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强接下佛子寇仲的雷霆。长腿如刀,反斩,迫退佛子寇仲。
““帝皇御世诀”我也会,而且‘九兵,也用得比你多。”豪迈寇仲哈哈大笑,道:“我身上还具有“长生诀”之气和‘和氏璧,的少许能量,你有什么?佛子寇仲,你只不过是一个影子。”
“杀了你……杀了你,我就是寇仲。”佛子寇仲怒吼,闪电般飞掠而上,与黯金之盔的寇仲战在一起。
“徐公子,你愿意留下来听我诵读佛经吗?”金帐里那真理一般存在的悦耳声音忽然又响起来,道:“如果徐公子愿意在此听经三年,那么老僧愿意牺牲功德修为,逆转天命,让徐公子登基为帝。天刀与傅先生,可自带华夏军离开。”
“其实我不太愿意跟你说话。”徐子陵轻轻摇头,道:“你对于我除了活得久一点,一无是处,我觉得跟你说什么都是废话。”
“这就是徐公子的答案吗?”金帐里那真理一般存的的悦耳声音,在两位寇仲大战之中的轰鸣之中,仍然清晰入耳,似乎在别人的耳边说话一般,顿一顿又道:“梵斋主请下山去,还有颉利大汗和武尊。老僧想留下徐公子,为他诵经化解其心中的戾气,看看是否能够逆命易天。”
“等等。”跋锋寒忽然站了出来,哼道:“梵斋主去留,我管不着,可是武尊毕玄,我还没有领教你的逃跑奇功呢!”
“还有颉利大汗。”阴显鹤也飞身,拦向颉利他和那个黑斗篷的老者,淡漠地道:“请留下来,徐公子还没有同意你走,你似乎应该先跟他打个招呼,问问他的意见。”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梵清惠忽然来到天刀宋缺的面前,出人意料之外地问道。
“昔日之情,早已经恩断义绝。”天刀宋缺看了一眼梵清惠,又缓缓收回目光,决然道:“梵斋主,请。”
“你是不可能与圣僧的意志相违的。”梵清惠微带黯然地点点头合十道:“天刀宋缺,世间最让清惠敬重的男子,清惠要告辞了。”
“不送。”天刀宋缺一拂衣袖,冷然决绝地哼道。
“虽然你深恨于我,但是总比你忘了清惠的好。”梵清惠又合十,然后带着两尼飘飘而去。徐子陵刚刚把常善的尸体收起,宁道奇就来到徐子陵的面前,智慧的目光似乎要传递什么,但当徐子陵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之际,他就缓缓走向天刀宋缺,立于他的面前。
“天刀九式,老道士久闻已久。”宁道奇清风拂岗地微笑着道。
“散手八扑,似乎也名不虚传。”天刀宋缺面对宁道奇肃容道。
“向前辈,如果你不嫌弃,也许我们可以论论棋道。”傅采杖过来,拍拍徐子陵的肩膀,又向那个一直深坐在石几之侧一心看棋的黑衣斗篷之人,微微施礼道。
“老向也想跟你下一盘棋,希望邪王给我这个机会吧!”那个人身形不动,但是他的背后,忽然多了一个白衣文士,邪王石之轩。他拾起一枚棋子,默默地放在棋盘之上,久久不语,忽然随口问道:“邪王,为何改变主意?你以为徐公子一方有获胜的可能吗?”
“如果我没有来。”黑暗之中有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自山生下一步步上来,他每一步,都跨出数十步,身形如疾电般,但是迈腿的动作却缓慢无比。
他一身是血,几乎无处不伤,但是更显得他的刚猛和豪烈。
佛子寇仲与豪迈寇仲正战到酣处,劲风奇刚无俦,可是他却能从容自若地自中间走过,当两人的重拳轰在他的身上,他的护体气劲,将两人一举震飞。
他无视托着铜钟的了空,自他的身边走过,大步走到徐子陵的身边,向金帐大声笑道:“天僧,你吓唬小孩子算个屁啊!有本事你就冲我来,少在这里装,这里没有一个人你可以唬得了。”
“老头子,你怎么回事啊?”徐子陵从来没有看过大雷神伤成这个,样子,浴血浑身,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肉,就连脸上,也有数道伤痕,鲜血就像在红染缸里捞出来一般。他想伸手给大雷神治愈一下,但是让大雷神大笑着拒绝。
“我在地尼的‘十八苦地狱,中出来得有点晚。”大雷神哈哈大笑道:“不过还好,没有迟到。徐小子倒是挺能拖时间的,吹水吹那么久,我还以为会来替你这个小子收尸呢!”
“多此一举,你不来也无妨。”敢说这话的,就只有狂傲的天刀宋缺了。
“那不一定。”邪王石之轩温文儒雅地微笑,道:“假如大雷神不来,我第一个就杀了这个蝴蝶公子,让徐公子心神大乱,再和武尊一起夹击将跋锋寒杀掉,到时徐公子保准就疯了……相信这仗就好玩了。”
“各位前辈,在你们动手之前,可否让我先送子陵一件礼物?”那个身覆黯金之甲的寇仲忽然大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