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紧要时刻,灰衣老汉风千方才与徐婧的对决,又跟韩立的另外一击,不但法力巨耗,自己一把玄天级别的乌黑匕首,竟就接连化作残器,还被他燃烧根源之力,甚至自爆,这一系列的举动,风千实在难胜负荷。
面对这头暗暗已猜出身份的巨大煞鬼,双目仅仅扫了眼其手上所拿持的黑色长矛,施展离风法则暴退之余竟就喃声轻唤道:
“天罚神矛!”
这时候,身在禁制法阵之内,正反四象禁阵之侧的韩立,自然亦注意到此位巨大煞鬼的存在,不过他却没有丝毫吃惊之色,相反更露出了难得一现的欣慰之容。
灰衣老汉风千吃力激发离风法则不断疾退当中,那只手持黑色长矛的巨大煞鬼,竟以一个完全不下于他的速度紧追而至,如影随形,风千面上不禁闪过一丝的落寞之色,退意渐露的他,手上亦在此时灵光晃动,一张淡淡泛荡着墨色游丝的烫金符录业已现出掌中。
显然,此张烫金符录正是一张瞬移神》 符,这时候的避让锋芒也许就是他的最佳选择,间不容缓之际,不断疾退的风千,业已激发了手上的此道烫金符录。
转眼间,一抹淡淡的墨色波动竟就在他的手掌上飘荡而起,很快就漫遍全身,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那只巨大的煞鬼竟是一道巨猛的啸鸣传来,其所环绕的黑雾骤盛,身影亦在这时候突地快上了数分之多。
千钧一发之际。手持黑色长矛的巨大煞鬼竟已将两者差距拉近到了不足十尺之地,手上的黑色长矛骤然朝风千那疲态毕露,墨芒闪烁的灰色躯体戮刺过去,凌厉的破空之音不绝于耳,瞬间就刺至风千的胸膛之处。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际,灰衣老汉风千面色巨变之余,其护体的灵域赫然间呼啸而出,不过显然已经迟了,黑色长矛业已戮入风千的胸膛半寸,道道血箭暴射而出。
只是下一刻。灰衣老汉强将灵域猛地外扬。竟就将深入近寸许有余的黑色长矛连同那个巨大的煞鬼猛地冲撞至十余丈开外,其灵域骤然一收,墨色包覆玄光一晃,灰衣老汉风千亦已彻底地消失无踪。瞬移至不知何处去了。
该只巨大煞鬼旋即“嘭嘭嘭”。猛地拍打数下胸膛。冲天狂啸不绝,其原先手上所拿持的黑色长矛竟已不知何时消失无踪,背上亦重新显露出来了整整三根铮亮黑刺。
巨大煞鬼惊鸣过后。一道黑烟缭绕,内里逐渐模糊的身影就此一黯,一位常人般高矮的黑衣黑袍大汉立时显露人前。
此位身穿黑衣黑袍的大汉面容普通,赫然竟与韩立极为酷似,此人无疑就是此前的啼魂,现在韩魂。
目见韩魂业已从他处安然到来,还为其挫败并赶走那位黑魔风千,回头望了眼身侧的正反四象禁阵,韩立身形一晃竟就闪现禁制法阵之顶。
然而,黑袍大汉韩魂竟就先行疾闪身形,扑至那边已重新化作人形的火须子旁,定神望了眼面色较为难看的青烟女子徐婧,摸出一颗淡紫丹药直接就飘递到她的嘴边,徐婧亦未有任何相拒,马上就将那颗丹药吞服了下去。
韩立所望,这时候的黑袍大汉韩魂身上的灵压亦较之此前有着些许的增长,不过此番增长自然没有韩立的那般明显,大约就是略高于韩立的四阶中期吧,韩立淡然一笑,只是这时候的韩魂回转头来,微现不悦之色的他,赫然就这么质问韩立道:
“韩主!你为何放任她施展这种耗损真元的法术!”
未料到有此一问的韩立不禁微怔,这时候的他百口莫辩,眉宇轻皱,至于那位鬼修罗徐婧亦在丹药的药效下逐渐恢复,并哈哈一笑道:
“尊者,并非韩道友……”
徐婧之言刚说出口来,就马上被黑袍大汉韩魂出手阻断,韩立不免面现一阵凝重之色,然而那位鬼修罗徐婧却是身影一飘,闪现到韩魂与韩立的中间,两者剑拔弩张之势微微一缓,鬼修罗徐婧马上解释道:
“尊者!一切皆是本宫自愿,韩道友亦未有预料,要行责罚还请冲本宫来吧!”
徐婧极为真诚之言却未有打动该位黑袍大汉韩魂,不过,数个喘息间工夫,鬼修罗徐婧竟哈哈一笑,继续说道:
“尊者,其实本宫所为,尊者亦有不少的责任!”
闻言的韩魂不觉面现阴霾之色,注目望去跟前的鬼修罗徐婧,徐婧却是不以为意地继续浅淡一笑,言道:
“尊者,本宫就是看见尊者你的到来,才放手一搏的,未料到那厮竟然出此伤敌伤己的阴招,本宫才着了他的道,还望尊者见谅!”
“哼!狡言善辩!”黑袍大汉韩魂凝重的神色放缓,哼言道。
这时候,韩立望去黑袍大汉韩魂稍稍缓解的神情,他亦理解韩魂的那种护短之心,纵是受到此番不明就里的质问,韩立亦已将之抛到了脑后去了。
而这时候的鬼修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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