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是,是,属下说错了。 ”
我舔了舔几乎快干出血来地嘴唇,说道:“你这骚娘儿们还真是够劲儿,差点要了老子的小命,以后见了你们这种练过武的,我还是躲远点好,不论是打架还是上床,老子都危险的很。 ”太后被我脑袋枕着,不敢大笑,轻轻笑了两声,说道:“尊使取笑了。 不知道今年的解药,尊使可曾带来。 ”
我没有接话,闭上眼休息起来,太后不敢再问,屋里安静下来。 我休息了一会儿,坐起身来,转身看着太后,只见她身上几乎完全赤lu,只留得一件贴身小褂,也早已被撕扯的只剩了几根布条,紧箍在身上。 老*子年过三十,身材却保养的相当好,丰满的酮体,似要撑破勒在身上的布条,充满野性。 肌肤红潮未退,周身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幽幽发着光亮。
如此成熟地女子,和十几岁地小姑娘比起来,滋味果然是大不相同,若非这般尤物,怎能如此消魂。 难得她卖力的侍候我,总要赏些什么,她地目的很清楚,不过是相巴结我,好从我身上讨得解药,给了她倒也没有什么,反正我也不怕她,不过总还要有些牵制才是。
想到这里,我转过身去,背对着太后,从怀里取出洪夫人给的那两只瓶子,将解药和毒药各倒了一粒在手上,将药瓶收好,转过身来,说道:“黑龙使因为没有取到经书,已经被教主处死了。 ”
太后闻言大骇,猛然坐起身来,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我接着道:“本来教主还要处罚你,不打算给你今年的解药。 好在我在教主面前给你求情,将你要了过来,到赤龙门做我的下属,教主这才饶了你。 ”说着摊开手掌,将两粒药丸举到她的面前,又道:“这是今年的解药和豹胎易筋丸,你服下吧。 ”
太后又惊又喜,颤抖着接过药丸,却不敢服下。 我瞧着她,说道:“以后你的解药,都由我来发放,只要你努力做事,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现在解药和毒药都在你手里,我又打不过你,吃去不吃,你瞧着办吧。 ”
太后托着药丸犹豫不决,我紧张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万一老*子心一横,只把解药吃了,然后杀我灭口,老子可就亏大发了。 身体暗暗提气,心想着我虽打不过你,可跑的比你快,若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你要是敢反水,老子去把胖头陀和陆高轩叫来,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好半天,太后终于一咬牙,将两粒药都送入口中,仰头吞了下去,然后翻身跪倒,拜了下去,说道:“属下今后定将尽心尽力,听候尊使差遣。 ”我大喜,伸手托着她光溜溜的双臂,呵呵笑道:“好,好,快快请起。 你肯听我的,再好不过,放心吧,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
太后抬起身子,却顺势倚了过来,靠在我的身上,娇声道:“多谢尊使抬爱,下属定当粉身相报。 ”我笑了起来,在她胸上抓了一把,说道:“你是委身相报吧,哈哈。 ”太后嗯了一声,道:“只要尊使需要,属下随时都可以的。 ”说着将身子又向我贴紧了一些,我忙往后退了退,道:“甚好甚好,不过今天是不行了,老子还想多活两年。 我该走了,刚才动静太大,可别被人捉到。 ”
太后又靠了过来,说道:“尊使请放心,属下屋里的宫女和太监都受过严命,没我的允许,是没人敢进来的。 就算他们听到了又怎样,哼,哪个不要命的敢说了出去。 ”
我推开她,起身下了床,整了整衣衫,说道:“谁说不敢,你的东西不就让吴良辅给偷去了嘛。 ”太后脸上一红,说道:“那千杀的阉货,坏了教主的大事,多亏尊使英明,亲手除了他。 ”
我说道:“虽说是把他除掉了,不过被他偷去的东西,还是要想办法找回来的。 ”太后吃了一惊,道:“尊使已经知道,吴良辅偷去的是何东西了?”我说道:“当初是我亲自审的他,怎会不知。 ”太后本来已经支起来的身子,吓的又伏了下去。
其实那本经书早就到了我的手里,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不能让老*子太得意,别以为跟老子有了一腿,便可高枕无忧,该给她时时上弦,一刻也松不得的。
太后见事情败露,只得说道:“属下无能,原本得到那本经书,是要承给教主的,不曾想却被吴良辅那厮给偷了去,好在尊使查出经书是落在三郎教的手里,属下一定想办法给夺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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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将丰膄的身体摆成型,高举木牌,上书:感受温暖,收费拥抱,每次一张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