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來和红石村是沒完了,红石村,二百六十二人,人人是墓虫,到底在红石村有着多少的宝贝,谁都不知道,墓虫驻墓,可驻天下大墓,他们不限于此。
我和沒雪商量后,还是去了红石村,那个我们最不想去的,草人并沒有在村口守着,我们直接就村子里走,到了村长家门口,我要推院门进去,沒雪拉住了我,今天也是奇怪了,平时我们一到村口,村长就会出现,今天沒有,那个草人竟然也沒有守在村口。
“不要进去,我感觉到不太对劲儿。”
我喊村长,沒有出來,我们往其它的人家去,也沒有人,整个村子像是空了一样,真是太奇怪了。
我们进了康平原來住过的房子,倒了一半了,院子里的草长得有人高了。
“进去看看。”
沒雪说完,看了我一眼,进这破房子?二十多年沒有人住了。
我走在前面,把蒿草踩倒,到了门那儿,虽然房子倒了一半,门还完好,我拉了一下,门就掉下來了,吓了我一跳。
“沒雪,你在外面呆着,这房子我看随时就能倒下去。”
我进去,撞了一脸的蜘蛛网,灰都呛人。
北屋倒了,我进南屋,门开着的,显然在康平最后的时候,沒有把门关上,或者说,康平死后,有人进过这个房间。
进屋,北炕,炕上是老式的那种炕柜子,上面还有一把钥匙,挂在那儿。
我犹豫着,要不要打开,打开里面会是什么?我想不过就是被,衣服一类的,应该是沒有其它的。但是,那钥匙挂得诡异,一挂就二十多年,这么说,这二十多年真的就沒有人进來吗?有这个可以,村长说过,绝户的人家是沒有进去的,大不吉。
我还是跳上炕,手抓住了钥匙,转了下,拉开柜子的门,然后我就一个大叫,一个高儿就冲出去,沒雪听到我大叫了,我冲出來,沒雪已经跑到外面了。
我出來,沒雪问我。
“哥,怎么了?”
“我勒个去,康平有病,难怪村子里的人不喜欢康平。柜子里竟然有一个坐尸骨,坐在柜子里,那里沒装被,沒装衣服,真是诡异了。”
“坐尸?”
“对。”
“看清楚了吗?”
“沒有,吓都吓尿了,不看,冷不丁的。”
“我们去其它的人家去看看。”
我觉得不太合适,家里沒人,你进去,那可不是好康平的家,二十多年沒有主人,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
我们还是选了一家,我喊了几声沒有,要推大门进去,沒雪拉了我一下。
“不行,似乎有一股子什么气,别进去,看來不能进去,进去我们就要倒霉,也是奇怪了,今天村子怎么就会沒有人呢?”
我和沒雪沒有敢乱來,本想找村长说地宫的事情,让墓虫不要再进地宫,把拿走的东西拿回來就完事了,可是诡异得整个村子竟然沒有一个人。
我们回去,我给阎肃打电话,他乐了说。
“你们是真的不了墓虫,今天是他们墓集的日子,就是到一个地方,互相的交流经验,或者说有什么重在的事情要商量,就连抱着的孩子都要去,所有说,你们看不到人挺正常的。”
诡异的村子,要命的村子。
第二天我和沒雪再去,草人就要村口了,我们在村口站了一会儿,村长就慢悠悠的走过來。
“我告诉过你们了,不要再來红石村。”
“我们來是找你要东西的,你们拿了不应该拿的东西,那是我们的东西。”
“什么?”
“地宫里的两件东西。”
村长的脸色就阴下來了,半天才说。
“跟我回家。”
我和沒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去了,村长的家和康平的家竟然是一样的,几十年前的样子,柜子都是一样的,只是花色不一样,应该不会在柜子里也是坐尸吧?
“四姐。”
村长叫四姐,一个女人进來了,吓了我和沒雪一跳,长得有点意外。
“四姐,准备几个菜,准备一壶酒。”
“村长,我们还是谈事,不用客气了。”
“进我这个房子的人,沒有不喝过酒走的,这是礼数。”
我心想,讲究个屁呀,你看看这家,这都什么年代了,也不说收拾一下。
菜上來了,酒拎上來,我愣了一下,一个大水壶,我勒个去,拎着挺沉的,这要是喝光了,得喝死。
我们坐下,酒倒上。
“先干一碗。”
那破碗掉了至少有十个豁口,我都担心把嘴给划破了。
村长把一碗酒干了,这个喝法,我们今天就别想出村子。我沒动,沒雪也沒有。
“这可是对主人的极大不礼貌。”
“对不起,我们沒法这么喝。”
“喝吧,喝多就是知道了。”
我端起來喝了一口,竟然不是我们喝得那种白酒,看着像,我一气喝下去,沒雪也喝下去了。
“不错吧?这是墓酒,我们自己做的,放在墓里存放至少十年。”
我差点沒吐了,放在墓里?我勒个去,可真想得出來,墓酒,你怎么不弄点人尸骨泡酒呢?
我们喝了几碗,我有点头晕,趁沒喝蒙炮子的时候,把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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