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跑有,这是一个吃饭的地方,四排桌子和椅子,长长的二百多米长,最后那儿坐着一个人,前面摆着碗,手里拿着筷子,瞪着这边不说话。
我的汗就下来了,怎么会有人呢?这可是一座空了一千多年的古城。马今估计又是没影子了,这小子就是胆子小,真是没招儿了。
我往里走,进了门口我问。
“你是谁?”
那个人竟然没有反应,我想,他听不懂我的话吗?阎肃告诉我,他们古乐族有另外一种语言,但是极少说。
我又问了一句,他依然没有懂一样,没反应,我想说英语,那更是扯了,我没说,往前造。那个人突然站起来,坐下,然后就倒下去,这是一连贯的,把我吓得“嗷”的一嗓子,一下就靠到墙上了,然后就蹲下看,我怕他爬过来,没动,他就在桌子下面躺着。
我慢慢的走过去,竟然是一堆骨头架子,我就傻在了那里,如果是骨头架子,一千多年了,那么也是不会动的,可是它竟然站起来,又坐下,然后又倒下。
我往后退了几步,出去,这真是诡异的事情,看来这一千四多年的古城,真的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我出来,往里走,至少我得了解一下大概的情况,我只走了城的一半就转回去了,死静更是吓人,一点的动静也没有。
我出了城,马今说。
“对不起师傅,我害怕。”
我没理他,问阎肃。
“你知道更多关于堪尼外兰城的情况吗?”
阎肃把一本书递给了我。
“这是古乐族的记事,有一段,第六页。”
我翻开看,就这么一页,是关于堪尼外兰城建设的记载,没有一点用。
我坐在那儿抽烟,想着这件事,把我和马今搬出来,我到是理解好,可是把这四五百人的古乐族人一起搬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情况,恐怕……
我想到这儿,就一哆嗦,这城里还有人吗?有更多的人。我不知道,但是一千四百多年的城,有人,也不会让城荒成这个样子,这是我理解不了的。
我决定再次进城,阎肃陪着,我没有马今再跟着。
我们进城的时候,阎肃说。
“如果不行就跑,最多我们就重新的选一个地方。”
“这里不需要你们再建设什么,就是种地,把蒿草弄掉,这要省你们去建设的十年八年的工夫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在一起折腾着,我是真的就没有弄明白,我带着人全城都找了,没有一个人,那么我们是怎么出来的呢?这是我所想不明白了,除了鬼事。”
对于堪尼外兰的事情,我心里也开始没有底儿了,毕竟是千年的古城,就是千年的老棺,你也不轻轻易的去动,那将是一场大的灾难。
我想我那些巫具到底在这里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我不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看个明白。
我和阎肃往里走,昨天我只走了一半,感觉到毛愣了,我就退回来了,阎肃对这里也不熟悉,就那件事把他折腾得没有了一点精神头,看着这祖地,就是住不进来,那是什么心情呢?谁都说不好的心情。
过了一半的时候,我感觉到异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不安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感觉,嘴里有一股特别的闻儿,似乎是什么汁冒了出来,像薄荷,还不是,是很难说出来的一种特别的闻道,让我不舒服。
我看阎肃。
“你感觉到了什么吗?”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摇头。
我站住了。
“我想,我们应该进那个兵营看看。”
阎肃点头,此刻他似乎很茫然的样子。我们靠近了兵营,一排排的后营,我们进了一门,一长排的炕,上面能睡上几十个兵卒。
炕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但是墙上竟然画着东西,我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应该是兵卒信收涂鸦之作吧!我是这么想的。
我们从这间空空的兵营出来,刚要往前走,就听到了声音,最初听不清楚,那是什么声音,一直到后来,才听出来,似乎是几个人玩着什么的声音,我和阎肃都紧张到了极点,有声音,这就说明这里有人。
我们奔着那个有声音的兵营慢慢的走过去,走得极慢,我想我这一生大概也走不出来这么慢的速度。
我在前面,阎肃跟在我后面,到了门口,我把帘子掀开了一角,往里看,我是大惊失色,如果是和马今我肯定一个高儿就没有影子了,可是和阎肃,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紧张,阎肃看出来了。
“什么?”
阎肃小声问我,几乎是听不见,我摆了一下手,告诉他别说话,我的汗一个劲儿的流着,我此刻站在那儿不动,在判断着,在分析着,我的脑袋此刻乱七八糟的,过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然后就是听声音,那声音时大时小,竟然是古乐族的语言,我一点也听不懂,我看阎肃,他比划着,说那是游戏,是古乐族玩的一种木棍做成的游戏,六根,系在绳子上,穿来套去的,像一种兵法的游戏。
他比划,我看不明白,我比划着往后退,我们到一边,蹲下了,他跟我说了。他跟我说,那是六个人的游戏,兵卒在消息的时候会玩这个,他们说的是游戏的语言。此刻我的心思并不在这上,而是在琢磨着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