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惊的一身的冷汗,才有些发抖的站起来跟着郑典离开了御史衙门。
“你说你这女人,你想找死不成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跟我说,你知不知道,刚才若是惹恼的皇帝,直接就将你拉出去杖毙了。”出得大门,郑典一摸额上的汗,就扯着李月姐跑的飞快,连跑还边吼着,一脸的气急败坏。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郑典在运河边搭的那木屋里。
“有些事情总是要做的。”李月姐喃喃的回道,背上一片冰冷,但那心却终于安定了。
“要做那也要看怎么做啊,你当我死人哪。”郑典跳着脚。
“哪有,你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嘛。”李月姐转移话题,淡笑着回道。
“你……”郑典气的背过身去。
“好了,这次是我不对,保证以后没下次。”李月姐轻轻的道。
郑典这才转过身,看了李月姐一眼,却又转头进屋,出来的时候手里也拿着几封信,递给李月姐。
李月姐疑惑的看了郑典一眼,然后抽出信看,却是郑老太留给郑典的,而其中说的最多的却是李月姐。先说李月姐父母双亡,跟郑典是同命之人,又说郑典命好,有人疼有人宠,唯李月姐,却是咬牙撑起一个家,还要受着人言的苛责,所有的苦所有的累一个人承担,是个苦命的女子,让郑典以后要好好照顾李月姐,又说李月姐有个性有主见,不是一般那种唯唯诺诺的妇人,让郑典不要太过拘束了李月姐,给她施展手足的余地,遇事也要多多体谅李月姐……
边看着,李月姐那眼泪便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冲到老太的灵前卟通的一声跪下,最后哭个肝肠寸断,她发现,真正理解她的唯有郑老太。
“别哭了,擦擦眼泪,本来我想给你弄个官太太做的,可你如今得罪了二王爷,二王爷那人其实顶记仇的,虽不会怎么样,但你的官太太肯定没有了。”郑典蹲在李月姐的边上,拿了一块方巾递给李月姐。
李月姐接过方巾,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随即又一脸疑惑:“你怎么给我弄个官太太做?”
“你怎么变笨了,我有官做,你不就是官太太了嘛,今天二爷让我回家守孝,别的什么也不说,再以他的脾气,我的官肯定没了,那你的官太太不也就没了。”郑典瞪了李月姐一眼。
“呵,谁稀罕。”李月姐耸耸鼻尖。
“真不稀罕?”郑典问。
李月姐摇摇头:“不当官还轻松了,以后你给你大伯押船,我卖我的豆腐,日子也能美美的。”
“美个屁,人生三大苦,撑船打铁卖豆腐。你没听说啊。”郑典挑着眉。
“呵呵。”李月姐淡笑:“苦也苦的踏实。”郑典便也悻悻笑着抓了抓头。
侧脸看着外面的天,已经灰灰了,李月姐便从郑家告辞回到了家里。
“大姐,你哪里去了?我们找了你一个下午。”一进屋,月娇就嚷嚷的道,李月姐这才发现原来是年娘子和年兰儿来了。
“我跟郑典去看墨易了。”李月姐避重就轻的道,面圣的事情自然不好乱说出去的。
“墨易怎么样了?”一边年兰儿有些担心的道。
“应该没太大的事情。”李月姐道。众人才略略松了口气。
“月姐儿,我是来跟你商量一下,等墨易出来,我们两家是不是该把他们的婚事给办了。”这时年娘子道。
“那太好了,是该办了,只是墨易这回虽说没太大事情,但当年杨大人收购物料的时候是收了回扣的,当时墨易是跟在杨大人身边,有些事情都是他经手,这次怕也跑不掉,想来衙门里的差事要丢了。怕是委屈了兰儿。”李月姐道,再说了,柳洼都成一个大湖,柳洼的河工衙门也要散了,大家都只有拍拍屁股回家。
“这算什么,墨易识文断字的,这通州活计多呢,还怕找不到营生啊,再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倒是巴不得墨易衙差的事情丢了,这样也好来船帮帮帮我们啊。”年娘子爽气的道。
“那好,明天我就去找个阴阳生,算算黄道吉日,先预备着。”李月姐一脸欢喜的道,却没有接年娘子的岔,墨易的未来要他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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