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在不在意,想不想躲避,该要出现的问题都摆在那里,这点,叶子和傅漓哲俩人早就看透了,叶子没有怨天尤人,傅漓哲也没有烦躁不安。
反正俩人都觉得啊,那些都是次要的。
就这样,几天后,叶子和傅漓哲已经能很从容的做爹娘了。因为叶子和傅漓哲不懂什么洗三的习俗,也就没弄。叶子说等孩子满月,好好的摆一桌就行了。
刘锋他们就拿碳棒在墙上画条条,都期盼责时间快点到。
傅漓哲依旧是不肯另外睡,坚持着跟叶子在一个房间里,反正只要是丫丫给了信号,他都能及时的把她抱起来。
大小便解决了,擦拭好,那就该叶子上阵了。傅漓哲最喜欢看丫丫吃奶的样子,他说叶子现在是丫丫的饭碗,粮库。
偶尔的傅漓哲也把孩子抱到外间给铁鱼他们看,他们也很想抱抱,可是一个个都畏首畏脚的不敢。
年初六的上午,开始有客人陆续的来拜年。戚冉书啊,九皇子啊、还有其他那些粉丝们。
可是他们手上拎的礼物却跟去别处的不同,基本上都是鸡蛋、核桃、老母鸡还有其他的补品,家里女眷缝制的小孩衣物鞋帽。
吃饭的时候,傅漓哲只是把丫丫抱出去给他们看看,却没有让叶子出去见他们,生怕她被风吹到。
丫丫被傅漓哲抱回来的时候,小被子里鼓鼓囊囊的,叶子掏出来一看,都是银票啊,装着金键子的小荷包什么的。
傅漓哲说是那些人给的见面礼,屋子里不得已又买了两只大衣柜专门用来装丫丫的衣物。两年内都不用自己去买了。
叶子很感动,那些小衣裳,小鞋子都是小女孩的颜色,而且都不是婴儿穿的,都是稍大些还能穿的。
傅漓哲告诉叶子那些客人都明说了,丫丫摆满月酒的时候,他们可是都要来的,不请都要来。叶子当然不反对,越热闹越好。
而且,招待这些人,叶子是不反感的。他们都不是那种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企图来这里的。就是朋友,虽然不是掏心掏肺的那种,但毕竟是朋友。
满月酒的事,就由刘锋去办。叶子跟傅漓哲商量摆满月酒的那天,算好几桌,然后好做几个大蛋糕,第一是庆祝丫丫满月,第二也是请客人们尝尝蛋糕那是一种心意。
宅子里,人家送的鸡蛋有两大箩筐了,还好是冬天,不然肯定要坏掉很多。傅漓哲还告诉叶子,后院里还养了几十只老母鸡,也都是人家送来的。
因为不能每天让叶子吃鸡汤,还得用排骨啊,猪蹄什么的换着给叶子做菜。所以,那些母鸡只好先养着,而且每天还会生蛋呢。
正月二十这一天晚上,叶子起床小解,回身的时候在软塌旁站了一下,借着烛光看着躺在那里的傅漓哲。
叶子生丫丫后,虽然这宅子里没有什么丫头婆子伺候,可是她这月子做的丝毫不比大户人家产妇差。
傅漓哲隔两天,就会帮她洗头什么的,还用热水泡艾草给叶子擦拭身子。屋子里也没有异味,不管是床上,还是叶子娘俩身上都一直是干干爽爽的。
有时叶子因为心疼他不想让他劳累,就推说身上的衣物不脏,不用换。但是,傅漓哲却心里明镜似的不答应。
叶子照过镜子,生产后,自己身上除了少个肚子以外,其他位置的肉似乎一两没少。万幸的是,也没有再多起来。
脸上就是生丫丫那那几天苍白些,现在面色红润很精神。
丫丫呢,叶子觉得就是遗传了自己贪睡的性子,每天大部分时间就是吃奶睡觉,偶尔的醒几趟。丫丫现在奶肉也长了起来白白胖胖的。
傅漓哲给丫丫洗澡的时候,说丫丫的胳膊和腿儿跟藕似的。
一家三口人就是傅漓哲没长肉,反而瘦了一大圈。
傅漓哲感觉有人看着自己,睁开眼睛就看见叶子站在自己的身边温柔的看着自己。就伸手拉住叶子的手说:“赶紧上床躺着去,要不就进来陪为夫躺会儿?”
叶子点点头,看着傅漓哲掀开被子,就躺在了他的身边,枕着他的胳膊。软塌不是很宽,所以俩人都得侧着身子,紧紧的挨着。
叶子主动的搂住傅漓哲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傅漓哲的胸口小声的说:“辛苦你了。”
傅漓哲也搂着叶子,动情的说:“咱不是夫妻么,你为什么说这个,该说谢谢的人是为夫才对,谢谢你给了为夫一个完整的家。谢谢你让为夫当了爹。谢谢你给为夫的一切,一切。”
俩人就这样搂着,傅漓哲甚至很想亲吻怀里的人,却不敢。生怕等下一冲动对她做什么事。尽管傅漓哲已经知道,叶子的身子清爽了,没有再见红。
可是,傅漓哲在医书上看到了,产妇身子没养好,就行房事的话,以后或许会落下病根,所以他得忍着。
“叶子啊,你去陪丫丫睡吧,她一个人会害怕的。”傅漓哲搂着圆润的身子,尽管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可是某个位置依旧有了反应,赶紧的对叶子下逐客令。
“为什么赶我走呢?你不喜欢我了么?” 叶子有点委屈的仰起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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