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不高兴,总是说,一个女孩子沒有女孩子样,跟狼一样。媚媚每到这个时候就说。
“我愿意。”
我妈就瞪她,我爸就更高兴。
木青萱也看出來,肇老师不高兴,便说。
“爸,我……”
“叫我肇老师。”
木青萱一愣。
“你说老肇头,你有病吧?”
你妈急了。
“行了,好好的,都好好的。”
我说完,木青萱就看着我。
“不喜欢吃就不吃,吃完了就去干自己的事,这是你的家。”
木青萱看电视,两个孩子就缠着她,一会儿就大笑起來。
晚上我和木青萱回别墅住的,那山上条件不好,晚上特冷。
回去后,木青萱说。
“你爸不喜欢我。”
“是呀,你得慢慢來,他就是在想着媚媚,媚媚小疯丫头……”
我说到这儿不说了。
我知道,这样尴尬的事情还会出现,只得慢慢的來,木青萱并沒有生气。
第二天,木青萱上班,我去县幼儿园,我看见了两个孩子的老师,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老师,对我挺客气的,说两个孩子怎么怎么的好,优秀,人精,反正就是表扬一翻,我就知道,是另有其它的事情。
她最后就说了,问我是巫师,想让我帮忙。
“什么事?”
“我家是老宅子,就城北,晚上总是有白的影子出现,多少次了,我们和父母住在一起,现在吓得我们晚上都不敢出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样,晚上我过去看看。”
我去酒吧,木青萱就打电话给你。
“老公,你來我单位行吗?上面领导來了,谈工作的事情,现在巫学研究的进展缓慢,他们要找你谈谈。”
看來木青萱是被逼得沒办法了,才打这个电话的。
“我马上过去。”
进了巫学研究中心,那牌子很亮,不少专家出來进去的。我上了四楼的小会议室,里面坐着四十多个人,专家,省市领导,边亿竹边县长也在。
我坐下,木青萱冲我点了一下头。
“德子,把你请來呢,你也明白,你是沒巫的主巫,还有阎主,一会儿也來,你先给我们讲讲你们沒巫的事,不需要说出你们沒巫的巫术。”
他们这是让我说出來,一点点的套。
“真对不起,我已经不是主巫了,沒娟是,我已经交待完了,因为我的巫术在一夜间就消失了,这样诡异的事情,我是理解不了,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可是你们可以问沒娟。”
边县长拉起老脸來。
“肇德,我是不是给你的面子太多了?”
“你的意思说,太给我脸了?不过话说回來,我要你脸干什么?好看?漂亮?沒用。”
边县长一下就跳起來,又坐下。
“这是研究巫学,对中国文化的发展有着极其大的作用,你有义务,你是中国人。”
“这话你跟我说了八千回了,不用再说了,我现在不是沒巫,也不是巫师,你们找沒娟去。”
我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碰到了阎肃。
“你还真來了?”
“当然,我來看看他们有什么进展,另一个,我想阎城需要一些物质,或者能谈到手,那不是好事吗?”
“你得用阎巫的巫术换。”
“那不可能,我沒那么傻。”
“我看你别进去了,我们去喝酒。”
“你在酒吧等我。”
阎肃上去了,木青萱给我打电话说。
“你把事情推到沒娟身上真不错,不过你得小心点,边县长很生气。”
“放心,沒事,我已经把一切都交待给沒娟了,以后我不管沒巫的事情了。”
沒娟那天听我说完不当主巫了,也退也沒巫了,非常的吃惊,当然,更多的事情我是不会讲的,我只告诉她,我的巫术一点也沒有了,也许是主巫当到头了。
沒娟尽管有太多的疑问,也沒有再多问,有些事情也许就是这样子的,解释不清,说不明白。
我坐在酒吧,中午阎肃才进來。
“怎么样?”
“操蛋,白浪费口舌了。”
我们去吃饭喝酒,阎肃说。
“巫学研究中心的何伟发疯了,看來要对我们采取措施了。”
“和我沒关系,我现在不是沒巫了,也不是主巫了。”
“你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属于你的,那是大成之巫,现在你是躲开,将來会有更大的麻烦的。”
“将來是将來,我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
“德行。”
晚上木青萱回來了,我跟他说了县幼儿园老师的事,我现在沒有巫术,去了白扯。
“那是尿鬼,她家肯定有要房山墙撒尿的习惯,那白色的影子就是尿鬼,人尿的时候会带出去阳气,久而久之就形成了。”
“那怎么办?”
“别在那儿撒尿了,过一段时间,阳气就散了,就好了。”
我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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