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军的后寨是黑狼军的驻地,间隔两里,建在一个小山包之上。
黑狼军主要以骑兵为主,后寨门前左右是壕沟,中间有着巨大的策骑通道,用作出入。通道中架设着巨大的拒鹿马,也有三重寨门,虽然为木质结构,但是所成皆是长白山脉砍伐下来的森森巨木。在这个镜泊湖平原,想强攻进去木寨,是一件艰难的事。
可是眼前的景象,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黑狼军的士兵分成两部,在木寨内厮杀,混战一片,杀得难分难解。因为木寨里狭隘,无法策骑,黑狼军的士兵战力大减,再加上根本无法分辨谁是敌人,谁是同伴,几乎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受到别人的攻击,也被迫向最近的人攻击。
如果稍一迟疑,都会在下一刻让人杀掉。
十几个突利的亲卫带着两千最忠诚的黑狼近卫军,守御在木寨的最中间,他们禁严任何人的靠近,否则格杀勿论。而另外十几个部落头领则煽风点火,带着自己的部下在到处杀戮。两个大将大声呼喝,各带一部人马形成一个小战团,各据木寨的东西两方,向非本部的士兵射箭和反击。
木寨内乱作一团,木制的寨门和寨墙到处都在起火。
死尸满地,血流成河……
后寨马棚里,受到最疯狂的攻击,可是这里的士兵出奇的顽强。数百不足一千的黑狼军士兵,他们关上马棚的大门,在哨岗和射击孔内向外面放箭,阻止任何人进来掠夺马匹。三四千士兵意图攀登入内。但是遭到里面的守卫扑杀。
惨叫声接连不断,无数的箭矢在天空中交织……
不时有士兵中箭,自岗哨上摔下。也有在地面向上射击的士兵,中箭倒地。一些士兵向岗哨和射击孔里投掷火把。许多处烧得焦黑一片,冒着黑烟,也有少许地方着火,熊熊而燃……
寨内一片混乱,可是在三重寨门的外面,更是在进行着一场生死决战。外族的士兵黑压压的迫在通道之上,也有在壕沟内掩进的,配合攻击,但黑狼军前阵守卫拼死抵御。两军缠杀在一起,血花随着刀光乱溅,惨叫与呼喊交杂。生命在污地同涂……
前阵守卫的黑狼军只有两千人不足,但是对面的外族士兵则在万人之上。
黑狼军守卫拥有巨大的拒鹿马阻挡着敌军的冲锋,也可以在后面躲避漫天散发的箭矢。尽管不时有人中天空中落下的流矢倒地,可是远远要比对方毫无遮掩的阵形要好得多。黑狼军的士兵派出数面士兵在最前沿强抗着敌人的攻击,数百人躲在拒鹿马后则向天空发箭,抛射向敌后阵。
敌方的箭矢尽数点火,漫天火雨回射,钉射在人身之上,燃起熊熊的烈火,涌流的鲜血和翻滚的身体也不能让火焰熄灭。
一排排拒鹿马中箭起火,但很快让黑狼军的士兵救熄,冒出浓浓的黑烟。
如同怪蟒般,浓烟诡异无比地扭曲着身形,直腾天空。
有个手持钢矛的大汉站在阵中,如同铁塔一般,他脸上的表情冷漠无比,可是目中却燃烧着怒火。在他的身后,还有十数名黑狼军精锐武士站在他的身后,个个都愤怒异常,可是又带一丝畏惧,特别看见那个面无表情的大汉时。
后面跑来一个浑身鲜血的精锐武士跑到手持钢矛的大汉身边,嘴唇一动,但又不敢说话。
“真是好大的狗胆。”手持钢矛的大汉怒哼道:“我容忍他们多年,却想不到得到如此的回报,颉利的刀子锋子,我的刀子就不锋利?颉利会杀人,难道我不敢杀人吗?”
“大……汗……寨里叛军很快就会冲出,到时我们会腹背受敌……”那个浑身鲜血的精锐武士小心翼翼地道。
“堵死他们。”手持钢矛的大汉沉怒道:“他们想玩命,老子就陪他们玩个够!”
“有什么好玩的?”那个相貌平凡的士兵忽然在黑暗中闪现,呵呵笑道:“我们也来凑一下热闹,你用牛眼瞪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你的部下谋反的,呵呵,哎呀,你穿这一身士兵衣服挺合身的,你很有做士兵的潜质。”
“妈的,你少幸灾乐祸。”手持钢矛的大汉怒道:“老子现在只剩下两万人,再闹下去,估计两万人都保不住了。还有,你给起这个什么鬼名字,叫‘威利’,傻子也听得出我是谁,这跟不改有什么分别?如果这事弄不好,估计不但没有威风的‘威’,而且还有危险的‘危’。”
“你放心。”相貌平凡的士兵呵呵笑道:“虽然你这个‘威利’还只剩下两万人,但是这两万人都是听你一个人的,这比以前好多了。”
“现在前阵绞着,赶快实行下一步吧!”长腿的高个士兵拿着两把长剑,劝解道:“事已至今,多想无益。”
“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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