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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竟然看到了七个棺材,看来跑棺已经有几天了,马今发现的时候就有跑过棺的。
我看着这七个棺材,看了一会儿就进去了,看那些棺材,不是普通的棺材,普通的棺材早就烂掉了,在这个长白山余脉,长着一种树,叫胶树,千年成树,是做棺材最好的木料,可是那普通是买不起的,弄不到的,这些树都用在了跟努尔哈赤作战而死的将军的身上,要小城的东山上,有一个英雄林,县里保护起来了,那里埋着上百个将军的墓。
我没有料到会是从那儿跑棺的,将军的墓,一般的邪恶之物也是不敢去的,那会是什么呢?所有的棺材都是木钉打死,打不开,将军不用铁,所有用木钉。
我出来,马今早就没影子了,大概是吓傻了。
我没有回肇家村,回家了,媚媚值夜班,我打开电视看看电视,也没有心情看,就是琢磨跑棺的事,从肇家村跑过去,会不会对肇家村有什么邪恶的影响呢?如果没有,这事我最好还是不要碰,那绝对不是一个什么好的事情。
我第二天去肇家村,告诉他们,不要碰这些跑棺,没有影响到我们,让他们跑去。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村西头,有一间空房子,一副跑棺竟然跑到那里了,那可不行,这样村子里就在倒霉了。
那空房子的隔壁原来就是没名的家,没雪住在那儿。
我过去了,没雪在家里,我说了这件事,让她回肇老师那儿。
“他们拿你当亲女儿了,你一走,他们伤心。”
没雪就哭了。
“对不起,那件事我真的完全没有想到,真的,如果我知道,我也不会那样做了。”
“我知道,就是过不来这个劲儿。”
“回家吧,跑棺就在隔壁。”
我把没雪送回家,肇老师休息,他们看到没雪回来了,肇老师高兴得跟一个孩子一样,没雪乐了。
我再回肇家村,进了房间,看到跑棺就在院子里摆着,族里的人跟着我。漆黑的一副大棺,依然是胶树所做。
“我们先不动,你们两人看着这跑棺,不碰它,它愿意跑就跑。”
我带着几个人去了英雄林。那儿有几个人守着,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我找了一个头,拉到一边说。
“你没有发现奇怪事情吗?”
他一听,脸就白了,就是摇头。
“你们守在这儿,县里给你们开钱,可是墓里的棺材都丢了,这个罪可不轻,那可是几百年的老墓了,还不怀疑你们团伙做案呀!这事想说清楚,也不容易。”
那小子就哆嗦了。
“有人看到棺材从墓里出来就跑了,我没有看到过,我在这儿呆了三天了。”
“我有办法,你也知道我是谁,我是肇德。”
“原来是肇老师,我们还合计着找你,怕你不给面子,我们也害怕,守个这个百年的老墓,一百多个将军墓,我们也害怕。”
“我们进去,不会动任何的东西,我们就是看看是怎么跑的棺,找到原因,解决了,那些跑棺自然就会跑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你们也就没有事了。”
这小子点头,我们进去,在一百多年将军墓转着,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把马今留下了,让他们都回去,我和马今就坐在一个墓前,我点上一根烟,马今说。
“师傅,给我一根。”
马今从来不抽烟,说那是恶习。
他抽了一口咳嗽着。
我看着别处,他还咳嗽没完了,我侧头看说他两句,我才发现,他愣在那儿了,咳嗽不是他,是我身后的墓。
我看了一眼墓碑,仓而良,应该是女真人的名字,女真被改制到满族旗下后,就成了一个作战勇猛的一旗。
咳嗽声半天才停下来。
马今说。
“师傅,我想跑。”
我点头,马今跟斗把式的跑了。
我可以理解,没有遇到这样事情的人,确实是太吓人了,能吓破胆,这都有可能的。
我坐在那儿,突然棺材出来了,跑起来,我没跟着,等待着,我到底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把这棺材给赶出来的。
我躲在另一个墓碑后面,盯着这个仓而良的墓,一会儿,有动静了,这个东西,拱出来,我一下没看清楚,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我就奇怪了这个时候巫眼就是不开,我真的无法掌握我身体里的东西了。
那东西爬出来,在墓碑那儿蹲着,老天,竟然是赤狗,是地宫里的守护狗,满族有老祖宗就是狗,不吃狗肉,不戴狗皮帽子,不坐南炕,狗是他们的图腾,也是守护神,但是这狗是赤色的,在地宫里,有一百条这样的狗,难道是跑出来一只吗?它们可以做到很多事,赶棺,咬尸,护着地宫。
我不知道这个赤狗的秉性,所以我也不靠近,就等着,它走了,我才出了英雄林,那个看墓的头儿问我。
“有办法吗?”
“没问题,需要三两天的时间。”
我马上就去了地宫,我问执宫有什么异常之处吗?他说没有,一切正常。
我看着地宫的图,是在西北角的一个二层,那儿是赤狗室,我跟执宫过去了,那儿没有门,只有几个孔,我往里看,果然是赤狗宫,那是那些狗都是雕像,并不是活的,而我看到的却是活的,看来有可能是有大的问题,我数了一下,是少了一条。