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稀罕什么宏化堂,以后青木堂便是你的家。不过。。”我停了一下,瞧着她极美的面容,笑道:“你若想把韦大人府当做家的话,那我会更高兴。”
与容儿多日不见,便似有了说不完的话。容儿却仍象在我宅子里养伤般,不喜言辞。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我的谈兴,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一些趣事讲于她听,时常将她逗得开怀一笑,我便如饮美酒,开心的不得了。
不觉中腹内已是饥肠辘辘,忙去让御厨房做了佳肴,一盘盘端入内室,喂她吃一口,自已吃上一口,只觉得这顿饭吃得甚是美味。吃过了饭,见容儿穴道仍未解开,不免有些焦急,容儿怕我再给她解穴,反倒不住安慰我。正做没理会处,却听得外面有人叫道:“韦大人,韦大人。”
我要容儿别做声,掩上卧室房门,这才走到厅内,打开屋门。门外一名太监,见我出来施礼道:“韦大人,小的是康亲王府管家,康王爷在华丰楼包了酒席,想请您老人家吃酒,咱们四处寻不见大人,想着可能会在宫里,便命小的进来看看,果然就见到大人您了。王爷说,请您务必光临,今日还请了许多客人,节目也不少呢。”
我见是老王爷请客,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再加上近日吴应雄入京,极有可能康王这是给他摆的接风酒,老子去了,少不得要发上一笔,便说道:“你等我一下,马上出来。”便回入房中,对容儿说道:“康王爷找我有要事相商,我虽舍不得你,却也不得不去,你一人留下,怕是不怕?”
容儿自然不愿我去,留下她一人在这深宫大院,但她性格却是刚强,不肯出口相留,说道:“你去吧,我没有事。”我轻轻拍拍她的脸,笑道:“乖一些,等着我回来,你穴道若解了可不能乱跑。”说完转身便要出去。
容儿却忽然叫住我,说道:“你早些回来。”我点点头,快步出去了,心内却想:这丫头终究还是有些害怕。
随太监出了宫,宫外早有轿子相候,一路上我问太监:“康王为何不在府中设宴,偏要摆到华丰楼去?”那太监一脸得意,说道:“大人怕是不常出门,新近的事儿不知道。现在京里的大员谁还在家请客呀,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凡有个婚丧嫁娶,招待亲朋什么的,都要请到华丰楼去,这样才够派。倘若谁在家里招待重要客人,都不好意思送请柬,被请的人也会觉得没诚意,不够排场。咱们王爷出手阔绰,今日将整个华丰楼包下来,那是满京城也寻不出第二人来。”
瞧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我不禁暗暗好笑,老王爷卖力捧华丰楼,到头来反砸了自已的脚,京里这些大员喜欢讲个排场,又喜欢攀比,如今搞成了去华丰楼摆阔的风气,搞的老王爷要花大银子,去打着自已牌子的酒楼挨宰,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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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亲王怒道:“小宝你这坏种,说好了我占一成份子,赚了票子却一张不曾分与我。这还不说,本王在你酒楼设宴,偏那李鸭棚一两银子不与便宜,还要加收王爷我的VIP贵宾费,啥也别说了,退票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