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对不起,我看看。”
肿得老高,血手印子。我想真打重了,媚媚的皮肤一直就跟二十岁的时候一样,那水玉和血珀真是好东西。
“以后不打你了。”
媚媚一个星期才好了,这一个星期真老实,天天在家陪着我。谁知道,过了一个星期,又跑出去玩了,不过到点就回來,我想,坚持不了多久。
我和媚媚沒事就看天书,到山上的房子里。
嗯特和莫蒙安之巫我们一步一步的学着,试验着,一点一点的学了不少,媚媚也沒有显摆这事,她现在知道了,这嗯特和莫蒙安之巫不是乱來的,移房子的事也闹事得天大,她也知道轻重了,我想慢慢的她就会好起來。
阎肃來到山上的房子,他那天跟我说沒阎合巫了,嗯特和莫蒙安之巫的战争肯定是要打的,这就是一个巫咒,解不开的。
“阎肃,其实,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们沒报仇就不错了。”
“阎巫是要把嗯特和莫蒙安之巫彻底的灭掉。”
“既然如此,我就等着。”
“你沒有了木青萱,那不可能,你们移了房子,就是给我们看的,知道嗯特和莫蒙安之巫很厉害,但是我也木青萱不在了,恐怕你的嗯特和莫蒙安之巫也是难成了,嗯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巫师和巫觋相合成巫,你移房子能移成,不过就是单巫所做的,你说洗了沒巫,我估计是沒洗完全,你怎么舍得呢?”
阎肃是这來探我的话。
“我们是朋友,不说这事了,喝酒。”
我们喝酒,媚媚下午跑回來了,带來两个人,是她的朋友,也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弄一來的朋友,年纪跟她差不多。
媚媚介绍的,名字沒记住,两个人一个是县教育局的,原來是县中的老师,一个是县文联的,说是什么一个诗人,出过两本诗集。
我又让饭店给送來几个菜,两瓶酒。
她们竟然也喝白酒,媚媚从來都是喝白酒。
阎肃一个多小时后就走了,他一直就是习惯和陌生人在一起。
阎肃走后媚媚说。
“这小子就是阎主,阎巫很厉害。”
两个朋友都点头。
“老公,她们两个是闺蜜,我和她们就成了好朋友,认识十二天了,相见恨晚。”
媚媚就这样的不懂世事,十二天就成了这样的朋友,沒有芥蒂的一个单纯的媚媚,到是让人喜欢她。
“媚媚不懂事,你们二位平时还有多照顾。”
“她聪明,我们都喜欢她,她所到之处,全是欢乐,就是再愁的事,她一下,全忘记了。”
媚媚确实是一样。
“老公,这两个姐姐遇到一件麻烦事,她们去黄岗旅游的时候,还回來一件东西,从那件东西带回來,一天一件事,就是丢东西,天天的丢,怎么都丢,是不是有点邪恶?”
丢东西,媚媚也是总丢,可是天天的丢,那真是邪恶了。
“什么东西?”
“项链,特好看,就一只,我们两个轮着戴,丢东西以后,就戴了,还是丢,是不是和这个项链有关系?”
“不太清楚,我要看到东西。”
“明天拿來看。”
两个女人挺能喝白,晚上十点多走的,媚媚喝得有点晃。
“你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沒事,我喜欢这种感觉,晃來晃去的,晕晕糊糊的。”
第二天,媚媚的两个朋友來了,拎着东西,看來还明白事理。
她们坐下后,就把东西放到茶几上,我沒动,看了半天说。
“我给你们讲两件事,一件是我的一个朋友,去西藏,买回來一个碗,那是人头脑做的碗,大碗,确实是漂亮,上面有古代的各种符号,那应该有上百年的老碗了,可是带回來后,摆在家里,每天就是哭声不断,最后才知道是那骨碗发出來的,每当一个时候,他家里的人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一个月后,就三天两头的有病,我过去给看了,那是病碗,带灾病來的,最后是送到山上埋了才好。第二件事就是,一个朋友捡了一把骨刀,用骨头做的,带回家后,就天天的破财,每天都会破财,那是砍财道,最后烧掉了就好了,所以我告诉你们,以后不管到什么地方去玩,诡异的东西是吸引人,让人有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想去买,买了后,麻烦事就來了,就这项链,不用摸,是骨珠串成的,这就是破财的原來,把项链拆开,把骨珠扔到山上去就沒事了。”
两个女人汗下來了,我拿着珠子扔到了山上,回來,媚媚已经让满汉楼给送菜來了,來的是沒娟。
“你现在怎么在满汉楼了,不在花卉基地那边了?”
“那边有副总,郭帅也让我陪着他,我愿意和郭帅在一起。”
菜摆上,我让沒娟留下,她说,有事就走了。
喝酒的时候,媚媚的一个朋友问我。
“如果我们东西丢沒了,还丢什么?”
“丢你身上的器官。”
两个一惊。
“沒事了吧?”
“沒事了,以后少去买那种东西,你们不懂。”
媚媚的两个同事走后,媚媚就睡觉,这丫头一天到是开心快乐。
我想着阎肃说的巫战,也毛愣愣的,阎肃不知道媚媚就是顶替木青萱位置的人,如果知道了,他会怎么想呢?我不知道。
沒阎之合,确实是让我上火,如果当初知道这事,我就不洗沒巫,那又会怎么样呢?
我正胡思想乱想的时候,关军打电话,说了一件事,让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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