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手持长矛的足轻不断的前刺,拿着大刀的辽西骑兵砍不到对方,却被对方的长矛刺下来。
而且也有穿着皮甲和竹甲,甚至穿着铁甲的武士,手持着野太刀和长枪,从各处杀出来,他们的战技要比足轻强悍很多,尽管是在马下,可马匹不能机动冲锋,并没有什么优势,更不要说,祖承训带来的这五千骑,也就是千把骑兵是所谓的家丁标兵,是拿着饷银训练的专业士兵,其余的都是军户出身。
这些军户骑兵相对于倭国在大小战斗中不停磨练的武士来说,差距就不小了,更关键的是局面。
自家被伏击,正在手忙脚乱,敌人明显是占了上风,这条街道是被堵死的样子,长矛兵在两头,火钝不断的轰打,这样的绝境之中,人人慌乱,谁还有心思去和倭寇足轻或者武士死战,发财不能,逃命为先。
这样的战斗,在平壤城中的各条街道都在发生,辽西骑兵完全是溃散了,真正的麻烦在这里,如果是在野地浪战,骑兵溃散转身就逃,不会有什么太大的称亡,可在这样的局势下,逃都逃不了,骑兵的高速和机动,完全是被平壤这狭窄的街道给抵消了,把人都圈在其中,完全无法动作。
而倭寇以步卒为主,熟悉地形,以房屋宅院作为屏蔽四处移动,包抄掩杀,优势却是却越来越大。
更不要说祖承训这一军在大明境内行走的时候,坐骑马匹就多有疾病,来到朝鲜贪功冒进没有充足的马力更不要说进城的时候,纷乱一团,各队拥挤掺杂仓促间甚至彼此找不到指挥,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失去了系统,失去了队伍。
这些问题在顺风顺水的时候不是问题,也觉察不出来,可在这样的局面之下不利的因素一点点累加,就变成了大麻烦,大崩溃。
更不要说,那些冲进朝鲜人宅院里的明军骑兵了,比如说被祖承训喝骂的那个张国忠,冲了两个院子,总算找到了一家大宅院这个大宅院就算是用大明的规格来衡量都是不小,不知道是平壤城朝鲜的那个富户甚至官员居住。
可一进院子,外面就开始乱,他们还没等反应过来,倭寇兵卒从四下里就是杀了出来在高处有倭寇的铁炮兵开火,直接就有七八人被打下来,千总张国忠叫骂着勒马转身,可已经是来不及了。
正面有十几名倭寇的长矛兵手持长枪恶狠狠的向他刺过来,马匹本能的反应,一下子人立而起更有倭寇的长矛直接刺入了马匹的身体之中。
这张国忠能成为千总,能成为祖承训的亲信,依靠的就是这武勇马匹人立而起,他整个人双脚离开马镫居然跳开,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就地翻滚,避开了扎向他的一根长矛,起身时候,挥舞着大刀就舟门前跑去。
一名手持长刀的倭国武士已经是拦在了门前,错步举刀,怪叫一声,跳起向前劈下,倭人用刀,第一刀最为凌厉,跳起劈下,力量极为的惊人,张国忠手中拿着大刀速度毕竟是慢了些,想要格挡已经不能。
张国忠居然只是侧身,用肩膀迎了上去,那武士用力劈下,这一刀足可以把这明国武将的肩膀卸下来。
“当”,的一声,刀猛地被崩了回来,张国忠嘴角露出狞笑,手中大刀斜向上的撩起,这倭寇武士的甲胄就没有张国忠身上的虎威板甲这么硬实,下盘本就是防御薄弱,整个人半边身子已经被劈掉。
院子里惨叫连声,有倭人足轻和武士的,也有张国忠部下的,张国忠根本没想着顾他们,直冲门前,到了街道上,那边最起码全是同伴,还有的照应,可那武士被劈死,速度也被延缓,后面已经有人追了上来。
张国忠知道不能逃,跑了两步,又走向着另一边一滚,几名拿着长矛准备向他腿上刺去的倭寇都是落空,张国忠翻身从地上爬起,一个虎扑,手中大刀横着削了过去,那几名足轻没想到这明国武将披着铠甲还这么灵活,躲闪不及,脖颈处都被这刀一掠而过,惨叫着躺倒下去。
这边落地,张国忠一把抓住刺过来的一根长矛,身子一侧,又是一刀砍死一个,另外一人有怪叫,一名倭寇武士手持大太刀猛劈下来,张国忠横刀挡住,抬腿就是一踹,倭人矮小,他能踹,对方却不能。
那武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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