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涮涮本来就是女儿家的事情。 你在地上躺了一夜,衣服都脏了,我反正也没事,顺便也就帮你洗洗。 ”我说道:“柔儿,你真是个好姑娘。 ”曾柔笑了笑,说道:“别在水里太久了,会受凉的。 ”我游到她近前,抬手猛击水面,溅起一片水花,说道:“看到没,我可是少林和尚,功夫厉害着呢,小小一池冰水,又能将我怎样。 ”曾柔咯咯笑着,边洗衣服看看我在水中胡闹腾。
折腾了一会儿,有些累了,此时日头升的老高,水气渐渐消失,曾柔洗完了衣服,将衣裤平铺在几块石头上。 我上得岸来,选了块巨岩,平躺在上面,四肢大开,让日光照在身上,暖洋洋十分舒服。
曾柔虽看我在水中玩耍了半日,此时见我出了水,仍是有些害羞。 在我不远处坐了,眼光却不敢看过来,我躺着跟她闲聊,有一搭没一搭的,兴许是太阳照的舒坦,没多久竟然睡了过去。
睡梦中忽闻到一股香气,顿时勾得我醒了过来,见曾柔在水潭旁边的杂石堆里,生了一堆火,将我捉的那条大鱼,正架在火上烧烤。 我一跃而起,说道:“好柔儿,你真是我肚里地虫子,知道我饿了,就烧鱼给我吃。 ”曾柔不敢看我,笑着说道:“你肚中有虫子么?”我说道:“有啊,还是一条很漂亮的小虫儿呢。 ”
吃饱了肚子,我穿好衣服,与曾柔在水潭边聊天玩耍,谁都没提回寨子的事儿。 待到黄昏,水潭水位下落,我下水捉来几条鱼,在附近找了许多晒干了的树枝,抱回山洞。 天黑以后,我与曾柔围坐火旁,烧鱼说笑,好不快活。 到晚间曾柔犯困,我自然的搂住她,让她靠在我肩上睡觉,小丫头虽不好意思,却经不住我三两句劝,乖乖的顺从了。 这一晚,我二人相互依靠着,一直睡到大天亮。
天明后仍是我第一个醒来,怀中地曾柔,似在做着好梦,脸上红扑扑的,嘴角挂着笑意,微微上翘,我瞧的心喜,便想再亲她一次,上一次亲她小嘴是她在装睡,这一次可真的是睡着了,滋味肯定不同。
我勾下头,正要去亲她小嘴,却忽见她衣袖中露出一角纸片,轻轻抽出来,竟然是一张当耳环的当票,一只银耳环,只当了七十文,悄悄将当票塞了回去。 我又是心痛,又是感动,看着熟睡中的曾柔,我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轻轻向她嘴上吻去。 曾柔的嘴唇饱满而有弹性,凉滋滋的,一吻上去,我的心一下子便飘了起来。 曾柔被惊动,轻嘤一声,醒了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让心情平静下来。 曾柔睁开眼睛,看到我与她近在迟尺,贴地那么近,睁大了眼在瞧她,一紧张,又把眼睛闭上了。
我说道:“不好意思,又把你弄醒了。 ”曾柔眼睛睁开一条线,抬起手摸了摸嘴唇,似察觉到什么,小声说道:“韦大哥,你是不是又。 。 。 。 ”我笑了笑,点点头。 曾柔脸上一红,说道:“韦大哥,你又期负我。 ”我另一只手也揽过去,将她整个都抱在怀中,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我将她放开,说道:“咱们走吧。 ”曾柔愣了一下,说道:“去哪里?”我说道:“下山。 ”曾柔吃了一惊,眼圈立时红了,说道:“韦大哥,你要走了么?”我笑道:“我怎么舍得走呢,我想去山下地城镇转转,你愿不愿意陪我去呀。 ”曾柔顿时转喜,使劲点点头。
下山途中,经过山寨,遇到数名王屋派弟子,大伙都跟曾柔打招乎,似乎并不知晓她失踪两天的事情。 下了山,在山脚地小镇上逛了一圈,居然没找到当铺,要说这个镇子实在太小了,除了我存马的那家客栈,几乎就没什么象样的铺子。 我十分奇怪,向曾柔问道:“当铺在哪儿?”曾柔愣了一下,道:“韦大哥,你要当东西么?”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曾柔指着东北方向,说道:“此去二十里,有个东治镇,那儿有当铺。 ”于是我到客栈取回了马,同曾柔共乘一骑,向北而去。 跑了半个时辰,果然到了一处大的集镇,店铺也算齐全,曾柔指着路,寻到了当铺,进入铺中,我对曾柔道:“把当票给我。 ”曾柔愣道:“什么?”我又重复了一遍,曾柔垂下头,从衣袖中取出当票。
我拿着当票便要交与柜后的朝奉,却见那柜台差不多快有一丈高,又气又是好笑,说道:“你们生意是怎么做的,这么高的柜台,谁能够得着?”那朝奉一脸讨厌相,挥手道:“去去去,哪里来的穷和尚,快滚出去,没得触了老子的霉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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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朝奉塌鼻豁嘴,怎么看都与陈阿斗有几分相似,从柜上勾出半个头来,说道:“小秃驴,这间铺子也是你能进的,甭以为弄些破烂玩意儿,便能蒙了爷的推荐票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