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秦王府。
有如神明一般威武的李世民高坐于首,众将谋士分坐左右。
“秦王,建成太子巳经集聚所己的死士,准备暗攻皇城。”尉迟敬德拱手道:“齐王元吉也悄悄进城,他想在建成太子螳螂补蝉之后,作黄雀在后。现在城中各官态度不明,但是封大人与利文定等朝中数位重臣,巳经向我们表明态度。”
“封大人之前与太子暗处过密,恐怕其中有反间之心。”长孙无忌微微咳嗽,道。
“封德彝?”李世民微微一笑,道:“他是个聪明人,只会跟随胜利者,无忌不必太在意。我们一直按兵不动,随太子与齐王他们打闹去,只要父皇性命无忧,我是不会理会他们举动的。如果这个世间,还有一人是值得让我们更多地去关注的,那就是洛阳的徐公子,徐子陵。”
“可是徐子陵现在身处洛阳,正在准备称王的事。应该不会再来长安搞局了。”庞玉点点头,道:“相比起挑拨太子和齐王两位内斗产生的削弱,我觉得徐子陵更愿意让他们强大团结,借他们之力来对抗殿下。”
“大战过后。疲惫不堪。”杜如晦也捋着美胡,缓缓道:“洛阳正值发展,又有称王事忙。徐公子离境可能不大。但是据如晦与房公所推算之前种种。徐公子喜偏锋奇策,少作刚阿严正之举,如果出现长安。作渔翁之守,也有可能。”
“徐公子飞翼日行千里。天地无拘,城墙难阻,洛阳与长安毗邻非远,前来可能颇大。”房玄龄也缓缓地点头,慧目闪光,道:“只是我与如晦觉得,他如果前来,定非挑拨内斗而来,而是调和。齐王元吉与他关系密切,而太子建成目前并无依靠。有华夏军暗助,以徐公子的辩才,定然不难暂时消除两人间隙,甚至让他们两人联手共对秦王殿下。”
“子陵如果前来,更合我心。”李世民微微一笑,道:“能够与他作小小暗斗,也胜过大战千军万马。”
“徐公子智通天下,技压群雄,确是一名好对手。”长孙无忌咳嗽道:“洛阳一城。本来龙蛇混杂,仅仅两年时间。整个城池面目焕然一新。我曾亲眼看见昔日以前贪财嗜赌的烂人,现在变成了上街巡逻的卫兵,不但拒绝了我们厚赏,而且不畏威胁,尽忠职守,因为追捕我们潜入地探子,身中数刀尤洛血拼战。当时无忌极为震动。”
“现在洛阳之中地密探,我相信十有八九早成反间之人。”庞玉哼道:“他们发回来的消息,不但不能听信,而且还要逆反而思。”
“虽然我不懂内应之道,但是,如果该名探子最能发回重要而且准确的情报,那么必是对方所控制地反间之人。”杜如晦捋须而笑道:
“想得到华夏军的情报,难比登天,有时眼睛看到是真地,恐怕也非真实。个中难处,相信庞玉公子与无忌公子最为心知。”
“子陵的本事,大家是没办法单独对付的。”李世民呵呵笑道: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让大家同心同德、合力共进的理由,天下虽大,可是欲求第二个徐公子,绝无可能。”
“在此之前,我的确不敢相信他能战胜东突厥大汗颉利。”尉迟敬德哼道:“特别在那种情况之下,他竟然能起死回生,如此对手,他日沙场上。必竭力大战,否则将是终生之憾!”他的话一出,天策府三杰的罗士信和史万宝、利德威三将马上同时点头,表示附议。
“宋将军,你和屈突通将军,十数万大军,与子陵属下的华夏军大战数月,常叹华夏军为铁血之军,撼百山易而破千军难,难道你不想与子陵这个华夏军之主见上一面?”李世忽然问另一个将军。
“我曾与徐世绩连番恶战,又与杨公卿相互攻守,麻常和宣永镇守的两座孤城,我多次杀上城头,而那个裴行俨更是不下十次与我对阵死战。”那个新出现在天策府内,浑身披甲杀气冲天的将军恭敬地拱手,道:“宋金刚一生征战无数,但是从来没有看过如此之凶兵悍将。”
“论起战力,我地玄甲虎贲更胜华夏军之兵。”李世民微叹道:
“但论荣誉,却远有不及。子陵的兵,个个视死如归,鬼神俱惊!”
“殿下,现在徐公子巳经准备称王,殿下也请早日清理障碍,登基大业,调合李唐全军之力。以战华夏北上之师。”房玄龄与杜如晦两个对视一眼,齐齐离座,拜倒于地,请命道:“君王大业,虽有伤亲血,但是为免倾巢之覆,大地徐炭,还请殿下早日决策定计。”
“我等附议。”尉迟敬德和天策府三杰。庞玉和长孙无忌等人,统统拜倒在地。
“子陵称王,我等此举久矣。诸位,请在此定计即可。”李世民忽然拂起一张巨幅,上面标明长安处处地点,他挥手扬墨,在一个点上随意一圈,再负手大步而去。
巨幅锦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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