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卫清风刚下了朝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就过来了。
谢葭也没料到他来得这样快,匆忙迎下了楼:“将军!”
卫清风看她穿着一身朴素的青衣长裙,头发随便绾脑后,倒是笑了一笑,道:“上去说话。”
谢葭倒有些不好意思,道:“将军。”
卫清风询问地看着她,结果她又挠挠耳朵,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卫清风笑着上了楼。
谢葭把他领到外间办事的小厅子里,轻罗还在那里核账。卫清风不满意,外套脱了一半就自己往里面走。
“将军!”
后来想想,现在她是当家姑娘,又是在自己屋里,怕什么!
也就随他去了。
卫清风四下打量了一下她的闺房,倒像是没来过的,又一笑,自己脱了外套丢在床上,然后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谢葭给他倒水,道:“将军,文远侯府买了个马场,打算专门做禁军的生意,您怎么没对妾身说过?”
卫清风道:“这种事情,怎么轮得到你操心?”
谢葭不理他,径自道:“动作这么明显,就不怕外戚看出端倪?”
卫清风笑了起来道:“谁都知道文远侯府暂时拿不出钱来经营。这个马场只不过是凭着儿女亲家的关系,两年后能每年能卖个三百来匹马就不错了!”
又道:“倒叫你看出来了!”
谢葭一怔,端了水杯给他:“父亲真的只是打算置产吗?”
卫清风微微一哂,把她一搂,道:“你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岳父这里是置产罢了。我早已经和岳父谈好了,马场名义上是文远侯府的产业,但是我会把我们禁军的战马,大半都养在那儿。不过那就是我的事儿了。”
谢葭怔住,道:“那拿不出钱来周转,也是假的?”
“是真的”,卫清风道,“但是也不用急。岳父贪的当然不是这点产业。明面上当然是越不成气候越好。”
谢葭听懂了。意思是明面上马场只做正常经营,背地里由卫清风来操作成禁军的囤马基地。
她道:“那……我不用给钱赞助一下了?”
卫清风笑了起来,道:“你若是肯给,就给一些。毕竟,文远侯府多点进项也是好的。不过别让人知道了,不然马场和我们将军府来往过密,传出去就不好了。”
谢葭嘟囔道:“将军,这种事儿,您该早点对妾身说的。妾身既然回来掌家,迟早都是要知道的。要不是妾身把将军叫来商量了,只怕就要闯祸了。”
等她大喇喇的拿了钱出来,风声传出去,总是不好。
卫清风道:“那是你管得太多了。”
谢葭撅着嘴,道:“那妾身还要再管件事儿。将军,您给妾身挑个不起眼的小武婢,机灵点的。”
卫清风把视线从那红唇上移开,漫不经心地道:“你又要做什么?”
谢葭便把青月的事儿说了,道:“让个牙婆把人领进来,我挑一个,放在外院。到时候好就近看着那婢子。”
卫清风摸摸她的脑袋,道:“嗯,依你。”
言罢,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谢葭不安地推了他一下:“将军,别……”
卫清风不理她。食髓知味,没尝到味道倒罢了,既然尝到了,就算之前怎么怄气,他还是会把持不住。
他的手从她衣领里探了进去,暂时被她脖子上的钥匙吸引了注意力,支着身子把玩了一下。
谢葭嘟囔道:“妾身把将军找来,可不是为了这事儿的。”
卫清风笑了一声,声音已经已经有些低哑:“那你是为了什么?”
谢葭有些艰难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低声道:“将军,妾身小日子到了……卫清风悻悻地爬了起来,道:“怎么不早说!”
谢葭有些不爽地道:“将军,这里是妾身的闺房……您到这儿来已经是不妥了,还要……若是传了出去,妾身的脸面可就全没了。您倒好,还怪妾身没有早说……”
“谁知道您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卫清风正有些恼火,被她说得更是火上浇油。
谢葭暗暗后悔,他正……怎么能这个时候去招惹他?连忙挨了上去,垂着眼皮道:“将军!”
卫清风有火发不出来,只好叹了一声:“你啊你!”
谢葭衣衫不整地去给他倒了杯水来,笑道:“将军,下下火。”(未完待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