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司马宏贴着明玉的耳朵问道。
明玉十分诚实的点点头,委委屈屈的开口了,“疼……”不光是那里疼,如今腿疼,腰也疼。
司马宏呵呵笑了起来,翻身起来之前又重重的含住明玉胸前的樱桃亲了下。明玉要起身打水,洗洗身上,司马宏按住了她,自己麻利的翻身下床,披了一件外衫,拿了铜盆去外面,说要去给明玉打水。
明玉躺在床上,轻轻的捶着自己动一下就酸痛的厉害的大腿,司马宏一走,整个床铺似是都要凉了,然而她身上又是汗又是黏黏的东西,她也不敢拿了旁边的被子盖,怕脏了被子。床单脏了好洗,要是被人知道新娘子嫁过来第二天就要拆洗被子,她丢不起这个人。
司马宏推门端了热水进来,明玉连忙从床上起身,起身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怕身下有东西流出来脏了床单,腿依旧是酸痛的要命,再回身看床单上,还是沾上了不少血迹。回头就看到司马宏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神热辣辣的,好似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明玉红着脸,胡乱在床下捡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等披身上了,却发现是司马宏的里衣,宽大的里衣披在她身上能遮到她的大腿,上前接过了司马宏手里的铜盆,端到了一旁,正准备洗时,瞧见司马宏还在盯着她傻笑,明玉没好气的嚷道:“转过身去,不许看!”
这时候,就算明玉指着火坑让他跳,司马宏都绝不迟疑,立刻乖乖的转过身去,听着背后的撩水的声音,司马宏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难耐。
明玉在洗的时候,才发现血混合着白色的粘液已经流到了她的腿上,脸忍不住烧了起来,怪不得司马宏刚看她是那种眼神,明玉心里羞窘,慌手慌脚的洗了又拿了帕子擦干,就瞧见司马宏眼都不眨的看着她,羞恼之下将手里的帕子砸了过去,“不是不让你看的么!”
司马宏敏捷的接住了媳妇儿扔过来的帕子,哈哈笑着看着明玉一溜烟的逃到了床上,扯下被子把自己包成了一条蚕,他也懒得再去打水了,就着明玉用过的水,胡乱洗了下,擦干了就赶快钻进了被窝,把温香软玉搂入了怀里。
摸着怀里丝绸般润滑的肌肤,知髓食味的司马宏又不老实了,想起了方才在明玉身上纵横驰骋后,那**蚀骨的滋味,身下又硬邦邦的挺了起来,“玉儿……”司马宏埋首到了明玉胸前,含着明玉的一边的樱桃,另一只手还在揉着另一边的雪团,含含糊糊的说道:“我还想要。”说着,就要翻身再上来。
明玉是彻底怕了他了,死命的推着他的胸膛,坚决不肯了,她到现在还在痛着。“不要。”明玉赤红着脸,拼命的摇头。
媳妇儿坚决反对,司马宏再禽兽对初历人事的媳妇儿也干不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来,只能悻悻然的重新躺下了,从床下散落的衣服上摘下了红绳编的结子,扬手过去,打灭了桌上的油灯,房间顿时黑了下来。
不一会儿,明玉的眼睛便适应了黑暗,窗外的星光洒进来,屋里的东西便蒙上了一层深深浅浅的阴影。
明玉原以为身边多了一个人,自己会睡不着,然而今天她一早就被挖出来,忙碌了一天,早累的不行,不一会儿便躺在司马宏的臂弯里,睡着了。
她睡着了,可苦了司马宏,司马宏心疼媳妇儿,虽然娇躯在怀,身体还在兴奋着,还是忍了,听着明玉细细的呼吸声,湿湿热热的气息就喷在自己身上,只能看不能碰,简直是酷刑,然而忍着忍着,司马宏就忍不住了,不能亲热的话,摸摸总行吧,反正明玉都已经睡着了。
半夜里,明玉正睡的香甜,被司马宏弄醒了,迷迷糊糊中就感觉到司马宏在自己耳边粗重的喘息,又是亲又是啃,嗅着明玉身上的香味,一只手不老实的大力的揉捏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往他下面探去。
明玉本来起床气就大,再加上这两天休息不好,身上又酸又疼,被司马宏弄醒后委屈的要命,迷迷糊糊中撇起了嘴,腿胡乱蹬了两下,就想呜呜的哭,司马宏吓坏了,连忙收起了不老实的爪子,抱紧了明玉,哄道:“好好好,我不亲了不亲了。”
话虽如此,司马宏也不过老实了半刻钟,见把明玉哄平静了,毛爪子又伸过来了,明玉又困又累,迷迷糊糊中心一横,不管他自己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