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县长还是亲自來了,后面跟着两个人,显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木青萱的意思就是让我去,看看情况,她不去。
我就去了,到了地宫那儿,气还是往上冲着。我退到一边说。
“很危险,这气不要碰到人身上,让人离二百米之外,圈上,拉上警戒线。”
“德子,告诉我这个巫守是在什么点上就行了。”
边县长竟然说出了专业的词來,点上,看來身后是有一个高人指点了,这绝对沒有错。
我看了一眼四周说。
“那个人应该可以找到。”
我转身就走了,边县长愣在那儿,看來她是沒有想到,我会知道她身后面有一个巫师。
我回去跟木青萱说了,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我沒有见到,看來这事我要告诉一下沒娟。
木青萱说。
“按理不应该告诉,可是你得告诉,你在沒巫出來的。”
木青萱的意思我是听明白了,她是不想让我告诉,可是于理于情的,都说不过去。
我还是给沒娟打了电话,她说,我也感觉到了,现在我正琢磨着这事,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我一听这话,感觉我是瞎操心了,我摇头。
木青萱这几天沒有读给我《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我们两个就是的下巫棋,那天我心里不安,就说到地宫那边看看。
我们过去,地宫之气已经过去了,一个男人和边县长站在一边,身后面还有不少人。
“边县长边上的那个瘦高男人就是巫师。”
木青萱小声说。
我看了半天这个男人,确实是巫气在身,但是到底有多大的巫量,我看不出來。
那个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转身就走了。
我和木青萱就盯着了,这个男人过了河,往山坡上走,山坡上有一户人家,独立的,那个男人进了门。
“我想这个人就是陵巫之人,守陵人,中国最后的守陵人了,沒有想到,会是他。”
我也沒有想到会是这个男人,这家很正常,男人,老婆,还有一个孩子,孩子到外地工作了,所以这家很清静,很少和小城里的人接触,独來独往的,小城的人都说他们是怪人,所以也很少有人跟他们接触。
男人和他老婆,基本上是深入浅出的,除了需要生活用品,基本上不出來。
“我们进去?”
木青萱摇头,我想应该晚上來。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晚上來,我看了一眼木青萱。
“你看看那门是两扇的,是柴木门,门开的时候,我看到了闪了一下光,木门是不会闪光的,这说明有巫守,这真是奇怪了,任何一个巫师都不会把家巫守的,那沒有什么意义,这个男人这样做了,肯定是有什么问題,晚上來,巫气中了,我能看清楚会是什么巫守,到底有多大的量。”
我被洗巫之后,就跟一个小学生一样,一切都要木青萱一点点的教给你。
天黑后,我和木青萱到了那家,站在门口,木青萱愣了一下小声说。
“沒了。”
我知道是陵守。我敲门,过了一会儿,是那个男人出來给我们开的门。
那个男人看到我们,沒有意外,但是问。
“找谁?”
“就找你?”
“我不认识你们。”
这个男人把门关上了,看來他是很小心谨慎。我和木青萱回去,她说。
“这个男人认出我们來了,他很淡定,也知道我们会來,所以说,有准备了。”
“这个男人是守陵人,真是奇怪了,怎么会帮着边县长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
第二天,我们远远的看着地宫那儿,那个男人來了,下去了,一个小时后上來了,他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走了。
“看來是把问題解决了,这个专门研究守巫的守陵人,看來还是挺厉害的。”
地宫开始挖开,找到入口,然后就被完全封闭,专家都下去了。我闭上了眼睛,可惜,可惜,这地宫我还只看了一个冰山的一角。
“你也不用太担心,解的只是守巫罢了,地宫里的巫术上千,碰到什么都是大麻烦,我们只要等着就行了,沒娟都不急,我看肯定是有办法了。”
我们回去,我的心就乱,毕竟那是我守护了很久的地宫,我说什么也沒有想到,会被开启了,做梦都沒有梦到过,真是太奇怪了。
半夜,地宫就出來了,边县长给我打电话,弄得我挺烦的,木青萱非得陪着我过去。
那边的人是乱七八糟的,救护车,警察,反正是乱七八糟的。
我过去边县长说。
“出事了,有两个专家跑出來,说里面的十六个专家都倒下了,瞬间,瞬间就变成了骨架子。”
我哆嗦了一下,那是沒巫的沒肉,瞬间身体上的肉就沒有了,不可逆转的一种巫术,看來这地宫是真的出了大的麻烦了。
“那沒用了,沒肉之巫,不可逆转之巫,死就死定了,现在也沒有敢下去把尸骨抬上來。”
“德子,这可是大事,千万不能死人呀…”
“在什么位置?”
我问那两个专家。
“在中间,里面全是棺材,几个专家打开了一个棺材之后,那尸体是蒙着的,就把蒙着的布拉下來,然后拿了一块骨头,准备做化验分析,就在拿到骨头的那一刻,十六名专家一下就变成骨头了,当时我们两个在远一点的地方,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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