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胖子不愧是混过道上的人,在写出这三个人的死因之前,他先打开了办公室一个隐藏的保险箱,然后从里面拿出几个微型的U盘。
“这个是那个叫许凡晨的女孩被打死的视频.......”胡胖子略微停了停,接着说道,“滑雪场每隔十五米就会有个摄像头,都设在了最边上,很隐蔽,但是不影响清晰度。”
秦炎扭头和姜总、淘淘分别对视一眼,同时在想,那他们刚刚导的那一幕也被录下来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待会出去转一圈就能搞定了。
“三年前许凡晨一个人来这里滑雪,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孩身上,那是个当地的富二代,家里是靠卖人参发家的,到她父亲这一代摊子已经铺的很大了,总之家庭背景相当的硬实。也是许凡晨倒霉,撞谁不好偏偏撞上了这么个有钱、脾气又火爆的主,而且还一下就把她的牙给撞掉了一个......”
“这个富二代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许凡晨的死因大家都知道的已经够详细了,所以不想听胡胖子再说一遍。
胡胖子看向秦炎,说,“她叫谢玉婉,是谢荣人参集团老板的独生女,家就在东北,从我们滑雪场出门往南开,大约四十五分钟的车程,你会看到一个很显眼的高档别墅小区,她家就住那里面。”
“其他五个人呢?”秦炎接着问道。
胡胖子愣了愣,心想,我刚才提到是六个人打的许凡晨?
“其他五个人里最有背景的要数秦家的公子哥了,姜总如果关心时政应该会清楚,三年前东北的高官之一就有个姓秦的,不过现在已经调到沪都去了,参与打架的那小子就是秦某人的独生子,他和谢玉婉当时正在谈恋爱,所以对于谢玉婉被撞这件事,他是第一个出手狠打许凡晨的人,也是他放狠话给我们滑雪场,说是如果不想被封场就特么不要多管闲事。打完人之后,我通过关系找到了他爸的秘书......”
“你当时就没想着看看许凡晨是不是还活着?或者我应该这么问,你是怎么认定许凡晨已经被谢玉婉那帮人打死了?还是说,因为她是被这些有背景的公子小姐给打的,即便还活着你也不想救,因为一个被打的半死的活着的人对你们滑雪场来说反而更麻烦,但若是人死了,而且你一口咬定是被那几个人打死的,然后打个电话跟他们的父母说你会把这事给隐瞒下来,这样你不但跟他们讨了个人情,自己也避免了没有必要的麻烦,对吗?”姜总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胡胖子没有拯救许凡晨的最根本的原因。
胡胖子低头看向自己搁置在桌上交握在一起的肥胖的双手,很低声的回答道,“姜总是生意人,应该明白,人是在我的滑雪场出的事,而打人的那帮人又是那么一群不好惹、也不能惹的背景,我要是救下许凡晨,那就是把麻烦拦在了自己身上;但要是不救她,反而太平。”
“太平?”秦炎咬牙吐出这两个字,“你要是救下许凡晨,无非就是出点医药费而已,她一个平凡人家的姑娘,难道会反过来讹你不成?哼,说白了你就是拿许凡晨的命为自己铺了条路而已。”
此时胡胖子已经不敢再抬头去看秦炎和姜总了,他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把余下四人的姓名和地址写下来,然后来说说你为什么要割许凡晨的舌头吧?”秦炎斜睨着胡胖子,那漆黑的眸子射出的光芒真想把他也活活冻死在座位上。
胡胖子从桌上扯过一张纸,一边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一边颤颤巍巍的把余下四人的姓名,地址以及大概情况写给了秦炎。
“在最初开滑雪场时,我找风水师看过这块地,刚才我也跟姜总说了,我本人年轻时也学过这方面的一点皮毛,不过是关于风水方面的,所以这块地一开始是我自己选的,选定之后有一点拿不太准,所以就请了我师父过来帮着看。”
“师父说这块地的方位当真是俱佳,但是有三处地方是有漏洞的,这三个漏洞如果可以用死人的器官和骨灰来填住,那就真的会万事大吉、财源滚滚来了。不过当时师父也说了,我是绝对不能害人的,死人可以试着从火葬场那里购买,最好是年龄不过三十的姑娘家。第一个被我割了鼻子的姑娘就是我从火葬场花钱买来的,她是个孤儿,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因为没有亲人跟着,所以买起来也容易。但是后来就一直没再等着合适的死人.......”
听到这里秦炎忍不住了,“你手里的那张镇魂符也是你师父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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