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子陵听了大恼,一来为这个清秀破坏了自已的寻宝行动,二来是这个清秀就是候希白的旧菜,自已不宜跟她纠缠,否则很有可能,那个候小色狼就会让人觉得头上绿油油的。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不过徐子陵自然不会怒形于色,举起婢子为他斟满的美酒,轻喝一口,心想今次的青楼之行接二连三出岔子,不知是否与自已一心来搜刮这间散花楼地金银珠宝有关。
本来他地青楼运一向不错的,谁不想今天却似乎有点异样,真让他费解。
“进来。”徐子陵哼了一声道:“侯小色狼一会儿才会过来,你用不着这么着急就跑过来见他,这样老子看得很嫉妒,小心老子一刀宰了你!”
门外,俏生生站著个漂亮动人的女郎,傲气十足又不失风流文雅。
无论是脸蛋,还是外来的轮廓,至全身的曲线,无不优美迷人。如丝的细眉下,有着一对明眸透出某种渴望的神色。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征服欲和占有欲,更有一种彻底洞开她内心,让自已完全占据她内心的全部那种冲动。
她头扎彩布中冠,穿的衣服更是非常别致。
宽大地罗袖从袖口卷齐到肘部,露出温柔而富弹性的小臂。长衫短裙,上衣无颌,对襟不系扣,露出纹理丰富,色彩红艳的胸兜。衣边裙脚套有彩色布料的捆边,腰围花布造的长带子,使她那纤腰看来更是不盈一握。再披上无袖坎肩,益显绰约多姿,该属蜀地某一少数民族的美女。
听了徐子陵的话,她微露错愕神色,不过随后又欢喜地一笑。
她挟着一股香风进入厢房,神色自若地把那纤纤玉手挽上徐子陵地臂弯,娇笑道:“弓爷看来很看重候公子呢!竟然如此的恐吓奴家,是否怕奴家在此陪坐,而使候公子尴尬呢?弓爷如此重情义之人,还是奴家平生第一次看到呢!”
“你知道个屁。”徐子陵没好气地哼道:“老子与候小色狼什么关情,岂客你说三道四?少在这里惹老子生气,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弓爷勿要生气。”清秀却不怕徐子陵。把他轻‘按’进椅子去,又温柔地为他添酒。偎下半边美好的香躯,半挨半坐的靠贴他腿侧,把美酒送到他唇边,再发出银铃般的娇笑道:“其实奴家也不是候公子的发妻,弓爷何必拘泥世俗之眼呢?”
“老子喜欢怎样就怎样,你一个小屁女子管得着吗?”徐子陵横了这个清秀一眼,哼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该是有求于老子来的吧?”
“弓爷真聪明!””清秀听了,喜然而笑道:“清秀正有事相求。”
“妈的,老子奇怪呢!喜欢候小色狼那种小白脸的小屁女子会坐老子的怀中?”徐子陵放声大笑道:“如果是跟侯小色狼有关的,那么开口,如果跟别人有关的,现在可以给老子滚出去了!”
“弓爷,是这样的……”清秀脸上微微掠过一丝羞意,不过却俯在徐子陵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会儿。
“原来是这样。”徐子陵听了,哈哈大笑道:“看来候小色狼真的病得不轻啊!”
“他的身体怎么会可能有病?”清秀显然不相信,不过她忽然让徐子陵身上的气息所感,喜道:“弓爷身上的气息真好闻,跟候公子地气息一样醉人,吼…弓爷的气息充满了健康和活力,与弓爷脸上的年龄并不相像呢!”
“扯老子干什么?”徐子陵哼道:“说说侯小色狼,他身体没有什么毛病,可是心里有障碍,一定是你们这些小屁女子吓着他的。老子得想想,该怎么救他一把,唔……附耳过来,老子这个计策保证让你……”徐子陵在清秀的耳边小声说了一通,听得清秀双目发亮。
“弓爷,这样……真地……能行吗?”清秀脸上忽然有了一丝羞红,问。
“这样不行,那老子也没有办法了。”徐子陵呵呵笑道:“老子一会儿还要打架,先养一会儿神,你出去看看那个小色狼来了没有?还有,让人多养些食物来,这一丁点够谁吃呢?”
“如此,清秀就告退了。等候公子来了,清秀再来给弓爷敬酒和奏琴好了!”那个清秀倒也乖巧,一鞠身就出去了,并没有徐子陵想像中么缠人。
徐子陵一等这个清秀出门,不等走远,马上火速换过夜行衣,闪电般穿窗而出,如飞鸟归巢般向后院里掠去。躲过人群,又掠过花地和假山,于整个后院有可能藏宝的厢房和墙壁都巡察了一遍,最后再三确定了一处是收藏宝物的地方。不过只来得及留下一个暗记,不等找出是否还有其它宝物收藏的秘密之地,就勿勿折返了。
刚回到小楼,还来不及定一定神,就有人在楼下‘噔噔噔’地上来,奇速,让徐子陵大叫好险。
他还不及收拾好一切,就有人一脚把房门踹开了,‘砰’一声大响,吓得大胆如徐子陵也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