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一视同仁,华厦之内,无论何州何地,皆为王地,刀兵有侵,身魂相护,华夏之内,无论何风何习,皆为礼仪,妄视轻薄,法正律严;华夏之内,无论何官何职,皆为百姓,工商士儒,平等统一。”
徐子陵没有念以往王者祭天的祈福之言,却冲着十数万民众,说出了大家最惊喜的心中愿望。
众人听得大气也不敢喘,深恐唯漏,错失于心。
“我王万岁!”
“万岁……”
十数万民众听完徐子陵地祭天之词,治世之愿,先是寂静一顿,然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又一阵狂喜地呼喊冲喉而出……无数因为徐公子到来而改变命运的洛阳人,纷纷跪倒,感激流涕,放声大哭,情难自禁。万千父母,把自己的孩子拉到身前,让他们给徐公子叩头祈福。
因为徐公子的仁政,最能够福绵悠久享之不尽的,应该就是这些还没有长大成*人的小家伙们。他们不用担心饥饿和寒冷,不用担心战乱和杀戮,不用担心一切一切……华夏之内,老有所养,幼有所教,民众居广厦无风雨而安,身行己力无忧患而活,百姓如何不感恩戴德……
祭天结束,百官拥徐子陵遍游整个洛阳四门,接受百姓的欢呼和朝拜。
百姓们在徐子陵入王宫登位之后,自发地爆发狂欢,美酒似水挥洒,人人相庆,男男女女,都相贺起舞。
华夏军旗在一个人地手中,传到另一个人的手中,人人都想要亲手执着灼热人心的血红战旗挥摇,以示自己心中的激动。狮鼓龙舞,在每一条大街上,都会应有尽有,常有近百狮龙集结一起,相舞而欢。几乎每一个华夏军的士兵,不管他是将军和还是小兵,只要出现在大家的眼前,都会让众人抓住,强行拉入自己的家中,把大碗美酒敬上……
更多的洛阳人,把外地来的宾客,纷纷拉到家中,盛情款待,对饮而乐。
年青男女,则在大街上载歌载舞,年轻力壮又精神焕发的他们,不断引发欢呼的狂潮,忘情而喊。在街边的小公园,处处可见老人缓坐,他们不像年轻人那般活力,但是也不愿远离热闹,一个人忍受孤独寂静,他们三三两两,与友邻伴坐,促膝谈心,舒畅而笑……
王宫之内,徐子陵高坐王座,百官分立左右。
“天刀宋缺,问世何敌,又有宋家大阀,为华夏支柱,每战俱是华夏之危,特在此,加封镇南王为华夏镇南天威王,赐王座,免朝礼,与君侧同议朝政。”徐子陵亲自下座,请天刀宁缺入座右上第一,接着又请鲁妙子到左边第一就坐,封鲁妙子为华夏第一圣者,智慧文圣。
“华夏武圣,世间大雷神,王之师,王之佑,王之威。特在此,追封隋文帝师兄大雷神为华夏武圣,赐座议政。”徐子陵再请大雷神到天刀宋缺的身边坐下,然后再隆而重之介绍一番,又请大儒王通坐到鲁妙子的身边,封大儒王通为王师,位于孔孟之下,号天下儒师。接着,徐子陵到江淮军大总管杜伏威的面前,执住他的手缓缓地道:“当世有一个人,曾经与本王大打出手,然而却因此结成生死之交。”
“每论出身小混混的本王于任何时候有任何危难,这个大混混出身的杜总管,总是会第一时间赶来,与本王并肩而战。无论偃师之战、洛阳之战、李密减杀之战、还是北伐渤海之战、金狼军围杀之战……”徐子陵拥着激动不已的杜伏威,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大声道:“这一个,不是本王亲大哥,却胜及亲兄的杜大混混,本王远在以前就立誓,假若有日位登大宝,那么定与他同享富贵。今日,本王要封他为华夏镇东伏威王,受王座免朝礼……”
“华夏朝堂,不讲尊卑,只讲实才,有襄阳城主彭梁会主等女子为官,也有女子为将为帅,本王在此还想做出一个前无先例的举动。”徐子陵牵着东溟夫人,温声道:“举世之内,再没有谁能够像东溟夫人这般帮助本王,这般影响本王,在任何失意挫败之时,总是她和贞贞皇后,一次一次地把本王扶起,咬牙再战。今日本王位登极位,与百官宣示,封东溟夫人单美仙为华夏温馨天仙王,受王座免朝礼。”
“世间有两个男儿,本王每次浴血奋战,他们都会出现在身侧,一起挥洒热血……”徐子陵一说,百官都以为徐子陵要把跋锋寒和阴显鹤请到最后两个座位,谁不知徐子陵却把他们俩人拉到自己的龙案之下,哈哈大笑道:“本王处理国事,你们两个怎么少得,但是王座有限,你们两个义气点,站在本王的案前两边吧。”
跋锋寒和阴显鹤自然一早知道徐子陵的安徘,一笑,各与徐子陵拥抱一下,分站两边。
徐子陵请奕剑大师傅采林坐到杜伏威的下首,第七个位子上。
百官都很好奇,第八个位置是留给谁的,还有谁,具有资格与天刀宋缺、鲁妙子、大雷神他们坐到一起?
“世间有一年轻男儿,有如本王之兄,他的功绩,旷世难比,本王现在不能明说。”徐子陵把第八个位置轻轻地拍了拍,长长地笑一声道:“虽然他并不在此间,但是本王会把位置留给他,一定等他归来,再把他介绍给朝中百官,天下万民,让世人知道他的伟业功勋!”
“……”天刀宋缺,尽管他的心境已达泰山崩于前而神不动,但在此刻,禁不住流露出一丝欣慰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