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师!”徐世绩结果一杯酒一干而尽,拱手拜别。有两名 亲卫为他牵马而来,徐世绩飞身上马,旋风般驰下沙丘,又带着一支数量并不算很多的骑军,沙尘滚滚地向前方地步军追去。
“公子。我也该出发了。”菩萨拱手道:“时健这个老家伙的人头,还是由我这个做儿子地砍下最好!”
“菩萨。封王封侯,都没有问题,你给华夏军打下多大的地盘。就有多大的战功!”徐子陵拍拍菩萨地肩膀,笑道:“时健有你这样的儿子不要,真是老糊涂了。如果你抓到了时健,就把他带回洛阳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会把他的首级带到洛阳!”菩萨重重地点头,道:“这个父亲,从来没有当我是他儿子,我菩萨在当日他杀我数千追随之时,已经下了血誓,不杀他替诸位兄弟报仇。誓不为人!”
菩萨,以及华夏军四虎将,越克蓬等人。纷纷上马,扬鞭率着自己的亲卫队结伴而去。
宋金刚表面沉静如铁,但是后心却微微见汗。
为什么华夏军会在此时,才开拨起行呢?原因边面是借此威吓,但是事实上,却隐瞒着一种杀机。他们在等候一个借口,与李唐开战的借口。如果刚才玄武虎贲或者长林军、羽林军胆敢攻击徐子陵的话,相信他们就会漫山遍野地杀出。
他们在此等候的目的,只有一个,只是等候机会。
直到尉迟敬德和可达志地试探之言。他们明白李唐的士兵不会在此攻击徐子陵,所以埋伏在跋锋寒阴显鹤他们才会在沙丘后面走出。而大军也因为李唐士兵地避战而开拔。按照原来的计划攻击铁勒。
如果刚才自己带着士兵强行冲击,或者尉迟敬德他们同意用兵围杀徐子陵,相信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一场最惨烈的大战。对方的高手几乎尽出,士兵更是埋伏良久,一旦己方有任何进击,也会落入他们早早布下的天罗地网。
就算能够死战中逃脱,恐怕也剩不了几个人回去。
与宋金刚不同,尉迟敬德更多是看向黯魔和力士两队死士,这支华夏军最神秘的部队,连人数多少,擅长何种作战,一直以来,他们活于哪个战场,参与哪场大战,一切都是一各谜。如果不是华夏军在洛阳凯旋归来时,徐子陵向天下作出公开,想必现在还无人知晓他们的存在。
如果厮杀起来,尉迟敬德没有信心在这种死士的围攻之下活命。
在玄武虎贲之中,也有类似地死士,可是无论人数,武功,还是心志之上,都远远不及这种黑衣裳蒙面的死士。尉迟敬德看着黯魔队腰间地长鞭,还有短小的匕首,在看力士背上的短矛捆,和腰间的斩铁刀,马上明白这种死士绝对是远攻近战皆能的,而且个个都是高手之中的刺客,一击必杀。
可达志虽然也惊讶黯魔和力士队的存在,可是他的目光只看向一个人。
一个非常骄傲的男子。
他高大、英俊、傲慢、冷酷,仿佛对世间一切都不削一顾。纵然有一个同样著名,并称塞北两大青年高手的狂风沙在此,他也眼角不看一个。似乎只有他,才是塞外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而任何人,都不会放在眼里一般。
他,自然就是刀剑狂人,跋峰寒。
“锋寒兄,别来无恙?”可达志看见跋锋寒身上的气息,心中微微一凛,比起之前,这个刀剑狂人更加进步了。虽然自己也在进步,可是现在看来,却有一种隐隐让他超越,而自己需要费力追赶的乏力感,难道他真的有那么高天分吗?自己每天苦练数个时辰,论起勤奋自己丝毫不输,为什么他还会超越自己?
“狂风沙,下次再战!”跋锋寒眼角看了可达志一眼,酷酷地哼道:“目前你斗志意气尽失,必败无疑!”
“什么?”可达志有一种让人窥探内心的愤怒,他几乎要拔刀而起,可是心中也明白,这个刀剑狂人说的是事实。如果自己强行邀战,恐怕不能保持最佳心态,加上种种顾忌和威胁,大败之变也确有可能。
“啊哈,不打不相识,可将军和几位将军一起过来喝杯酒吧!”徐子陵打个哈哈,劝解道:“可将军久追而疲,不能十分发力,自然与狂人你喝着冰镇葡萄酒舒服地等坐在这里不同。今天本公子远赴铁勒,迎娶铁勒女王花翎子,所以心里特别高兴,来来来,几位将军请上来与本公子同饮……”
“你又迎娶铁勒女王?”尉迟敬德当然知道徐子陵想说什么,他上次远征龙泉渤海国,天怒人怨的侵略,可是却让他说成是迎娶栗末女王宗湘花。现在,又搞一个花翎子出来,看来这位徐公子的胃口,还不是一般的大。
“虽然大家都说本公子草率了点,但是好在花翎子不太在意。”徐子陵呵呵笑道:“下次再迎娶龟兹的女王宝璎古丽,大家一定要赏脸,记得早点到……”
“……”宋金刚和尉迟敬德只觉得自己的嘴里苦得像吃黄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