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庄子上只住了一晚,次日中午引章便和引华翠羽依旧回去,鱼儿将事情交代给了这边的总管,也陪着他们一起回去。
虽是故地重游,但对这故地却也没几分好感,引章只略微转了转,瞧了瞧当时母子几个住的那小院子,那被哥嫂强行关闭学堂,见了见庄上的几个老仆,她心中记挂着儿女,便打道回去了。
引章带着儿女在清水镇一住不知不觉便过了两月有余,秋收农忙高峰时期也从开始进入了收尾期。庄稼地里各种作物收的收、卖的卖也已处理得差不多了。此时离撤冬小麦葬还早,别的又没什么,庄子上正是一年中难得闲着的时候。
眼看将近十二月,京城中仍是没有青鸾的消息,而胤táng也没说什么时候差事结束,引章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就连安寄翠也有些要问又不好问的意思…
自然不是嫌弃女儿在家住的太久,而是女儿回家住了两个多月,女婿除了十天一封信之外别无消息,就连接近年边了也没什么消息说要接女儿回家过年,这传了出去,女儿名声可怎么好听?
跟安寄翠相反,引华和翠羽却是看到什么希望似的格外高兴,极其热情的邀请引章母子母女留下来然热闹闹的过年,安寄翠听了真正哭笑不得!而引章,则是对他们三人的想法都哭笑不得。
这日晚间,引章正掐着指头算已是十一月二十一了,还不知胤táng有何打算。突然门帘一动,一张笑意盈盈、轮廓分明的俊脸映入眼帘,漆黑如琉璃的眸子就那么瞧着她,映着柔和的灯光,让她几有一刹那的恍惚。
“怎的?不认识爷了?”胤táng踏步进来,顺手解开身上的玄色披风随意往旁边一扔,露出一身宝蓝团huā暗纹五福捧寿四开衩箭袖长袍,腰间束着镶着白玉打着金边的同色腰带,悬着美玉苏绦与鹅黄刺绣荷包,脚上是一双青缎皂靴。衣衫质料上乘,在灯光下流泛着柔和的光彩,贴尊而裁,益发显得长身玉立,形容翩翩。
“娘子,爷可想死你了!”胤táng坐在她身旁搂着便亲了个嘴,唇畔扬着笑,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着,百般怜爱。
“你,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引章一时有些傻眼,憋了半响却说了这么一句。
“差使完了自然便来了”胤táng说着没好气瞪了她一眼,道:“哦,难不成你还想一个人在娘家过年、
爷的面子可往哪里搁!”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这黑灯瞎火的,也不怕吓着人!”引章这才回过神来。
“还不是想你!想咱们儿子女儿~孩子都睡了吧?还好娘子没睡,还在等着爷!”胤táng脉脉含笑,凝着她,声音也突然间低柔了下去。
“你,路上冷吗?差事办得还顺利吧?”1小别重逢,引章大感吃不消他的柔情蜜意,身子被他轻轻一揉一抚,温热的体温透过他的掌心和自己的衣衫传到身上,便起了一种异样的轻颇。吸入鼻端,皆是他浓浓的气息,这熟悉的气味顿时唤起她身上所有细胞的感触,游走于四肢百骸,瞬间便令她心痒心动,秋波盈盈的一双杏核眼清亮亮的望着他,似汪着一汪春水。
“见着你便不冷了”胤táng含笑着,猛然将她一把抱起,一提一放,顿时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膝盖上,双手圈入怀中胸前,嘴唇吐着温热的呼吸凑过去轻轻舔噬她小巧柔软的耳垂,含糊低笑道:“这时候问差事做什么?爷懒得说!”引章扭动着身子低声娇吟,呼吸也粗了两拍,心中痒痒的,酥酥的,令她不语已醉。
胤táng一见更是心动难耐,手臂一紧,咬着牙道:“娘子,你,你可真是磨人!”突然抱起她便轻车熟路的往她的卧室走去。
引章挽着他的脖子,身子软绵无力,整个脑袋窝在他的胸前,吃吃低笑道:“这才几日,你便这般忍不得了?”“才几日?”胤táng气道:“你说才几日?”
引章身子一重,已被他压倒在榻,嘴中尚未出声,已被他吻上柔软湿润的唇。
“唔”引章几乎被他这缠绵悠长的吻吻得窒息,她待他放过,轻扭着身子喘息道:“你,你,我”
“这会子便这样湿,还好意思说才几日!”胤táng低笑,不知何时早已轻车熟路的探入专属于他的地带,触手一片濡滑。
“流氓!”引章咬牙喘骂,脸上臊得通红,蓦地胸前一凉,1小衣也已被他解开,不及思索间,胸前丰腴之处便落入了他的唇和手。
胤táng抬起头,温润如琉璃的眸子泛着浅浅的光,望着她却似隔着薄薄的水雾,他眸中含笑,唇畔含笑,脸上也是笑。“流氓就流氓,宝贝娘子,爷不知有多想你!”胤táng说罢俯身继续埋头苦干。
引章不由一阵娇吟,双腿乱蹬,颤声道:“胤táng,咱们,咱们回房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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