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喜欢,可是郡主根本不喜欢。”
“不喜欢吗?我看挺喜欢的。”开心眉头一挑,闷笑着看向坐在床边的人。
惜了了正下意识的抬手去擦破皮的唇角,倾国倾城的美人脸已经扭曲得没法再看。
十一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扁着嘴,不敢再出声,只是眨巴着眼,将惜了了看着。
惜了了那双妖娆的凤目刹时间喷了火,恨不得将前面一大一小两个人一起掷出‘听雨阁’,纠结了一会儿,相信当真动起手,被掷出去的不是开心,而是自己,只得作罢,重哼了一声,阴沉着脸,默着不再说话。
开心闷笑一阵,将手中茶一口气喝了,又闷笑了一阵,才开口问道:“对了,最近可有新的下人进府?”
惜了了顿时生出警惕,这个人只要问话,就必定有原因,照以往的惯例来看,都不会有好事,加上正在气头上,说话也没好口气:“峻珩太子的妾侍进了三十二个,有没有新来的下人,就不得而知。我在这府中逗留的时间还不如你多,你都不知道,我如何知道?你该去问不凡。”
开心对惜了了的脸色全不在意,眼神微黯,撇嘴笑了笑,那个人太过聪明,哪能问得。
一直憋着话的十一郎终于忍不住,拉着开心的衣角扯了扯:“开心哥哥,什么是恋童?”
“你哪儿听来的这词?”开心一愣之后,眼里绽了笑,不经意的瞟向前方了了,后者对一个五六多的小孩童问出这么个问题,也感惊讶。
十一郎吸了吸鼻子:“有人说了了哥哥恋童,恋的还是我。”
开心再也忍不得,捂了肚子大笑起来。
“是哪个该死的说的这浑话?”惜了了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十一郎扭头看去,只见惜了了一张脸铁青,狰狞可怖,吓得一吞口水,如小猫儿叫一般挤了个名字出来:“千千。”
开心手一滑,茶盅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瓷渣四迸。
“你失魂了吗。”惜了了眼角一跳,目光扫过地上碎瓷。
“手滑了。”开心垂下眼,脸上笑意微减,重新去茶盘里摸茶盅。
惜了了瞪着十一郎,脑海里扒拉着十一郎所接触的人中有哪一个叫千千,咬牙切齿,大有不把对方撕成碎片不罢休的味道:“哪个千千?”
开心倒着茶的手顿住,略侧了头看向十一郎,茶水成一条细线慢慢注入茶盅,偶尔注到杯外,湿了手指,也没曾注意到,见惜了了向他望来,才收回视线,在桌边三角凳上屈着一条长腿坐下。
惜了了觉得开心有些反常,也不多问,接着瞪十一郎。
“郡主身边的大丫头。”十一郎不敢不说。
果然……开心放下手中茶壶,将茶喝去半盅,心也凉去了半截。
惜了了顿象嘴里捂进了一堆苍蝇,冷哼了一声,有其主必有其仆。
那女人,他只求能有多远,绕多远,最好永远别再见面,至于她身边的人,自然一并绕开,唯恐牵扯上关系。
方才想将那人撕成碎片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不再搭理十一郎,转向开心。
“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闯了祸?”
“怎么这么说?”开心神色间有些漫不经心,将茶盅中剩下的小半盏茶一饮而尽,仍不解渴,又自去拿茶壶倒茶。
“你娘寻你,都寻到我的茶苑去了,说不知你是不是又在赌场输了钱,把家里你爹天天要拜上三次的玉佛拿出去当了,你爹气得在家上吊呢。你赶紧回去看看,万一吊出个三长两短,不孝子的名号,你可就坐正了。”
开心端到嘴边的茶盅停了下来,有些无奈的嗤了嗤牙,‘哎……呀’一声:“什么爹嘛,明明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就借几天周转周转,过几天就赎回来还他,少拜几天要死人吗。”
将茶盅丢回桌子,起身吊儿郎当的往外晃。
“你去哪里?”惜了了抬手捂了捂额头,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对父子,爹没爹样,子没子相。
“回去啊,明知我爹是假上吊,但万一真吊死了,我娘还不打死我?”开心头也不回,懒洋洋的回答。
“那玉佛在哪儿?”
“自然在当铺。”
“当了多少银子?”
“三十金珠。”开心停了下来。
惜了了哼了一声,将一个金丝荷包丢给他:“去赎回来。”说完又想起什么,补了一句:“只是借你周转,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