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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这事已经是我们桃源观与方石的事情了,叶居士不必出面。”
“这...不大好吧,毕竟是因我而起。”叶勇通心里狂喜,桃源观肯出头架梁,叶勇通恨不得敲锣打鼓放鞭炮,只是...
“没事,就这么定了,请你将他的地址给我。”
“那好吧,我这就叫人将他的地址找来。”
叶勇通转眼又暗暗的焦急起来,如果他不在场,有些担心这两个人会不会揭开误会最终和解了,看到楼下的那一缸死鱼,叶勇通心里固然害怕,可同时也激起了他的一丝杀心,一个随时能悄无声息的威胁自己生命的仇人,实在是让人难以安枕,叶勇通自承是上层人士,绝不肯轻易低头,既然这样,还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敌人。
现在言达侗似乎要跟方石闹僵了,趁着这个机会,自己如果上下其手,能让桃源观与方石死磕最好,就算不弄死他,能将仇恨转移到桃源观身上也行,将来自己做了什么手脚,也能栽赃到桃源观身上。
一瞬间,叶勇通就想好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其中的关键。就是让桃源观和方石结仇。叶勇通的眼神转了转。将视线转到了年轻的张永秀的身上,如果言达侗这个徒弟出事的话,言达侗会怎么样呢?
这里面的关键是,如何将张永秀出事跟方石联系起来,叶勇通灵机一动,忽然想起疤脸手下的遭遇,迅速的计算了一番,叶勇通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那就暂时这样。叶老板尽快将公司迁移一个地址,这麻烦自然就解决了,我这就去见见那个方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章程?”
“道长别急,我还是先找人问问现在那方石在不在家,省得您扑空了浪费时间。”
“那,也好。”
叶勇通这么一拖,时间就到了晚上,根据叶勇通的说法,方石似乎暂时消失了。不过应该没有离开湘南,可能是害怕被叶勇通报复。所以暂时躲了起来。
言达侗也不知道叶勇通是故意骗他的,言达侗看来,现在叶勇通应该是权力配合自己才对,只是他却不知道,叶勇通根本就不想在这种处处落了下风的情况下跟方石和解,又丢面子又亏钱的事情,叶勇通不干。
既然判断错了叶勇通的目的,言达侗的所有结论自然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找不到方石,言达侗只好将拜访的计划无限期的延后,言达侗心里很不舒服,这次出来原本以为只是小事,抬手就能解决,谁知道却一头撞在了铁板上。实话说,他今天虽然斩钉截铁的跟叶勇通说这个小楼变成了死地,但是那原因却实在是牵强附会,也就是骗骗叶勇通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言达侗自己心里明白得很,到这一刻为止,他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自己布置的生旺风水局变成了恶煞之局。
什么桃源观,什么历史悠久,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东西,言达侗知道,在这个行当里固然讲究传承,但是那也不过是看上去光鲜,说到底,这行还是要讲究实力的,如果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出自那方石的手笔,那方石的实力就有些吓人了,言达侗心里也不由得有点发毛。
他在叶勇通面前硬着头皮声色俱厉的声讨方石,一副视方石为刍狗草芥的架势,其实心里色厉内荏,他之所以拒绝叶勇通同行,也是不想让叶勇通在场碍事,他去可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想要想方设法的和解,总之他想要在这件事没有闹大之前,赶紧的将之化解,这么一来自己的面子保住了,桃源观的面子也保住了。
只可惜,他实在是太小看了叶勇通的胆量和能耐,也太高看了叶勇通的情商。
吃过饭,言达侗回到宾馆的房间,给徒弟张永秀讲了一会儿课,张永秀似乎对今天的事情有些想法,但是看到言达侗面色不好,也不敢去问。言达侗自然知道他想要问什么,奈何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情烦躁,就早早的将张永秀给打发了,自己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打开电视胡乱找了个节目看着,心里想着晚上要不要让人安排个特殊服务,缓解一下烦闷的心情。
还没等他下定决心,门外走廊忽然响起一片慌乱的脚步声,随即有人敲门:“长信道长,您在么?”
言达侗听出来这是叶勇通的一个手下,这几天都负责接待自己。
“小杨啊,什么事?”
穿着浴衣的言达侗有些不快的应了一声,一边慢慢的走去开门。
“道长,小张师傅他出事了!”
“什么!?”
言达侗抢上几步,猛地拉开房门,看见小杨和一名宾馆经理站在门外,门一打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言达侗一哆嗦,才发现自己浴衣下还是真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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