐公子竟然知道拙诗,真是意外,看来徐公子能够哄骗到不少女孩子,看来的确也曾用心读过几天书。”谢道蕴嫣然一笑,真的接过笔,在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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