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回烧林子的经历,开心提着她的袜子,一时竟不知如何处理,
再看眼前白嫩嫩的一双小脚,粉红的小小指甲盖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不竟心间一荡。
看她的眼神便有些不同,被无忧一脚踹来,饶是她没多用劲,也痛得他吡牙裂嘴,“你这该死的丫头,什么都忘了,这黑心黑肠,怎么就没点改变?”
无忱直接翻了个白眼,从他手上夺回袜子,色胚一个,还有脸嫌人家黑心黑肠。
跳下竹桌,朝屋里走”“很晚了,你哪来哪去,我也不留了,免得我夫君回来有所误会。”
,“夫君?”开心顾不得痛,跳上前,手攮了门口,拦住她的去路”“你跟宁墨……难说……”
无忱坦坦然地睨着他,虽然不记得与他之前有什么纠葛,但如今她有了宁墨,还有她的夫君不知下落的另外三魂,她不能再与他人纠缠”“有问题吗?”
开心在她的眼中,已经得到了〖答〗案,低头撇着脸笑了一下,再抬眼看她,已是满眼的笑,“我也是你的丈夫。”她已经接受了宁墨,他又何需再有顾忌?
无忱望向怔杵在院子里的千千,“他是我的丈夫?”
千千被封了仙胎,灵力有限,而开心身上封印未显,她越加感应不到,开心和无忧之前虽然诸多纠缠,但毕竟曾是兴宁的丈夫,而不是她的。
被无忧当头一问,就有些结舌,但被开心似笑非笑地瞪着,又不敢摇头,僵在那里好不自在。
不过这样的神情,无忧已经明了,将他推开,走到桌边自行倒茶喝,因为蛇儿和雪蛋的事,挨家道歉着实口渴。
开心尾随她进屋手撑了桌子,微俯低身居高临下地直看着她”“难道宁墨没告诉你,你有四个夫君?我是其中一个。”
无忱差点被一口水呛住等止了咳,手支了鄂,将他从上看到下,无论相貌,还是身段都是女人做梦也想不到的。
她有了一个宁墨,已经觉得是走了狗屎运,实在不能相信自己还能再好运些,搁了杯子,起身便去解他的衣襟。
开心一怔之后,眼神变得暧昧,“还真是迫不及待。”伸手来抱她。
无忱屈膝往他腿间顶去,他忙收回手,护住要害,“喂丫头,伤了那地方,还怎么办事?”
,“谁要跟你办事了?”无忧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
,“那你这是?”他迷惑望向她仍在解他衣裳的小手。
,“看看。”
,“还真是死性不改。”开心说什么也不会忘记她以前干的那些好事。
“看看,又不少你一两肉。”
“哪能白看。”他也去拽她的衣裳。
无忧打开他的手,“只能我碰你,不能你碰我要不然,你乘早打这儿出去。”
开心瞪着她,眼里慢慢浮上怒意,“这不公平。”
无忱手上动作不减“你自己送上门的,谈什么公平?”
久违的无奈感在开心心间淌开,他撇开脸,“还真是无赖,忘了跟没忘,简直没半点区别。”他报怨归报怨,喜悦却慢慢淌开。
,“这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忧讥诮地一撇嘴,总不能失去些记忆,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七手八脚,连拉琏扯将他衣裳从肩膀上褪下,他浑圆结实的肩膀,硕壮的胸脯,麦色的肌肤在烛光是泛着一层淡淡光晕,让她用力咽了。口水,这男人实在是性感诱人。
他细审着她的神情,浓眉轻扬,抬起手,手指爬上她的腰侧,低头埋到她耳边”“是不是,还是这么棒?”声音带着情迷,低哑暧昧。
,“不记得。”无忧看过他两边肩膀,失望地坐了回去”“你不是我的丈夫。”
“不是?”开心有些懵,她录了他的衣裳,就打了退堂鼓?
“嗯,不是。”无忧看着他光洁的肩膀,声音没有犹豫。
开心随着她的视线,扫过自己肩膀,恍然大悟,“那东西,平时没有。”
,“呃?”无忧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开心拉了张竹凳,在她对面坐下,凝视着她的眼,神色慢慢变得凝重。
看来,她真记起了,不凡这招险棋果然走对了。
山氐声音,道:,“你指的是肩膀上的图腾?”
无忧心脏猛地一紧,刚才他就说出四魂,而现在能说出图腾,就算他不是四魂之一,也是知情者。
重看向他,然对上他的目光,心底却软软地塌下一块,似乎有股缠绵暖意慢慢淌开。
她不知这突然来的异样情愫,是来自曾与他的纠葛,还是他真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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