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意要进去。 老衲正与人缠斗,无法分身来阻拦,让施主受惊了。 ”
我想想也是,他和那黑和尚都喊过进不得,我还当是他们怕我骚扰到老皇爷,却原来是早知里面有好手埋伏,因此才出声制止,倒也怪他不得。 只好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这事不再提了,地上的这些人,你说该怎生处置才好?”澄光道:“全凭公子吩咐。 ”
我想了想,指着皇甫阁对瑞栋道:“你带他到山门外,让他把外面的人都遣散了,免得再来罗嗦。 ”瑞栋二话不话,提着皇甫阁走了出去。 不多时回到寺里,将皇甫阁往地上一丢,说道:“人已经开始下山了。 ”
那边黑脸和尚开口叫道:“好了没有,快把我放开。 ”瑞栋看了我一眼,我说道:“把他的穴道解开吧。 ”瑞栋忙上前,伸手解开黑和尚的穴道,说道:“郭大哥,实在对不住,让你受委曲了,我这给你赔不是。 ”黑脸和尚虎着脸,爬起身来,说道:“那小子是什么人,你怎会听他地吩咐。 ”瑞栋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御前侍卫副总管,领内务府副总管大臣、骁骑营副都统,一等子爵韦小宝韦大人。 ”黑脸和尚伸了伸舌头,道:“好家伙,比我当年的官职也差不多了。 ”瑞栋对我说道:“这位郭臻郭大哥,当年随先帝南征北战,着实立下不少功劳,先帝爷对他很是器重。 那时我还是个一般侍卫,郭大哥对我很是照顾的。 ”郭臻摆摆手,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做甚,我现在出家做了和尚,法号行颠,郭臻这个名字,再也不必提起。 ”
瑞栋这才想起行颠做了和尚,奇道:“郭大哥,自先帝驾崩,便再也不见了你的身影,你怎么做了和尚了呢?”行颠一愣,吱呜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讲,我还有些事情,这就告辞了。 ”我忙道:“大师慢走,这里许多人都要不利于寺里,近几日可能还会有人源源不断的赶来,咱们还需想个妥善地办法才是。 ”
行颠想了想,道:“不知你有什么办法?”我说道:“总要先问过了他们,看还有多少人马赶来,咱们再做打算。 ”行颠道:“这样也好,我先禅房里等着,有事再来叫我。 ”说完转身进了僧屋。
我看看地上四处躺着的众人,一个个搜了过去,居然没有找到多余人,又寻了一遍,还是不见他的身影,便向澄光问道:“那个没穿裤子的家伙哪去了?”澄光一愣,四下看了眼,道:“可能是趁乱逃了吧,刚才人太多,没有注意到他。 ”正说着,一个人对着澄光大喊大叫:“师兄师兄,快救我呀,我快要死了。 ”
寻声看去,却是那带着巴颜他们进来的胖和尚心溪,只见他手捂裆部,指间不断有鲜血冒出,脸色苍面,满面皆是痛苦,身体不住的扭动,似乎伤的不轻。 澄光吃了一惊,忙跑过去,我也跟了过去,却见澄光拿开心溪的手,迅速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这才检查他的伤势,只见心溪的裤裆已被刀剑豁开,露出了他那话儿来,那话从根部被切了一刀,只连了些皮肉,软软地垂在外面。 好嘛,这小子竟在刚才地混乱中被骟了。
澄光封住了伤口周围的穴道,叫过几名小和尚,将心溪抬下去包扎。 那些和尚刚才被吓地不见一个人影,这会儿见没事了,便都跑了过来。 我要澄光吩咐众僧将地上之人都捆了起来,然后拉着他进得一间空房之中商议。
我开门见山,直接说道:“方丈大师,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冲着老皇帝来的。 今日咱们挡得一时,只怕日后还会有人前来骚扰。 ”澄光道:“原来你都知道了,却不知公子有何良策。 ”
我说道:“良策我没有,不过我倒是有个笨方法,那便是来一个咱们杀一个,总教不留一个活口。 ”澄光大惊,连连摆手道:“这怎么可以,佛门静地,怎可杀生,阿弥陀佛。 ”我叹道:“那怎么办,这些人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总不能一直在你寺里养着吧,再说了,你也知道,他们还有数百名属下在附近,早晚也会来生事。 ”
澄光颇感为难,却拿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我见他如此模样,心中暗暗窃喜,犹豫着说道:“另外还有一个法子,既能保全了贵寺,又能不伤人命,却不知方丈是否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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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寺的一名小和尚合十念道:“阿弥陀佛,佛祖终于显灵,切去了方丈的那话儿。 此后小僧便可放宽了心,再也不必俱怕在方丈面前弯腰捡东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