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样元气大损,真要对上她并非必败之局。
接下来,白衣女子袁牧长叹一声,就在韩立面前以她的心魔起誓,绝不泄漏这天机之事分毫,韩立也在及后深施一礼以表歉意。
两者随后在袁牧再次划转出来的传送阵中一晃消失,重新回到了那置放某幅熟悉字画的禁室之内,韩立与袁牧均不以为意地分别打量了这字画几眼,然而该幅字画竟然纹丝不动,丝毫变化未现。
在这间禁室之内,白衣女子袁牧柔声问道:
“韩道友!是要到在下域境再喝上几杯灵酒,还是现在离开?”
“多谢袁前辈的款待,但晚辈尚有要事待办,不便久留,还请袁前辈见谅一二!”韩立恭谨一礼地回道。
“也好!”
白衣女子袁牧简单回应了半句,指掌微微掐诀,某个传送阵马上闪现而出,并缓缓嵌入韩立脚底,在韩立尚未开口道别之时,竟已自行激发,韩立随即也就消失在了禁室之中了。
禁室之内,徒剩袁牧独对那幅被她封印起来的字画,数道连声娇喘过后,袁牧不禁面色一白,轻轻扶向墙壁,面上一丝淡淡的红晕闪过,轻声言道:
“为这韩小子卜算,损耗竟然远超其他之人,真不知道这韩小子日后能有何成就的!”
稍作喘息的白衣女子袁牧斜睐了一眼墙壁上的那幅字画,不禁微声哼道:
“这韩小子骨龄之浅在同阶之中实属仅见,竟然还能引动封印起来的天则之文,难道真会应验那两个字?”
袁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两个字眼挂到口边,却未敢吐露分毫,冷目寒光一闪,一个决定便在她的脑海内衍生。
法诀催动,袁牧猛地一拍天灵盖,某个身披金甲的七寸女子竟倏地疾出。
只见该个七寸女子不断指掌变换,随后娇叱一声,某道异样的晦涩法诀竟击入其天灵盖之内,并在下一刻,某道凄惨哀鸣响彻整个禁室,那个七寸女子随后便消失无踪了。
袁府之内的那个三角亭子上,那白衣女子袁牧正襟危坐,遥遥望着无法聚焦的远处繁花妖草,心神缜密,沉思良久还是满脸愁容,一句话语竟不断地在其口边溢出:
“到底是两个什么样的字,竟令韩小子与我都如此惊慌!”
昆封城中,某处凡人百姓的民宅之内,一个小房间里面的传送阵上,一位青衫男子一晃地现身而出,举目张望了几眼便疾出了该个民宅。
青衫男子正是韩立,此时此刻,韩立已将面容稍稍挤压,略做改变就马上走进一间小型客栈。
某间禁室内,盘膝而坐的韩立抬头空洞地望着四周缱绻缭绕的禁光,某道冰冷的声音随即传入韩立的脑海之中,道:
“主人!超仙两字的确意味深长,但主人之举未免有点过激!”
说话之人自然就是蟹道人,闻言,韩立空洞的双目之中瞳孔一闪而现,然而灵兽环中的魔光却已接口叫道:
“嘿嘿!对啊!看来我要考虑一下以后是否与你续签天魔契约之事了!”
韩立苦笑一声,长长吐了口气,方才幽幽地说道:
“哼!此种天机之文,一旦泄漏出去,再牵涉炼神禁术,祸害连连,岂能善了!”
韩立之言说完,半饷才再次传来那蟹道人冰冷的声音,道:
“超仙两字的确牵连较大,真要对上那位金仙,毫无胜算!”
闻言,韩立眼角闪过一丝异色,好一会儿方才冷声道:
“袁牧祭天之时已元气大损,要催动天地法则甚难,韩某并非毫无胜算的!”
“要是那位金仙退避,却又如何是好?”
此时此刻,韩立又重新忆起那片无垠星空,要是袁牧将其遗留,的确难有方法返回,直到现在,韩立仍然未弄明白那处星空到底是什么地域,当时他曾以寻常的推算,完全无法分辨其中位置方位,更莫论寻路而出了。
“哼!当机立断!时机事宜,岂能有半分迟疑!”
韩立言毕,众人皆默,禁室内再一次陷入了无声的沉寂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